「孩子?」東方墨唇邊的嘲諷在加大,半眯著眼眸斜視著鐵窗里的匡盈盈,那張因為整容後僵硬的臉讓他看著極度生厭。
「難道你以為我是編出來的謊話嗎?」匡盈盈迅速的回答著他︰「啊墨,這個你可以問李局長,因為是警局里幫我請婦科醫生過來檢查的,做了B超,我懷孕已經6周了」
「你懷孕六周關我什麼事?」東方墨迅速的搶斷匡盈盈的話,然後冷哼一聲,看著那張僵硬的譏諷的問︰「匡盈盈小姐,我有踫過你嗎?我想你也是二十幾歲的成年女人,懷孕最起碼的條件是怎樣的你也該記得吧?」
「東方墨,你什麼意思?」匡盈盈當即就惱羞成怒起來,忍不住在鐵窗里大聲的喊著︰「東方墨,你是大男人,自己做過的事情還要否認嗎?那晚我們在霓裳」
「在霓裳?」東方墨再次搶斷匡盈盈的話,然後用嘲諷的眼神看著她,譏誚的開口︰「匡盈盈小姐,你確定,那晚在霓裳和你上床的人真的是我嗎?」
匡盈盈听了這話一愣,隨即身體本能的朝後退去了兩步,睜大驚恐的眼神望著他,大腦里突然冒出某種不祥的預感。
「不是你是誰?」匡盈盈依然還是咬緊牙關顫聲的問︰「難道說那個晚上,在那個包間里還有別人?」
「沒有別人,當時只有我們倆,」東方墨如實的說。
「那不就得了,」匡盈盈忍不住又拉回了一點點信心,然後又朝前走了兩步,把手放在月復部上低聲的祈求著︰「啊墨,我知道愛屋及烏這個成語的含義,你現在討厭我,肯定也不會喜歡我肚子里的孩子,但是,不管怎麼說」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踫過你,」東方墨迅速的搶斷她的話,然後略微有些不耐煩的說︰「沒錯,那晚在霓裳包間里剛開始的確只有我們倆,可後來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然後我的手下阿豪就把我拉回去了,而——」
東方墨說到這里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用譏諷的語調說︰「當然,那晚方金鑫先生同樣也喝醉了,在霓裳,他就只對你那個包間熟門熟路,所以,你說,他不走進你的包間還走向哪里?」
「什麼?」匡盈盈震驚得朝後退了兩步,用陌生的眼神看著東方墨,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用把眼楮瞪得那麼大來夸張你震驚的表情,」東方墨冷冷的提醒著她,隨即淡淡的說︰「你和方金鑫原本就是那種關系我早就知道了,何況你們那天白天不也還在那間包間鬼混過嗎?」
「東方墨?」匡盈盈整個人幾乎顫抖起來,雙手抓緊鐵窗,用足可以殺人的目光瞪著窗外的男人,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著︰「東方墨,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畜生不如的人,你怎麼可以這樣糟蹋我對你的感情,你怎麼可以這樣糟蹋我為你留住的最後一絲干淨的地方,你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