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墨腰間只松松垮垮的圍了條浴巾來到床邊,房間里的燈都已經關了,只留下床頭櫃上的那盞柔和的台燈,燈光橘紅色,把個房間顯得柔和而又溫馨。
他躡手躡腳的上床,生怕驚醒了床上的女人,果然,那女人估計是完全的沉浸在書本里去了,連他上床都感覺不到。
他就小心翼翼的在她身後躺下來,隨即側著身過去,目光從她的肩頭看下去,卻看見她看的內容早就不是他所翻到的內容,而是一頁密密麻麻的字。
他輕手輕腳的把自己的手從她的腋窩下穿過去,稍微用力把她摟進懷里,讓自己的前心貼著她的後心,薄唇在她耳邊呼出熱熱的氣息來︰「看什麼呢?」
慕如這才側過身來,用手指著書里的內容對他說,書上說12周後要做一次全面的孕檢,要去醫院建冊什麼的,我已經過了12周了,看來應該要盡快去醫院才行。」
「嗯,」他沒怎麼在意的應了一聲,手卻已經鑽進她的孕婦裙擺,把她的孕婦裙一層一層的卷起,慢慢的朝她偉岸的山峰爬著。
「喂,我跟你說正事呢?」她感覺到了他的不老實和偷襲,略微有些生氣的把他的手從孕婦群里拉出來,隨即一本正經的說︰「我想明天去做孕檢,你明天有空嗎?」
「明天嗎?」他很隨意的開口︰「有空,只要是你需要我的地方,我隨時都有空。」
「貧嘴,」席慕如白了他一眼,打了個哈欠,把這本孕婦書籍隨手扔在床頭櫃上,「東方墨,我困了啊,先睡了。」
她說睡還真睡,話落就把台燈給關了,房間里即刻一片黑暗,因為掛了厚重的遮光窗簾的緣故,這台燈一滅,居然是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黑暗沒有關系,他早已經習慣了黑暗如同白晝一般的生活,他知道她肯定什麼都看不見,不過,他卻能看見她,因為——
不管多麼黑的地方,他都能看清她的容顏,她就在這里,在他的身邊,像只小貓的窩在他的懷里,身體不安分的拱了拱,像是對他摟得太緊的反抗。
于是,他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低笑,薄唇湊到她的耳邊,準確無誤的含著她的圓潤的耳垂,粗糲的舌頭伸出來,自她的耳垂慢慢的滑落下去。
慕如的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身體愈發的縮了縮,黑暗中感覺到他的手再次鑽進她的睡裙里,這次卻不是把她的睡裙層層卷起,而是去拉扯著她那肥大的四角褲
她原本縮著的身子本能的僵了一下,雙腿不由自主的伸直,卻在不知不覺中配合了他幫她褪四角褲的動作
「」黑暗中傳來他低聲輕笑,他的薄唇已經由她的脖頸滑落到了她圓滑的細膩的肩頭,慢慢的找到了她睡裙肩帶上的蝴蝶結。
他沒有用手,她知道他沒有用手,因為肩頭隱隱約約的傳來他牙齒磕踫到她肩頭輕微的痛,而他就是用他的牙齒把她那細細的蝴蝶結給解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