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熱,」如羽說話間已經把身上的大衣給月兌下來扔後排座位上去了,她覺得一身的衣服好似把自己包裹得太緊,讓她好似透不過起來似的,于是又一邊月兌身上的保暖衣一邊嘀咕著︰「真的好熱,你是不是把暖氣開大了?」
雷振宇側臉過來,發現她的臉頰已經成了緋紅,雙眸也已經蒙上了一層霧氣,而那張粉女敕的唇瓣或許是因為熱的緣故越發的紅潤,讓人有種恨不得即刻覆上唇瓣去品嘗。
他不由得伸手過去在她的額頭上探了一下,這才發現她的體溫已經滾燙到幾乎可以燙傷他手指的地步,他幾乎想都沒想即刻就關了空調。
窗外還飄著雪,這樣的天氣想要開快是不可能的,即使路上車不多。
而副駕駛座位里的如羽一直在嗚咽著,自言自語間吐氣如蘭,帶著些許的酒氣,黑亮的長發有幾縷散落在她小巧精致的五官上,把她顯得性感又俏皮,平日里冷清淡然的一面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雷振宇一邊開車,一邊側臉關注著她,沒幾分鐘,就發現她原本白女敕的耳垂,粉女敕的玉頸都染上緋紅,顯得非常的性.感,就好似一朵正悄悄綻放的桃花嬌艷得讓人想要一把摘下來捧在手心里。
如羽只覺得熱,身上的衣服束縛得她苦不堪言,不停升起來的稿費促使她不得不用手去拉扯著身上的衣服,希望能讓自己清涼一點點,舒服一點點。
身上的套頭保暖衣不是紐扣似的,她熱好似人也糊涂了,不知道套頭毛衣要舉起手來月兌似的,就不停的拉扯著,最終衣服被她全部的掀起,堆積在腋窩下,雪白的肌膚和美麗的小可愛都好不受控制的露了出來。
而她還是覺得熱,苦惱的用手去拉扯著那小可愛,很快就被她用蠻力給拉扯掉一根帶子,一只白女敕的小白兔從小可愛里鑽出來,正隨著她的身體晃動而跳動著。
雷振宇側臉看著身旁的如羽,此時的她是這般的無助,又是這般的嫵媚,他的心幾乎在瞬間鎖緊,小月復也明顯的繃緊,某個叫著擎天一柱的地方還真的硬得可以一柱擎天了,而他喉結也隨之開始劇烈的滑動起來。
「該死,」他忍不住低低的詛咒了一聲,為自己此時的反應感到無比的懊惱,怎麼會如此的沒有定力了呢?
他是一名律師,在某些方面他有著朝常人的定力,即使晚上和如羽睡一張床上,即使晚上擁抱著她睡,即使身體也有反應,可他,總是能用超常人的定力控制自己的身體。
可是,今晚,他居然有些莫名的煩躁,體內也有些莫名的燥熱起來,明明空調已經關了,此時一點暖氣都沒有,空氣中的溫度都在逐漸變涼。
可身旁的女人還在喊熱,他只覺得萬般的頭疼,再也不敢側臉看身邊的女人,不由得按下一點點車窗,讓外邊帶雪的冷風吹一點點進來,希望這冷風能讓身邊的女人感到一絲絲涼意,也希望能降低她身上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