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珍曉看到北辰風來的時候如海岸上漂浮的海草盤纏在木頭上,得救漂浮在岸邊,但下一刻身體在他面前,這種羞愧讓她無地自容,她現在動不了,躲不了就白白讓屋里男人佔她的便宜,這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她很不喜歡。浪客中文網
她這次真的完了,她人身第一個污點就被這兩個人毀了,難道,她注定要栽在他們的手上?她以後要怎麼面對北辰風啊……。
熊珍曉想著想著淚珠緩緩滑下她的臉龐,咬著唇躺在床上獨自落淚著。
北辰風看到心儀的女人竟然受這樣的委屈,握緊拳頭打向同熊珍曉全果的男人狠狠的揍著。
「唐政你這個人渣竟敢這樣對曉曉,你死一百次都不足惜!」北辰將唐政拽到地上拳打腳踢的起來,至始至終唐政只是笑著並沒有還手任由北辰風的打著。
「我承認是人渣,用的手段卑鄙了點,那又怎樣誰讓我對她有好感呢?不用點特殊的手段她能乖乖的跟我好嘛?」唐政苦笑看了一眼床上的熊珍曉,一陣掌風將身邊的衣服敷在她身上,擦掉嘴角上的血漬拿起床邊的衣服自顧自的穿了起來。
「對曉曉有好感你可以慢慢的追求她,為何要用這種強上的法子?」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曉曉一定會……北辰風抓著唐政的脖領之後的話藏在嗓子雙眼發著怒火看向他。
「一定會怎麼樣?你倒是說啊!不敢說是吧,我替你說,**于我!不怕告訴你今天這個小刺蝟將身子給我,後宮主母之位非她莫屬,之前我已經對她承諾道,不會不守承諾的。」唐政把之前對熊珍曉的承諾又說了一遍。
「吃醋了?一個好男風的皇帝居然對女人動了情,這太不可思議了。」你要是喜歡小刺蝟就大聲的說出來,就像他一樣,實在不行就用強的,先讓她是你的人在說,為了自己喜歡的獵物先下手為強不會錯滴。
「唐政你的牙看來又長齊了,這麼多年的相處我好男好女你居然不知道?看我們非得兵戎相見了!」北辰風嗜血的眼神看向唐政,現在恨不得一刀解決他都不解恨。
「北辰風為了一個女人你值得嗎?實話告訴你吧,熊珍曉這個女人我要定了,就算兩國兵戎相見我也不怕,為了這個女人我拼了。」唐政渾身帶著殺氣回敬北辰風。
就這樣兩大帝王大眼瞪小眼的敵視著,完全不顧床上的女人,如諾不是熊珍曉怒吼一句這兩個人還不知道對峙到什麼時候。
「夠了,你們別在我面前演什麼戰爭大片,她不想看,也不想參與,現在誰給我解開穴道,打算讓我在床躺一輩子啊?」熊珍曉看著床前站著兩個男人忿忿大吼著。
「我來…我來。」兩個帝王爭先恐後的搶著道,完全無視熊珍曉的感受,尼瑪,到底是誰?她不想一直躺著,她要動起來。
最後還是唐政快一步的搶先替熊珍曉解開穴道,得到自由的熊珍曉拉緊身上的衣服快速的起身給男人一個措手不及的巴掌,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唐政模了一下臉,嘴角的血漬告訴自己這個小刺蝟下手有多很,她就那麼的恨自己,討厭自己。
「變態離我遠點,不要在踫我!」熊珍曉不明白為何男人突然將他抱住,不管她怎樣打他都不撒手。
「你是我的,誰都不能將你從他的手里搶走。」唐政摟緊熊珍曉狂傲的說著,著魔的嘴不斷親吻著她在外的脖頸,覺得不夠又開始向她的身上襲去。
「他瘋了,他瘋了,北辰風還傻佔那里干什麼?快將他支開,快點啊!」熊珍曉對著站在床邊傻楞的男人喊道。
北辰風一直在想唐政剛才說的話,要是勇敢點向她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情,說不定她會接受自己,做自己的皇後也說不定,母皇那麼喜歡她,自己也喜歡她,只要自己肯努力沒有什麼可以難倒的。
「對,他現在就要對曉曉表達心意,讓她做北月城的皇後,一國之母。」北辰風鼓足勇氣抬頭看向她心儀的女人,只是這一看全身的血液沸騰,該死的唐政又佔曉曉的便宜,這次他絕對不能輕繞了他。
「唐政這可是你自找的,休怪他下手狠吶。」北辰風拽起正在偷香的男人,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將他逼至到床沿邊上,眼神如鬼魅般盯著他看著。
「北…辰…風,你與我親如兄弟,兩國之交甚好,我唐國沒少幫助你吧?今日因為一個女人居然對我下死手,有沒有想到傷害我的後果要拿北月王朝老百姓當陪葬,北辰風你玩的起嗎?」唐政癲狂的大笑著。
「唐政!」北辰風怒吼道,加重手中的力量向他的脖子掐去。
熊珍曉穿好衣服,坐在床上冷眼旁觀了兩個男人一眼,待全身上體恢復力量之後,雙眼環顧屋子里面有沒有厲害的凶器,她希望一招就能至男人的命,欺負她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桌子底下有個匕首,不知道是他們兩誰的?不管是誰的她都要用!熊珍曉撿起地上匕首向面前不斷對峙的兩個人走去。
「北辰風玩不起,不帶我玩不起啊?」熊珍曉嘴角含著惡魔的笑意,眼楮發著冷光看向正在奄奄一息的男人。
推開北辰風兩指掐著唐政下巴的兩個大動脈,右手掏出匕首在他胸前不斷的擦拭著,嘴角上邪一下一下的摩挲著,看的被掐的唐政心慌慌的。
「小刺蝟你要干嘛?是要殺我嗎?」唐政強顏歡笑偽裝著自己心理的怕意。
「噓,別吵吵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熊珍曉繼續在他胸前摩挲著匕首,待看到匕首劃破他的衣服時,胸前出現一道道的刀痕她才滿意的收刀。
「這刀已經見血,想必下一刻殺起人來,切起肉來,挖起雙眼來一定會利索麻利滴,本姑娘會速戰速決的,不會讓你感受到一點痛苦,相信她是不會錯的。」熊珍曉收起刀吹了一口氣,舉起來向著唐政的襲去。
「不要!」唐政大叫著。
沒有感到傳來的疼痛,倒是月復部有什麼東西往下流。唐政用手模著月復部冒出來的鮮血,憎恨的眼神看向熊珍曉。
「這剛哪到哪啊?小小的開胃菜不成敬意。」熊珍曉將匕首用力的拔出,單手扣著男人的脖子用力開口道︰「接下來才是主菜,保證你喜歡。」
熊珍曉向著男人的之物眼楮眨都不眨的刺去,即將刺上的時候被身邊的男人拉住。
「曉曉,饒過他吧!他今天這樣反常一定有什麼原因,以前他不是這樣瘋狂成顛的!」北辰風拉著熊珍曉的手勸說著。
「別來煩我,小心將你一起傷。」熊珍曉對著北辰風警告的說著。
「曉曉選個別的地方吧,這個地方給他留著,好歹他是一國之君,總不能死後讓他同太監一個層次,讓他的臣民知道豈不會笑掉大牙。」北辰風在次開口說道。
「不行,她就是要割了他這個地方,別的地方還不值得她動手。」熊珍曉踹開北辰風邪笑一下向著唐政的命根子襲去。
「你們是何人?竟敢欺負他們的國主,拿命來!」房門被黑衣人推開向屋里涌了進來。
「曉曉先離開這里在說,今日之仇改日在報也不遲。」北辰風抱起熊珍曉向外走去,眼下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先逃離這里在說。
「死變態你給我等著,今日所受的恥辱改日必雙倍奉還!」熊珍曉將匕首撇下雙眼含著恨意的說著。
「好…我等著。」唐政說完之後傻笑一下倒在地上不起。
「政哥哥,快來人,政哥哥又犯病了!」紅衣女子將唐政樓在懷里對著外面大聲的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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