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珍曉吃過藥草之後一臉喜悅的來到湖邊,當看到自己的臉一半黑,一半白的時候,某女抱著頭大聲尖叫了起來。
打死自己都不相信,此刻的自己是陰陽臉,早知道會成這樣還不如之前黑臉的好看,最起碼臉上是一種顏色而不是兩種,自己現在屬于什麼?變異了嗎?NND,太嚇人了。
「怎麼變成了這樣?」熊珍曉沖動歐陽景華的面前指著自己怪異的臉問道。
歐陽景華呆楞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按理說服完這副草藥就沒有問題了,怎麼會…他也不知道如何作答好了。
熊珍曉看著他不回答,模著自己的臉又哀嚎的叫了起來,自己不會一輩子都這樣了吧?白加黑,這回不被人當成妖怪都難了。
「會變成原來的樣子的,只是時間的問題。」歐陽景華點著頭認真的說道。
「言下之意,就是讓我等唄,就算等也要有時間是吧。」熊珍曉轉過身憤憤不平的向遠處走去。
「娘子你干嘛去?」宮震翼拉著熊珍曉的手不讓離開。
放心我不去尋死,有一句話不是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我現在要去散散心,一會就回來,你們別跟著我啊。」熊珍曉撂下話之後轉身向遠處走去。
「你…」。宮震翼剛想說些什麼就被一旁的歐陽景華攔住了。
「就讓娘子去吧,娘子心情不好發泄一下,這對娘子對我們都好,如果娘子心理的悶氣不消,你我豈不是要遭殃了。」歐陽景華看著消失的背影喃喃的說道。
「景華,草藥不是吃了嗎?娘子怎麼會變成這樣?」宮震翼一臉不解的問道。
「娘子這種反應可能跟純陰女有關系,命大的她中了毒蜘蛛的毒死不了,這就是奇跡之一,要是常人早就死了,也不能撐到現在,對于她來說我只能說是一個怪例。」歐陽景華實話實說著。
「那…那娘子以後還會死嗎?」宮震翼冷漠的聲音第一次不穩的問道。
「不會!」歐陽景華回答的很堅決,沒有一絲的猶豫。
「不會就好。」宮震翼皺著高高的眉頭第一次平展起來,嘴角居然輕笑了起來。
一旁的歐陽景華看到這鐵樹十年一笑真是難得,別說熊珍曉這個女人還是挺有招的,居然能讓他笑,簡直是奇跡中的奇跡。
兩個人相繼向熊珍曉離開的方向追去,看著熊珍曉走遠他們還是不放心,趕緊離開這里最重要。
低著頭行走的熊珍曉踢著腳下的石頭出氣,現在的她又冤、又氣,想發火沒地方發只好用石頭來泄泄火,一個用力石頭飛了起來不偏不正的砸到了某人的頭上,只听啊的一聲。
熊珍曉抬頭尋聲音望去,當看到面前的兩個人時,嘴角不屑的抿了抿,該死的黑白雙煞居然在這里踫到他們,簡直晦氣。
現在自己要怎麼辦?跑吧一定會被他們抓住,叫吧他們一定會點了自己的啞穴,為今之計只好看他們怎麼對付自己。
「你…。」黑煞捂著額頭來到熊珍曉面前,舉起手向熊珍曉身上襲去,當看到熊珍曉臉時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歪著頭打量著熊珍曉開口道︰「我們以前見過嗎?」
熊珍曉一听到黑煞的話心理一愣,丫丫個呸的,他不會是想尋上次戲弄之仇吧?NND,打死自己都不會承認他們認識!熊珍曉嘿嘿一笑,又開猛搖著頭,意思是說她們沒有見過面。
「老白過來看看她到底像誰?總感覺之前見過她,但又想不起來在哪了?」黑煞叫著身後搖著折扇看好戲的男人說道。
白煞收起折扇步伐輕盈的來到兩個人身邊,開始仔細的打量起熊珍曉起來,一番思慮後開口道︰「她不就是馳宵揚的夫人,上次將你戲弄的團團轉的女人。」
熊珍曉听完白煞的話心理早已築好的城牆瞬間倒塌,完了這次自己必死無疑了。正在她準備反擊的時候,白煞又開口說道︰「她丑陋怪異的容貌又不像之前戲弄你的小女人。」白煞幽幽的開口說道。
尼瑪,話就不能一氣說完嗎?剛才真是嚇死自己了,他的話在晚一步他們就發現自己是誰了。
「你讓開,我在好好看。」黑煞推開白煞瞪大雙眼看著熊珍曉,希望在熊珍曉不同臉色上找著答案。
「說句話給我听听。」黑煞伸出手指著熊珍曉示意她開口,只要熊珍曉開口他就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們口中說的武林盟主夫人。
「大…黑…鵝…鵝…是…讓我說話嗎?」熊珍曉大舌頭的拖拖拉拉的說著。
熊珍曉一開口,面前的兩個人臉色一暗,大鵝?他們是畜生嗎?
熊珍曉看到兩個人灰頭土臉的樣子心理偷偷的笑著,為了讓他們更相信她居然裝乖賣萌了起來,揉揉了腦袋,扯了扯臉笑嘻嘻的開口道︰「大…黑…鵝…鵝…好。」
「老白扶住我,面前這朵奇葩讓我有點抓狂,她不只長的怪異些,就連這說話舉止都非同常人,我們還是快點離開的好一些,免得她粘上我們就不好了。」黑煞對身旁的白煞說道。
白煞點著頭開口道︰「那我們離開,離這個麻煩遠點。」
麻煩?居然敢說自己是麻煩,那自己可真要麻煩他們了,自己今天就賴定他們,不讓他們瘋癲起來自己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大…黑…鵝…鵝…抱抱…吃吃…。」熊珍曉拉住黑煞的衣角蹲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他,希望他帶自己走。
「不用理她,我們走。」黑煞打掉熊珍曉的手示意身旁的白煞走。
想走哪那麼容易,被自己賴定的人休想逃月兌,熊珍曉大叫一聲暈了過去,自己就這麼耍無賴的躺著,看他們管不管。
「黑煞帶她一程吧,我們今天就做一回好事,這個智障女其實挺可憐的,既然讓我們踫到了就不能不管,所以…她就交給你了。」白煞說完之後搖著折扇向山下走去。
「麻煩!」黑煞要緊牙關背起躺在地上的熊珍曉緊隨著白煞的身影追去。
熊珍曉趴在某男的背上幽幽的睜開眼楮,嘴角噙住笑看著他,沒想到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還真听話,叫他干什麼就干什麼,一點心機都沒有,這樣更好以後自己才更好的對付他和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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