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唐政在熊珍曉懷里醒來,昨夜的事情大概有個印象但是記得不清,當看到熊珍曉時唐政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看著某女的睡顏唐政在一次閉著眼楮安心休息起來,這一刻的美好希望永遠都不要過去。
熊珍曉蠕動著身子在唐政的衣服上蹭了蹭,才緩緩探出個頭,窗外天光已經大亮,理智告訴她應該起身了,行動上去不願意離開溫暖的懷抱。
身體痛死了,昨晚摟著他睡了一宿,現在渾身酸痛好累啊。熊珍曉看了一眼懷里還沒有醒來的男人小聲抱怨著生怕吵醒他。
一頭墨發隨意披散在身後,蒼白的臉上此刻有些紅暈帶著微笑,昨日一身凶怒樣此刻盡不在,只剩下普通人需要仰頭拜竭的高貴。
眉宇之間不在愁眉不展,一種天生的貴族之氣縈繞著他,仿佛早日初升的陽光耀眼。
熊珍曉怔住,伸手拍了一下頭,將懷中還在沉睡的男人放在床上,伸了一個大懶腰向外面走去。
打開房門剛想喘一口氣,還沒有咽下就被面前的人們嚇了回去。
「你們在外面守候了一夜,自從我進去就沒有離開?」熊珍曉扶額問道。
「沒有離開。」影率先開口回答道。
「你們…算了還是進去看看你們國主吧,他現在已經好了,還有…我走了。」熊珍曉捂著紅腫的唇一臉抑悶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熊姑娘居然治住了國主的癲狂病,國主以後有救了,整個唐國有救了,熊姑娘必定是我們的一國之母。」影激動的看著熊珍曉離開的身影欣喜若狂的說著。
熊珍曉的房間已經聚集了一幫人,不用看都知道是誰了,就連大病剛愈的藍淼也來了。
「大家早啊!」熊珍曉笑盈盈的打著招呼。
「娘子,一晚上都在唐國主的房間嗎?這紅腫的嘴是怎麼回事?」歐陽景華抬起熊珍曉的俏臉心疼的問道。
「嗯,一直都在,昨晚唐政發病了,我照顧他一晚,我們…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們不要誤會啊。」熊珍曉捂著唇有些勉強的說道。
熊珍曉這話一出,面前的男人們不多想都不成,雙眼冒著怒火的看向熊珍曉的紅腫嘴唇。
「你們還是不相信我是不是,不如這樣吧,我將外衣月兌下,你們看我身上有沒有吻痕就知道了。」熊珍曉開著玩笑的說道,自己就賭他們不敢讓自己月兌衣服。
「娘子月兌吧,讓我們仔細檢查一下。」饒逸晨一本正經的說著,完全沒有開玩笑的跡象。
「你們還真讓我月兌呀?」熊珍曉掐著腰炸毛的喊道。
「娘子月兌吧,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清白。」馳宵揚搭著臉說道。
「你們…月兌就月兌,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拼了!」熊珍曉扯開外衫穿著粉紅色的肚兜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幾雙餓狼撲食的眸光直直向熊珍曉身上襲去,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想將熊珍曉撲倒。
「!」熊珍曉看見他們色迷迷的陽光捂著胸口尖聲大叫著。
「娘子,褲子也要月兌掉,讓我們看看。」沈君陶覺得只看上身不夠,也要看。
「看你個頭,你們存心耍我玩,還看?你們回去月兌子褲子自己去看吧,,你們全都是大!」熊珍曉怒吼完之後捂著上身向屋內跑去。
「娘子,衣服忘記了。」六個男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笑了起來,昨晚什麼她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害得他們白擔心一場。
回到房間內,熊珍曉張牙舞爪了半天終于在幾聲哈氣之後倒在床昏睡了起來,昨晚是有睡覺了,只是沒有睡好,現在有時間了要把沒有睡好的覺不過來才行,打定注意之後呼呼的直睡。
熊珍曉這邊剛入睡,唐政那邊剛剛蘇醒,一夜好眠讓唐政精神比之前還要好,神清氣爽用這個此來形容此刻的自己並不為過。
打理好一切的唐政完全不像昨晚發病成狂的男人,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看著面前早就等候多時的暗衛們並沒有說什麼向前方走去,此刻自己要去找昨晚剛剛表達心意的女人在次告白去,爭取這次能打動女人的心,將心儀的女人帶回唐國成婚。
剛出沈府的別院,迎面而來的六個男人擋住了唐政的去路。
「唐國主既然病好了,作為沈府的主人的我就不留唐國主了,還是盡快的離開好,沈府從來不接受外敵這一點你應該明白吧。」沈君陶以主人的身份下著逐客令說道。
「找玖兒說些事情就走,就算你跪下求我都不願留下。」唐政對于沈君陶說話的語氣十分不認同,沒有好氣的反駁是應該的。
「娘子闖蕩江湖的大名也是你這個國主叫的,我們六個都不曾叫過娘子玖兒過,你竟然叫了,臉皮還真厚啊。」饒逸晨指著唐政說道。
「大膽,居然對國主不敬,拿命來!」影拔出寶劍向饒逸晨刺去。
「放馬過來,看小爺怕你與否。」饒逸晨握緊雙拳準備迎戰。
「影,退下。」唐政命令的口吻說道。
「國主…。」影不甘心的收起寶劍退到一邊去。
「唐國主你與我也算舊相識了,皇兄之前跟你稱兄道弟,現在卻關系弄的僵持不下具體什麼原因我就不說了,唐國主心理應該明白熊珍曉已經是我們六個娘子了,身體已經給了我們六個,心也認同了我們六個,還有就是娘子是我們的,我們不允許其他的人在接近娘子,以後娘子的身邊只會有我們六個,至于身邊的那些亂桃花我們會親手一個個的解決掉,就連我的皇兄都不例外。」匡雲湛話中雖然有好,但眼神犀利的讓人不可小覷。
「本國主不介意玖兒將身體給了你們,本國主是愛玖兒的,既然愛她就會包容她的一切,只要玖兒現在沒有成婚本國主就有權利追求她,愛他,男未婚,女未嫁本國主追求她犯法。」唐政有理力爭的說著。
「唐國主真是開明呀,你心理有娘子,那娘子的心理有你嗎?還是只是你一味的單相思,到最後落個相思病可不好了?」馳宵揚好心提醒的說道。
「單相思就是單相思隨便你們怎麼想,本國主認定的事情就一定要辦到,玖兒本國主要定了,玖兒將來一定會成為唐國的一國之母,本國主有信心將玖兒追到手,只要肯努力就一定會成功。」唐政很有信心的說道。
「國主,影支持熊姑娘做唐國之母,不只是影,全國上下來百姓都會支持,國主就大膽的去追吧,全唐國的老百姓都會支持到底。」
「愚蠢至極!」宮震翼皺著眉頭不悅道。
「娘子可不是普通女子那般簡單,想當初我們六個還是花費了一番心血才打動娘子,每個人都拿出了殺手 ,才感動娘子接受我們。敢問唐國主又要拿出什麼殺手 ,難道以死相逼?還是金錢誘惑?」沈君陶嗤笑的問道。
「兩者都不是,本國主會用真心打動玖兒,哪怕舍棄皇位都可以,本國主願意陪玖兒回到鳳飛島過著世外桃源的生活,每天粗茶淡飯都無所謂只有能跟玖兒在一起,本國主願意將江上讓手于人。」唐政說出了心中早就做好的打算,以自己的身體長長犯病真不應該坐在皇帝的位置上,就應該讓位于其他有用之人。
「唐國主真的願意讓出江上,不會是空口說白話吧?」歐陽景華有些不信的說道,江山,皇位,人們打破頭顱向上爬,而他要往下退,這個人不會是發病將腦子壞掉了吧。
「江山,皇位,都沒有玖兒重要,本國主這次回去就交接一下,等皇位安排妥當之後就回來追求玖兒,玖兒在哪本國主就會在哪,到時就算你們想攔也沒有時間,像玖兒這麼可愛的女人,不只是本國主想追求她,你們難道還沒有發現身邊的幾匹狼在悄悄的行動嗎?本國主是大大方方的追求玖兒,而有些人則是在背後偷偷的進行著追求,你們不要把重心全放在我身上,看看周圍的人就知道了,他們追求玖兒並不亞于本國主的。」唐政算是提醒面前的六個人,也是在提醒著自己,有人也在想著玖兒。
「不用你提醒我們當然知道了。」饒逸晨氣呼呼的反駁道,他們又不是瞎子能看不出來嘛,藍淼是為了娘子受重傷的,北辰帝又**于娘子,一個皇帝第一次還真…牛掰,最狠的是後加入的絕,別看他一天什麼都不懂,裝可憐,其實他最月復黑,好幾次自己栽倒他的手里都不知道,像絕這樣的男人最可怕。
「被我說中了,就你們六個身邊的那幾位都不是好惹的,有時間來擠兌朕,還不如盡快解決掉身邊的那幾位好的些。」唐政幸災樂禍的口氣說著。
「我們六個個自有分寸不用你來提醒,他們幾個我不會放過,你更不用提了,想要得到娘子簡直是痴人說夢,最後警告你離娘子遠些,在看見你走進娘子我們六個就要動手了,到時別怪我們以多欺少最好了。」匡雲湛放下狠話轉身向外走去。
緊隨其後其他的人也離開了,只有一個人停下了腳步沒有離開。
「唐國主你與娘子跟本就不是一個國度的人,在則你的病情…恕我直言,不是什麼好現象,最好別在連累娘子,昨晚雖然渡過難過,那以後那不會像昨晚那麼容易的。」歐陽景華看到唐政一直自信的臉終于鐵青了一回,輕笑一下轉身離開。
听他的話本國主的病還會嚴重,不會在…唐政握緊手里的東西像熊珍曉的房間走去,不管怎樣自己今天一定要見到玖兒,告訴自己的心意,就算現在玖兒不接受自己,也會將禮物送給她的。
听見關門聲音,熊珍曉才睜開了眼楮。狠狠揪著了自己大腿一把劇烈的疼痛讓她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原本不安心的心開始瘋狂的澎湃起來。
猛地從床上彈坐了起來,熊珍曉滿眼新奇和幸福地開始打量手里的巴掌大的小金人,看見小金人笑嘻嘻的看著自己,自己的心情也變好許多。
只見,手里的小金人一頭綢緞般的墨色長發,頭上挽了簡單蝴蝶頭髻,膚若凝脂,黛眉縴細,一雙美眸漆黑得不見底,濃密微翹的睫毛,更是將這對眼楮修飾得嬌俏可愛,讓人熱不住想躍進眼眸的最深處,靈巧而挺拔的小鼻子更是惹人憐愛。
真是太美了,這不就是自己嗎?沒想到唐政這麼有心居然臨摹的這麼逼真,真是越看越喜歡啊。
熊珍曉一想到唐政對自己表達的愛意就如滔滔江水綿綿不斷,除了汗顏還是汗顏啊。
不管唐政要怎樣,自己都不會傷心,對于這個小金人嘛,當然是要收下,日後吃不上飯的時候拿小金人還能抵擋一陣。
「娘子,午膳準備好了。」門外突然傳來沈君陶的聲音,熊珍曉臭屁的親了小金人一下應了一聲,起身出了房間前往飯廳。
來到飯廳熊珍曉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不在多想,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便開始品嘗這一道道桌前美味。
「娘子手中拿著的是什麼?給為夫看看可好?」匡雲湛冷悅耳的聲音對熊珍曉說道。
這個?熊珍曉停下手中的筷子嘴角笑嘻嘻道︰「這是唐政送娘子我的小金人,你看看能值多少錢。」
匡雲湛一臉黑線接過熊珍曉手里的小金人,吃醋的口吻道︰「足金的很值錢,看來唐國主出手很闊氣啊。」
「你對這個很熟嗎?」熊珍曉再度開口問道。
「呃,這個…我不是很熟,逸晨和君陶比較熟悉,他們兩個都是奸商,對于值錢的好東西比我們這些門外漢可強多了,娘子還是問問他們兩個吧。」匡雲湛伸手指著對面即將動舌的兩個男人說道。
「你們兩個看看,估模一下小金人能值多少錢。」
沈君陶和饒逸晨‘哦了’一聲開始看了起來。
「這個小金人不是娘子嗎?別說還真像。」沈君陶看了一眼熊珍曉點著頭說道。
「娘子真舍得賣?」饒逸晨挑著眉問道。
「我嘛…還在考慮之中,那你們想不想我賣啊?」熊珍曉將心中糾結的難題拋向他們幾個。
「賣了吧,娘子要是喜歡我們六個可以為娘子做比這個還要大的金人,只要娘子將它賣了我們這就派人去做,不用懷疑我們的能力,我們能做到的。」馳宵揚起身代表六個發言到。
「這個…。」熊珍曉托著下巴沉思著。
怎麼辦啊?自己是不是太貪心了,小金人想要,大金人也想要,兩個都不願舍去,舍誰都心理都難過。熊珍曉一臉糾結的看向其他人不語。
「珍曉將小金人送給我吧,我很喜歡的,可否忍痛割愛?」絕紅著臉看著熊珍曉手里的小金人,伸出手就想搶。
「那可不行,這麼貴重的物品還是我自己保管比較好。」熊珍曉打掉絕的手將小金人護在懷里,一副打死不給的表情看著絕和他們。
熊珍曉這個動作更加刺激桌上的男人們,原來唐政在她心理還是有一定位置的,要不然她不會這麼護著懷里的小金人,看來他們又要抵抗外敵了。
北辰風、藍淼、絕還不夠現在又來一個唐政,日後還有多少爛桃花出現?各各都不好對付,他們六個以後看來沒有安生日子過了。
「爺…」。管家進了飯廳,見里面有好多的人,紅著臉站在原地叫著沈君陶。
熊珍曉才吃了幾口飯菜,听到這叫聲恨不得將飯菜全部都吐出來,眼神瞄了一眼剛進門的女人蹭的起身拿起小金人咬牙切齒的向某女襲去。
熊熊…藍淼急著起身,腳下步伐不穩倒在了地上。
「淼淼你沒事吧?這麼著急做什麼?怎麼你和沈君陶一樣跟這個狐狸精有一腿?」熊珍曉蹙著眉問道。
「熊熊,我的心理只有你,不要沖動啊。」藍淼好心提醒道。
「娘子,藍兄說的對,魚,大魚啊。」沈君陶擠眉弄眼的看向熊珍曉。
你們…哎,我又不能把管家怎樣,就是想讓她看看我這個小金人好看不好看,另外讓她…熊珍曉話不在說砰的向管家的額頭砸去,砸完之後十分無辜的口吻說道︰「看小金人結實結實,結果很結實啊。」
此話一出桌上的男人們一臉驚訝,嘴角都在抽了又抽,熊珍曉這個女人實在是在…叫人意外了。
看著狐狸精頭上鮮血直流,心理的這口惡氣終于出了一半,真是爽啊。真想在砸幾下,替藍淼報仇,狐狸精的現在流都不及藍淼一個傷口流血的多,今天真是便宜她了。
「爺…。」狐狸精捂著不斷流血的額頭呼喚著沈君陶。
「娘子,為夫還是帶她下去看看吧。」沈君陶走到熊珍曉身邊小聲的說道。
熊珍曉推開沈君陶不理會他的話,對著狐狸精開口道︰「叫什麼叫,在叫他也是我的男人,這輩子都別給我妄想,額頭壞了還不敢快去救治去,你家爺不是你的良藥,別在浪費時間了,門在那趕緊走吧。」
「爺…。」狐狸精不死心的繼續叫著。
「你家爺要死了,沒空理你,哪涼快上哪帶著去,別來煩我和你家爺。」熊珍曉看著女人似乎不想走,抬起腳踹了出去,這一踹用眼目測能有幾米遠。
NND,這是怎麼了,飯量小了,力氣到大了,這是好現象還是壞現象。
「娘子何時變得這般的大力氣?為夫怎麼不知道啊。」沈君陶拉著熊珍曉討好的說著。
「你還有臉說,都是被你氣的,不是沒有跟狐狸精有關系嗎?怎麼還向著說話,我看你就是欠收拾。」熊珍曉說完之後擰著沈君陶耳朵大聲質問著。
「疼…娘子不要在擰了,又來這招疼死我了。」沈君陶捂著耳朵跳著腳叫著。
熊珍曉一臉憤恨︰「知道疼就別惹我生氣,還有你們也是。」說完之後向外走去。
熊珍曉一離開其他的人也起身了,宮震翼皺著眉頭幽幽道︰「娘子是不是葵水來了,好像只有那個來的時候脾氣會不好。」
其他人聞言紛紛點著頭,表示認同宮震翼的話。
只有…絕一臉郁悶著,葵水…是什麼東西?能吃嘛?自己好想見識一下。不行,這就去找珍曉去,到底什麼才是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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