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鼻子要被撞歪了!」秦守撇著嘴,壓根忽視了面前男人即將發的滔天怒火。
「你想找死啊?」秦子朗帶著斗笠怒吼道,這就是煙雨樓嗎?怎麼會這樣混亂,男人和女人摟摟抱抱在一起干嘛,他好反感這個地方,要知道這個地方是這樣的,他絕對不會來。
「有必要這麼凶嗎?」秦守扁扁小嘴,但他知道,此時他正在火頭上還是少惹為妙。
秦守拉著身體比較僵硬的秦子朗向一旁的桌子走去,倒了兩杯茶水慢慢等待著管事的人來。
「別緊張,她們是不會吃了你的,看你渾身不自在樣,不用猜就是第一次來。」秦守示意秦子朗喝茶穩定穩定情緒在說。
「我們就一直在這喝茶?」秦子朗握緊雙拳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哇呀,好驚險,好可怕!話說完了就行了,我的耳朵不聾不用動手在提醒。」秦守反應靈敏的奪過秦子朗潑過的茶水,咧著嘴幽幽的抱怨道。
「等回去在跟你算賬,管事的來了。」秦守臉色不好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秦子朗,當視線接觸到來者時臉上的笑意又展現出來。
「哼!」秦子朗發出一聲悶哼看向秦守不在說話。
「兩位公子歡迎來到煙雨樓,我是這里的管事月姑姑,不知兩位公子是听曲呀?還是找樂子啊?」迎面走來一位即將步入花甲之年的妖嬈女人。
從面向上看實在不像是花甲之年的人,身材保持的不差這里的年輕貌美的女人,甚子比她們都要好上幾倍,一點都沒有說瞎話。
「月姑姑有禮了可以借一步說話嘛?」秦守拉起月姑姑的手將一張銀票塞到她的手里,希望可以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談談。
秦子朗對于秦守的做法理都不理,錢他們有的是想花多些都行,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公子真是出手闊氣,隨我來吧!」月姑姑搖著折扇拋著眉眼示意秦守跟上。
「小秦秦在這等我啊,為了你的事情我先去打點一下,一會就帶你吃肉啊!」秦守邪笑說完之後向著已經離開的人影追去。
秦子朗想反駁握緊拳頭手又悄悄的落下,秦守說的沒錯他是來學習的,回去吃肉去。
「公子,這是月姑姑的房間有什麼難言之隱就說吧,既然單獨見月姑姑我一定有事。」月姑姑搖著折扇輕笑的說道。
「月姑姑真是火眼晶晶啊,什麼事情都瞞不住月姑姑,外面都傳月姑姑通情達理,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秦守拍著馬屁說道。
「瞧公子嘴甜的呦,外面的傳言我到是不知道,今日一說真把月姑姑說的心花怒放啊,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月姑姑能辦到的一定幫助你。」月姑姑捂著嘴十分開心的說道。
「這件事情月姑姑一定能辦到的,月姑姑要是辦不到,那整個北月城更沒有辦不到的人了!」秦子朗拉著月姑姑的手撒嬌的說著。
「公子真是太高估月姑姑我了,北月城的能人很多又不只我一個,公子有話還是快說吧!」月姑姑爽快的說道。
「那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月姑姑看見跟我一同前來的公子了嗎?他不敢真面目見人是有隱情的?這個隱情在下真是不好意思說啊!」秦守到關鍵的時候賣起了關子起來。
月姑姑看向樓下帶著斗笠喝著茶水的男人,詫異的開口道︰「難道他是身體有缺陷?」
秦守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讓一旁的月姑姑納悶起來了,她剛才有說錯話嗎?
「月姑姑誤解了,樓下的公子身體沒有缺陷,身體很正常,你看他的體格就知道了他有多麼正常了。」秦守解釋的說道。
「那公子的意思是?」月姑姑一頭霧水的問道。
「樓下的那位公子是我家的少爺,是北月城名門望戶人家,我們家少爺就要在這幾日準備大婚迎娶心儀的女子,只是…我們家少爺還是干淨之身想過來學習一下,對幾日的洞房之夜做準備,希望洞房之夜時不會那麼唐突。」秦守含蓄的說道。
「公子的意思月姑姑明白了,月姑姑這就去找一個還沒有落紅的姑娘來服侍樓下的公子就行了,保準公子一次就學會!」月姑姑挑著眉曖昧的語氣說著。
「月姑姑你又誤解我的意思了,等我把話說完也不遲啊!」秦守無耐的搖著頭說道。
「怎麼又誤解了,不是來找女人實驗的他來干什麼,是來圍觀啊?」月姑姑無心的說道。
「就是來圍觀的!」秦守點著頭應答道。看著月姑姑一臉驚訝的樣子又開口道︰「我家公子也把最美好的純潔之身留給心愛之人,這身體當然不能給別人了。」
「這?」月姑姑在次詫異的問道。
「月姑姑將這些銀票收好,不夠在說,只要你能按我說的做,錢還是會有的,都跟你說了我家公子是大戶人家有的是錢,我家公子最不差的就是錢了,不知道月姑姑能否辦到?」秦守一副大爺狀說道。
「只要有錢就好說,在這煙雨樓沒有我月姑姑不能辦的事情,公子請說吧,月姑姑一定會滿足樓下那位大爺的。」月姑姑接過秦守手里的銀票數著,雙眼冒著亮光說道。
「月姑姑听說煙雨樓最近又出了新的橋段,听說可以觀摩閨房之事不知道是真與否啊?」秦守嘴角噙著笑問道。
「是有這一回事,只不過…這新的橋段是個皇宮里大臣準備的,一般人是不能看到的,上面有規定,所以…公子的銀票還是拿回去吧,月姑姑真心的辦不到。」
「月姑姑是真心辦不到還是假意的啊?覺得這些銀票不夠嗎?這里還有,這樣夠了吧!」秦守豪氣的從衣襟里掏出了一整沓銀票塞到月姑姑的手里。
「不是銀票的事情,是真的不能,要是別的事情月姑姑一定能幫助,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月姑姑咬了一下唇還是把銀票從新還給了秦守。
「月姑姑之前說的話原來都是騙人的啊?這真不像外界傳言的月姑姑啊!」秦守失望的語氣說著。
「不是就不是吧,總之這件事情主子吩咐了我們做奴才的就應該遵守,公子要是沒事的可以先下去了,有事忙先走一步。」月姑姑轉身向前方走去。
秦守一看事情真的沒有什麼商量余地,只要搬出來一個名字鎮壓于這個月姑姑,如果听到這個名字月姑姑還不同意的話天真的要下紅雨了。
「饒逸晨,饒公子讓我們來這煙雨樓豈還有錯,沒想到來到饒公子這居然會這麼不給面子,看來我家少爺真的白跟饒公子相識一場了,真是交錯朋友了。」秦守在月姑姑即將離開的時候聲音不大不小的講道。
「公子說的是饒公子,那公子與我們老板認識?」月姑姑轉身急急的問像秦守。
「我是不認識,但是我家少爺認識,他們兩個是不打不相識,最後就成為了朋友!」秦守說著違心話,心理卻明淨的很,他們兩個是仇人分外眼紅,能成為朋友下輩子吧。
「公子沒有開玩笑說的都是真的?」月姑姑不相信的問道。
「月姑姑難道不相信,我家公子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既然話逼到這了我就不得不說出我家少爺的名諱了,听完之後可別害怕啊?」秦守邪笑一下道出了名字。
「秦子朗,秦家堡的主子,這回月姑姑應該明白了。」秦守抖摟一下衣服報出了大名,他之所以這麼做是有用心的,他可不想以後某人來尋仇了找到他頭上,他雖然不怕但是閑麻煩啊,所以還是不要往他身上攔比較好。
「秦家堡?」月姑姑叮嚀一聲,下一刻臉色突變了起來,傳聞秦家堡神秘而令人向往,秦家堡的主子每次出門都是以斗笠見人,從來都沒有人看過他的真面目,現在想想樓下的公子還真的有些相向。
「月姑姑還不相信嗎?用不用我拿些東西證明一下啊?只是看完之後的人從來不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敢問月姑姑還敢看嗎?」秦守抱著胳膊一步步像月姑姑走去,每走一步手甩一下。
「不用證明了,月姑姑相信你們,這就去派人安排去,一定找功夫最好的姑娘和小官表演,請公子帶樓下的秦堡主去天字一號房間。」
「那就有勞月姑姑了!」秦守做了一個弓表示謝意。
「公子事情月姑姑已經答應了,那手里這些銀票也是月姑姑的。」月姑姑說完之後搶過秦守手里的銀票腿上抹油的離去,要多塊有多塊。
「貪小便宜的女人最討厭!」秦守撂下話之後轉身向樓下走去。
「小秦秦等著急了沒有?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姑娘來打擾你啊?」秦守壞笑的問道。
「你還有臉說,這麼長時間死哪去了?你都不知道剛才那些死女人貼在我身上的模樣,尤其是她們身上的味道簡直要嗆死我了!」秦子朗對剛剛回來的秦守一頓訴苦。
「小秦秦人家那是胭脂水粉很貴的好不好,那個味道很好聞的,看看你身後的男人都喜歡,就你這個怪咖不喜歡!」秦守嬉笑的挑釁的說道。
「你要喜歡就去聞,這個地方不能在呆下去了,在呆下去有種殺人的沖動,我先走了。」秦子朗起身向煙雨樓外面走去。
「小秦秦你就這樣走了,不學習了?真要是被那個女人識破面子丟了到無所謂,以後她要是記恨上你了覺得你的功夫不好,那以後那個女人是不會在讓你踫她的,到那時你在惡補都來不及了,現在要是走了可別後悔啊?」秦守並不著急秦子朗會走,坐下來吃著桌上的點心悠哉哉的很是愜意。
「該死的,一定要學嗎?不學不行嗎?」秦子朗轉過身咬牙切齒的對秦守喊道。
「別喊了在喊下去我的耳朵就會聾了,來都來了當然要見識一下,打退堂鼓可不是一個大堡主的作風,什麼事情都不怕偏偏會怕煙雨樓這個地方,說出去也不怕笑話?」秦守捂著受傷的耳朵不怕死的說道。
「誰說我怕了?我這就隨你去!」秦子朗率先起身向之前秦守下來的地方走去。
「小秦秦等等我,沒有我你知道房間在哪嗎?你可別走錯房間破壞了別人的好事啊!」秦守拉住雄赳赳氣昂昂即將大殺四方的男人。
「知道了還不帶路躲在後面干嘛,後面地上有錢啊?」秦子朗一改暴烈脾氣一只手拍著秦守的肩膀上笑著問著。
秦守感覺到秦子朗的笑意,那種笑意比對他吼還要嚇人,他真的受不了現在的他,還是讓他變回原來的樣子舒服的多。
「後面沒錢!不過…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不知道說了你會不會那個什麼?」秦守嘴角僵硬的說道。
「什麼事情快說,最煩你這樣不說話吊著人胃口的樣子,不知道很欠扁啊?」秦子朗舉起拳頭說著就像秦守的臉上襲去。
「為了你能學習,我把今天對來的所有銀票都花光了,你不介意吧!」秦守閉著眼楮說道。
「當然是…不介意了!」秦子朗拍了一下秦守的臉惡作劇的說道。
「不介意最好,我已經跟月姑姑說好了天字一號房,我們快去吧。」秦守搖開折扇笑呵呵的向樓上走去,身後的秦子朗咬了一下牙跟了上去,為了不讓熊珍曉看扁他,他今天非學到精華不可。
……
于此同時自從熊珍曉被秦子朗劫走之後,皇宮的七個人心從來沒有放下過,事情真像熊珍曉說的那樣為了他們,她以身犯顯,現在假的藏寶圖也被秦子朗劫走了,一切都按著計劃在進行為何他們幾個人的心會這麼亂,尤其是看到她被劫走沒有來的急穿的衣服時,他們更是擔心連連。
沒有穿她的衣服走,難道是光著身子被人劫走的,這樣下來他們的娘子,他的女人豈不是吃虧了,一想到這七個人的臉上全都是憤怒的表情,七個人嘴里咬牙切齒的喊著秦子朗的名字,恨不得吃了他的肉扒了他的皮都不解恨。
被喂著迷藥的熊珍曉完全不知道此刻身在何處,沒有知覺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著,這一刻她不知道危險在一步步的來臨,離她越來越近。
「秦守你這個人還真…得寸進尺啊!」一道怒吼在二樓的房間外響起,伴隨著咬牙切齒的低罵,緊接著傳來一陣響聲。
秦守捂著頭,不敢睜開眼楮,知道秦子朗現在有多麼生氣,他是不敢在反駁了。
「別打了,不就是踩你幾下腳,又故意摘掉你斗笠,不在踩不在踫了還不行嗎?我也是好心讓你觀摩的清楚,沒想到你下手還真狠啊,不踫你就是了!」秦守氣哼哼喝著桌上的茶水嘴里唧唧歪歪的不停。
「秦守一會她們來了你就先走吧,這里我一個人就可以,你先回秦家堡,學習完我就會回去。」秦子朗不想讓自家兄弟看到一會他出窘的樣子,所以必須要讓他走。
「小秦秦你怎麼過河拆橋啊,吃肉肉的事情怎麼少了我,別那麼自私帶我一個啦!」秦守打著商量的語氣說著。
「觀摩的事情你以前不是見過,多見一面少見一面又有什麼區別,你還是快吧。」秦子朗誠心不讓秦守留下來。
「這種事情以前哪里見過,以前只不過應酬來這里喝喝小酒,听听小曲,一點肉都沒有吃過,在說了我的身體還給依依留著呢,除了她我的身體誰都別想踫,所以讓我也一同留下吧,我也想學習學習,日後等對依依的時候也不會那麼生硬,不用我詳細說你懂的吧,終于有一天我家依依會來到我的懷抱,臣服于我的!」秦守一臉愜意的憧憬著。
「你現在也是處男之身?真的假的啊?」秦子朗抱著胳膊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你別看我外表雖然像花心的樣子,其實內心非常傳統,一輩子都不會舍棄她,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給她,這處男的身體也要給她了!」秦守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還是不相信你的話,前一陣子你不是和堡里的芊芊走的挺熱乎,經常看到你們兩個出雙入對,你不會把處男之身給了芊芊吧?」秦子朗想起幾日前夜晚所看到的現象好奇的問道。
「別跟我提芊芊了,一提到她我的腦袋就疼。」
「前幾日夜晚芊芊向我表白並且還要將身子給我,你說我能接受嗎?我只是將芊芊當妹妹看並沒有其他非分之想,我都有依依了心理是不會在裝下別人的,所以當晚就拒絕了芊芊。」秦守唉聲嘆氣的說著。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這幾日芊芊看到你就是躲,要不然就躲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暗暗落淚,都是你一手照成的啊?看來你最近要小心了,芊芊可是一個愛記仇的女人,你要倒霉了!」秦子朗哈哈大笑的對一旁臉色不好的男人說道。
「倒霉的事情也不是一兩天的了,只要你這個大堡主不去干的事情都由我去做,往往都很倒霉,至于芊芊會找到她的良人的,你既然那麼擔心芊芊可以將她收了,既可以幫我解決困難,又能滿足你的需要和樂而不為呢?還別說芊芊真的很適合于你,溫柔大方,可愛的很吶!」秦守不懷好意笑的說著。
「還是留給別人吧,現在房間里的女人就夠他擺弄一陣的了,在來一個女人他豈不是要瘋,在說了對芊芊一點感覺都沒有,什麼溫柔大方,可愛他都沒有看到!」秦子朗瞪了秦守一眼幽幽的開口講道。
「小秦秦還是找一個普通的女子渡過下半生吧,熊珍曉這個女人不是你能駕馭住的,雖然沒有見過這個女人,能讓皇上和北月城的六大公子放段對待的女人一定非同小可,他們能駕馭住的並不帶表你能,勸你最好趁早死心,以免掉進這個無底洞啊!」秦守按著現在的狀態分析說道。
「我的事情你最好別管,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吧!」秦子朗轉過身背向秦守不耐煩的說道。
「死心眼的家伙從小到大就是這個樣子,要不是我處處讓著你,現在的你早就被人欺負的連毛都不剩了,現在確這樣一副該死的模樣給誰看呢?告訴你我可不欠你的!」秦守說完之後以同樣的方式背對著秦子朗。
兩個人就這樣誰都看不上誰,背對著身子坐著,之後房間里安靜的就像沒人一樣,直到三道身影出現打破了僵局。
「兩位公子人已經帶到了,你們看是現在來呀,還是呆一會在表演呀?我們怎麼都行,關鍵是看兩位公子的了?」月姑姑巧言笑意的說道,對于面前的兩個大金主她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有勞月姑姑了,現在就可以開始了!」秦守看見像啞巴一樣不說話的秦子朗,沒轍他又開口敷衍道。
「既然兩位公子允許了這就讓他們表演。」月姑姑拉著兩個人雙眼都被黑布遮住的一男一女向床榻走去。
「月姑姑為何要將他們二人的雙眼蒙上,難道有什麼講究嗎?」秦守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為了讓兩位公子看的更刺激些,她們的表演更認真些,在就是她們的臉皮薄不好意讓兩位公子看到她們的囧像了,除了這些沒有其他理由了。」月姑姑捂著嘴偷偷笑著。
「還以為是被逼的,沒想到理由是這個,虧他還想英雄救美一把,沒想到美人自願他也愛莫能助了!」秦守嘆了一口氣示意月姑姑可以開始了。
「等一下!」秦子朗冷聲開口道。
「又怎麼了?不會到結果眼上你老兄要退下吧?要真的這樣話還真有點瞧不起你!」秦守雙眼噴火看著出聲喊停的人。
「叫人把屏風移到床的跟前,近距離的接觸爺不喜歡!」秦子朗無視秦守的怒氣不急不慢的說著。
「原來公子有這樣的癖好好,早說嘛,這就派人將屏風移到床前。」月姑姑輕叫一聲外面的下人走了進來將房間里的屏風移到到床前。
「沒想到你還想得挺周全的嘛,剛才誤解你了別往心里去,有屏風擋著這樣看來更刺激!」秦守笑呵呵的說道。
「滾!」秦子朗沒好氣的罵道。
「你給我滾看看,我是不會滾,你先滾我在滾!」秦守翻著白眼沒有生氣回敬道。
「你!」秦子朗咬著牙即將拍桌而起。
「喲,兩位公子因為什麼事情而動怒,這好戲就要上場了還是抓緊時間看戲比較重要!」月姑姑來到秦子朗和秦守的面前好心安慰著。
「讓月姑姑見笑了,我家公子就是愛開玩笑,經常這樣我都習慣了,如果月姑姑沒事的話,那…我們就要看戲了!」秦守看向前方示意說道。
「月姑姑是明白人不會耽誤你們的,這兩個交給兩位公子,接下來姑娘們的動作都是跟這畫軸上的動作一致的,最後祝兩位公子玩的愉快!」月姑姑放下畫軸之後媚笑一下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是什麼?」秦守皺著眉頭打開畫卷看了一眼之後,蹭的快速合上坐在椅子上身體僵硬了起來。
「秦守怎麼了?這個畫卷有什麼問題嗎?」秦子朗沒有打開畫卷則是問像失魂般的男人。
「那個…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告訴你多沒意思,快打開看看吧!」秦守搖晃了一下頭聲音沙啞的開口說道。
秦子朗點了一下頭打開畫卷一臉嚴肅的看著,當里面的畫卷出現在眼前時,他的臉快速燃燒著,砰的一聲合上了。
「小秦秦沒有被嚇到吧?」秦守臉色同樣紅彤彤的聲音有些激動的問著。
「還好,你呢?」秦子朗如一個青澀的少年咬著唇別別扭扭的問道。
「被嚇倒了,沒想到這個畫卷會這麼的…抽象,我現在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此刻的感覺了,太震驚了!」秦守咽了幾口口水說道。
「接下來我們還要看嗎?」秦子朗整理了一下頭上的斗笠不自然的口氣說著。
「為何不看錢都花了,還有就是你別忘了此刻的目的,你要是不學到精華堡里的女人會笑話你的,到時不用我說你就會知道怎麼樣了吧?」秦守提醒他們來這煙雨樓的目的,希望秦子朗能清楚。
秦子朗打開畫卷重新觀看了起來,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的開口道︰「開始吧。」
隨著秦子朗的聲音響起屏風前面的兩個人賣力的表演起來,聲音申吟不斷,月姑姑說的真的沒有錯兩個人都是按畫軸上面來的,每一招每一式做的都很全面,看的秦子朗和秦守面目緋紅即將暈倒過去,他們兩個什麼大的世面沒有見過,今天這麼一來他們兩個真心有點招架不住了。
秦子朗是為了證明自己很強才來學習的,而秦守則是為了心愛之人以後會有一個好的性福才學的,兩個人抱有不同的目的觀摩學習著,看的很認真,學的也認真。
經過幾個時辰的煎熬,這場愛的戰爭終于平息,在女人細微的申吟聲和男人怒吼聲終于可以圓滿的畫上句號,不止屏帳前的兩個人可以休息,屏帳後秦子朗和秦守紛紛擦掉額頭上的汗,整場下來不只是表演的累,他們看的也挺累的。
事情剛剛結束月姑姑掐準時間走了進來,伸出手眼神示意秦子朗和秦守可以離去,房間里的兩個人該休息了。
兩個人剛出門月姑姑的身影緊隨跟上開口問道︰「不知道兩位公子可否滿意?不滿意的話可換人!」她們這里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很滿意!」秦子朗和秦守同時開口說道。
「滿意就好,那還請兩位在饒老板那美言幾句,月姑姑在這里就先謝過了!」月姑姑謝過之後轉身離開了。
「秦守,你這個老女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饒老板?你都跟她說了什麼?」秦子朗覺得這里有蹊蹺,總感覺面前的男人將他出賣了。
「哪有什麼意思,別听她的,時間不早了你房間里的小美人應該醒了,你還是回去找小美人恩愛一番吧!」秦守打著馬虎眼說道。
「你別敷衍我,眼楮一轉我都知道你在想什麼,從小一起長大我還不了解你,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又突然提到饒逸晨了?」秦子朗皮笑肉不笑的說著,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麼窩火。
「小秦秦我也是被逼的,月姑姑死活都不同意咱們剛才圍觀的事情,她說只要皇宮的大臣可以享受,其他的人不可,被逼無奈之前我就說出了你的身份,並且還說你跟北月城的六大公子之一的饒逸晨,饒公子是朋友,所以…之後的事情你應該全明白了。」秦守傻笑著步步向後退去,如果發現不對立刻跑路。
「除了說明我的身份和饒逸晨的關系,你還說了什麼?」秦子朗繼續追問道。
「在也什麼都沒有說,說了也沒有用還不如不說呢!」秦守點著頭一副你要相信我的模樣。
「這次做的很好,就是讓饒逸晨知道我的身份,並且還要知道我要干什麼,想必他知道後一定會瘋掉的,到時不用我出手某人就會受不了的攻擊秦家堡,到那時咱們也來一個甕中捉鱉。」秦子朗嗜血的目光說著,嘴角輕輕的向上勾揚。
這是怎麼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不怪罪我,難道他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冷血無情的秦子朗了,現在變得知冷暖的秦子朗了?到底是什麼改變了他,是秦家堡的女人嗎?熊珍曉的正能量正的很大,真想看看她是怎麼改變小秦秦的。
「又在想什麼說出來听听啊?」秦子朗拍著秦守的肩膀笑死人不償命的說著。
「又在污蔑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想,你要是不信可以鑽進我的腦袋看看!」秦守指著腦袋認真的說著,意思你鑽進來看看。
「等有時間我一定會鑽進你的腦袋去看看,對于腦中亂七八糟的東西該清理到時你別叫疼就行了!」秦子朗炙熱的大掌幾乎覆蓋在秦守的辦了肩膀,此刻他的一半身體麻木不能動彈不知道秦子朗對他做了什麼。
「我應該謝謝你才對。」秦子朗嘴角噙著笑說道。
「謝我?」秦守詫異問道。
「今天謝謝你帶我來這麼好的地方,也謝謝你讓我學會了很多東西,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去應付房間里的小女人,通過剛才的學習我心理已經有數了,接下來我會強勢的之態吃掉小女人的,敬候我的佳音吧。」秦子朗說完之後撩起斗笠露出一抹勾人心跳的笑容。
秦子朗說完之後拿著手里的畫卷率先走出煙雨樓,留下獨自發呆的秦守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剛才他看到了什麼,小秦秦居然笑了,這笑容真讓人不可小覷,活月兌月兌一個妖孽在世啊!秦守凝望著秦子朗高大挺拔的背影,心理波濤洶涌了起來。
秦子朗今日變換還真大,突然的改變對他打擊不小啊,看來今晚恐怕他要懊悔得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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