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動作不能輕點,是你們請我來的,不是我要來的這點請你們弄清楚!」熊珍曉很不滿意土匪對她的蠻橫態度,簡直沒有把她當人看,要不是身體被他們綁著她早就削他們了。
「女人…你要完了…我們…軍師…很厲害…這次…你死定了!」石嗒幸災樂禍的口吻說著。
「死磕巴來呀,你以為我怕你們啊,有能耐讓你們偉大的軍師過來,本姑娘要跟他單挑!」熊珍曉跳下馬車不服的反駁道。
「別…別…別著急…馬上就能…見到。」石嗒推著熊珍曉向一個十分落後的小山村走去,就算熊珍曉在不認識古代的字也知道上面寫的︰「石山村」三個字。
「別推我,自己能走!」熊珍曉怒瞪石嗒一眼鄙夷一聲之後向石山村里面走去。
這里真的很落後要啥啥沒有,在北月城見到繁華的場景呆習慣了現在看到這番落後的景象還真的有點不習慣,不是嫌棄,而是不適應。
進入一家農家院,面前站著兩個人,男人背著熊珍曉仰著頭看著藍天,面前的男人並不想土匪穿的那樣,他穿著已經洗得發白的長衫,而女人則面向熊珍曉手里拿著一大堆好吃的在旁邊嬉笑的陪伴著,這一幕看在熊珍曉眼里比較刺眼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舒服。
「軍…軍…軍…師,我帶回來…一個…凶…女人…你看怎麼懲治…比較好!」石嗒來到軍師面前吃醋的眼神看向一邊的女人,委屈的口吻向著男人說道。
「帶一個女人回來干嘛?」男人並沒有轉頭還是看著藍天雲淡風輕的問著。
「凶…女人…欺負小石頭,又將我們幾個打傷,我們…不知道怎麼…辦才來問問軍師!」石嗒負氣的口吻說著。
「這是你們的事情,跟我無關!」男人繼續仰望著藍天似乎不想管。
「石嗒…你…這個笨蛋,不要…在煩軍師了,快點…帶豆腐干…離開,別耽誤我…和軍師望天!」虎妞現對身邊的男人嬉笑著,然後對石嗒一頓沒好氣的怒眼。
「虎…妞…我…石嗒接受不了心愛的人對他這麼冷淡,為何她就不會給他好臉色看啊。」
尼瑪,豆腐干怎麼了那叫一個健康,就你張的跟個豬似的,走起路來呼哧帶喘,兩百斤的的肥肉票子一走一顫地動山搖無人克敵啊!熊珍曉在心理暗自菲薄著,說她就是不行,這都是罵的輕了,等她得了自由罵不死這個胖女人。
熊珍曉一路走來在他們身上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整個這幫土匪好像都是磕巴,沒有幾個能把話說的順流的,到目前為只她沒有發現過,除了他們一直尊敬的軍師外,其他的人都是磕巴,就連胖女人也是。
「軍師…。」石嗒艱難的在次開口。
男人受不了石嗒的請求慢慢的轉身看向石嗒他們帶回來的女人,當看到一直思念已久的女人出現在眼前時,眼楮閃著激動的淚光只是一瞬間又變成了之前的冷漠狀態。
熊珍曉心思一直在天空上,不明白他們偉大的軍師一直看天是什麼意思?難道要下雨了?一臉沉思的看著天空,感覺到得前方有視線一直注視她的時候才低下頭看向前方,這一看熊珍曉立刻激動了起來,沈落,面前的是沈落,不告而別的沈落!
「沈落…落!」熊珍曉眼楮帶著淚花向沈落走去。
「凶…女人…你給我回來,不許…傷害我們…的軍師,回來!」石嗒快速擋住熊珍曉不讓她前進。
「你讓開,我認識他,他是我的好朋友沈落,落!」熊珍曉躲散著就是為了在見沈落一面。
沈落看著熊珍曉激動的反應並沒有說什麼,面無表情的開口道︰「別讓這個女人靠近我,我不認識她,你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用問我怎麼處置。」
熊珍曉在掙扎中听到沈落冷冰冰的話之後渾身僵硬在原地,這還是那個關心她的沈落嗎?怎麼會變得這般的無情,這段時間他到底放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不認她?為什麼啊?想完之後眼淚啪啦啪啦的掉了下來。
沈落不是沒有感到熊珍曉哭,只是他已經慢慢即將忘去,為何在他忘記之前她又出現,出現了不給他希望相認識又如何?就當沒有過好了。
「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她就交給你了!」沈落說完之後轉身離去。
熊珍曉看著沈落既然不想認識她,那他何必要念著舊情,虧她不告而別之後四處尋他,為了尋他她幾夜都沒有睡覺,這些的苦衷她從來都沒有跟別人說過,現在沒想到沈落居然不認識她,也好既然他無情,那她也別怪她無義了。
「把她…帶入…柴房…去…先關上…幾天在說,等軍師忙完之後在來收拾她!」石嗒吩咐手下將熊珍曉關進柴房沒有他的命令不許放出來,要嚴加看守,這個女人太危險了他們得防。
熊珍曉一路反抗都不管用,到最後還是被兩名壯漢關進柴房里面。
「沈落…。」熊珍曉坐在破舊的柴房里低喃的叫著沈落的名字,叫了幾聲之後嗜血的眸光轉黯在柴房里四處尋找鋒利的東西,眼前先不想那麼多,先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她要逃出去,她要活著他們還在等著她呢,不能就這麼放棄了,一定要出去。
熊珍曉在破爛不堪的桌上找到一個破碎的碗渣背著手艱難的拿到手上,一下下用力的割著,繩子綁的太緊了不用力割是不會斷的,這幫土匪有沒有同情心,她可是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在經過不斷的割索中,熊珍曉終于雙手得到解月兌,看著被綁紅的手腕熊珍曉嗜血的雙眸在次燃燒,這個仇她一定會記住,等她逃離出去之後就讓她的好夫君們來滅了這里,愛誰誰,誰來求情都不管用,就連沈落也算一個,他也跑不掉。
熊珍曉撬開窗戶從里面鑽了出去,來到兩個憨憨大睡的守衛土匪走去,想一人賞賜一腳但又怕打草驚蛇還是快快逃離這里,趁著天沒黑她幾下出石頭村的路,只要她速度快點趁天黑之前一定會達到之前來的路,說不定現在他們幾個在那等著她也說不定,她要快點逃離這跟他們幾個匯合,至于段落看他在這挺好的,又有姑娘喜歡他,那她就祝福他,這或許就是他想要的一切吧。
熊珍曉有些不舍但是到最後她還是鐵下心來找到大門準備出去,即將探出大門的時候手臂被人拽住,剛要轉頭看是誰脖頸就傳來痛意暈了過去。
沈落早就猜到熊珍曉會逃走,他一直在房間走來走去,他在賭她會回來找他一起走,她一定會來的,沒想到出門一看果真沒有看錯,她是想逃走但沒有想叫他,這種被忘記的感覺他的心很痛,心理有一個小聲音在告訴他,不要讓她走留下來,留下來,他心急之下將她敲暈急沖沖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生怕別人看到。
就算沈落在小心還是被出門方便的虎妞看到了,看著心愛的男子抱著豆腐干虎妞的兩只手緊緊的握著,不能讓軍師被豆腐干搶走,她去找石嗒商量一下盡快將女人送出石頭村才可以,只有她離開她才能放心!虎妞茅廁也不去了拖著胖墩墩的身體向石嗒的房間走去。
熊珍曉被沈落帶入房間之後將她放在床上,坐在床邊看著每日夢里出現的女子,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模著,終于見到玖兒了,不在的這段日子他的玖兒越來越漂亮,他還真有點不敢認了,不知道她的心理有沒有想念他?他可是一直想著她的。
模著熊珍曉的臉,看著昏迷的俏顏沈落失魂般的低下頭吻住熊珍曉的紅潤的唇,這個吻由開始的溫柔變得急切,到最後居然蠻橫了起來,一下下的吻著嘴上傳來的痛意讓熊珍曉慢慢的蘇醒過來。
看著親吻著他的男人熊珍曉渾身一激靈,她不是要逃跑嗎?怎麼會在這?親她的人是沈落,那剛才將她打暈的人也是他了,這個沈落到底要干嘛?不是不認識她嗎?現在就這樣對她算什麼啊?真的不明白沈落是怎麼想的。
啪!熊珍曉抬起手向沈落的臉上打去,示意他快點放開她。
沈落停頓一下並沒有放開熊珍曉唇,憤怒的眼神看著熊珍曉嘴上更加是無忌憚的吻了起來,甚至生氣的咬破了熊珍曉的唇還表示他現在很生氣。
熊珍曉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要是以前沈落親她,她會告訴他不可以,但現在她不用直接動手,因為他不是以前對她百般好的沈落了,他現在的身份是軍師,別人的軍師,不是她熊珍曉的沈落了,所以該下手還是要的。
啪!一道響聲響起,沈落另一半臉又是一巴掌這一下熊珍曉是用力的,因為可以看到沈落的嘴角已經流出血漬來,看來她的手下的不輕。
沈落真的被熊珍曉打怒了,啃咬熊珍曉唇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疼的熊珍曉直皺眉頭,兩只手不停的拍打沈落的前胸,這個沈落何時變得這麼暴力過了,她的嘴好疼,以前跟其他男人接吻的時候也沒有向今天這麼狼狽過,每一下痛在肉上更疼在心上。
叩叩叩…一道強而有力的敲門聲在門外想起,沈落發怒的眸子漸漸恢復白天的神態,放開熊珍曉向整理一上的衣服向門外走去。
「你們怎麼來了?」沈落打開門聲音沒有一絲表情的問著。
「軍…軍師…柴房的…凶女人已經逃了,有人看見…凶女人來到…軍師的房中,不知道是不是?」石嗒目光向屋里眺望著,果真在床上看到某個應該在柴房帶著的女人。
「誰看見的?」沈落不想回答石嗒的問題反而問起了石嗒來。
「這…這…石嗒不經問,心虛的看著身邊的虎妞一眼不語。」
沈落已經猜到看見的人一定是虎妞,大晚上能指使石嗒的也就她了,在看石嗒每說一句話看著虎妞,不是她還是誰。
「不用…在逼問…石嗒了,是我看到…軍師抱著…豆…腐干離…開的,我…親眼所…看的不會有錯的!」虎妞不想再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她就在我的床上,你們可以進去看她。」沈落打開門伸出邀請著石嗒和虎妞進去。
「軍…師…她…怎麼在…這里?」石嗒進入房間不解的問道。
「大晚上…的軍師…怎麼讓…一個女人在房間了,這樣會毀軍師的名聲的!」虎妞指著床上的熊珍曉激動的說著。
躺在床上的熊珍曉一听到名聲兩字噗嗤一聲樂了出來,她一個女人都不怕名聲,一個大男人怕個屁,這話說起來不覺得不妥嗎?真是一個沒長腦袋的家伙!想氣死她就直說。
「我說兩位可不是我自願來的,是你們的軍師大半夜的請我來的,至于要干什麼你們還是問軍師吧?」熊珍曉斜躺在床上比劃著被咬破的紅唇特意給虎妞看。
「軍師…你把她…劫來干什麼?豆腐干的嘴?軍師的臉是怎麼回事啊?」虎妞急的要哭的問道。
沈落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熊珍曉,是想整他嗎?那今天就好好看看是誰整誰了!輕笑一聲開口道︰「她是我的情妹妹,我是她的情哥哥。」
熊珍曉一听到沈落的話,嘴角狂抽了起來,他還真行啊,這個招都能想起來,還妹妹?真夠惡心的了。
「晴…妹妹?」石嗒和虎妞驚訝的開口叫道。
「白天不好意思說,我這個妹妹從小就不讓人省心,前一陣子我們吵了一架所以我才來到石頭村遇到你們,本來就夠麻煩你們的,在加上我這個妹子又打傷眾兄弟,就更不好意思求情說明我們兩個人的關系了!」沈落臉不紅心不虛的撒著慌。
尼瑪,誰是你晴妹妹?晴妹妹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說不定這個晴妹妹是沈落離開的原因,原來她熊珍曉被沈落當槍使了了啊!沈落你行,真心的行啊。
「軍…師…既然是…妹妹為何不早說?還有晴…妹妹的…嘴是怎麼回事,軍師…的臉又是怎麼回事?」虎妞心理擔憂的問道。
沈落剛想回答,就被床上的熊珍曉搶先一步回答道︰「我的嘴是被狗咬的。」說完之後挑釁的看向沈落。
「被…狗…咬的?」虎妞在房間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狗啊。
熊珍曉看著虎妞和石嗒傻愣愣的表情就知道他們誤解了,他們身邊不就是一條狗嗎?狗就在身邊去哪里找,真是笨死了。
「我的臉是被小野貓煽的,不只是一下,好幾下,看著紅腫樣子就知道小野貓有多狠!」沈落狡黠的目光看向熊珍曉,用眼神示意她,如果我是狗,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小野貓…。
尼瑪,居然敢把她比作貓?是他先欺負她的,反而到咬她一口,沈落現在居然也玩起了心計了以前還真是小瞧他了。
就在熊珍曉和沈落互相瞪著對方的時候,身旁的石嗒和虎妞看著水火不相容的兩個人,他們真的是兄妹嗎?怎麼看都不像兄妹,倒是像仇人。
「軍…師…既然是…軍…師的妹妹,那我這就…去給晴姑娘…安排房間去,都是自己人…之前多有冒犯還…望晴姑娘海涵!」石嗒抱著手不在像之前那麼蠻橫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態度好的不得了。
熊珍曉一听到石嗒的話算是明白了,原來她是借沈落的光了,要是不承認今夜說不定還是去睡柴房,以後也是逃不掉柴房的命運,為了能有一個舒服的睡覺地方她就勉為其難的成為沈落的晴妹妹吧。
「晴姑娘…隨我來吧,這就…帶你…去房間!」石嗒對著眼珠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事情的熊珍曉說著。
「那就有勞了!」熊珍曉甜甜的笑著回答道,說完之後從床上起來哼著小曲悠哉游哉的向門外走去。
在經過沈落和虎妞的面前停了下來,咬牙切齒的對沈落道︰「哥哥你床太硬了,妹妹我真心的不喜歡!」熊珍曉看著沈落當然不是因為床的關系,她只是做個比喻,把床比喻成了沈落這個人。
沈落並不傻能听出熊珍曉,本以為自己的心會無所謂沒想到心還是會痛,她真的忘記了他之前對她的種種好了嗎?難道還在氣他不辭而別!他想告訴原因只是不想在讓她同情了罷了。
「睡習慣就喜歡了,妹妹會習慣的!」沈落冷著臉回應著。
「沒有睡硬床的癖好,還是算了吧!」熊珍曉拒絕的說道。
「你是虎妞吧?從來沒有看見這麼漂亮有福氣的女人,誰要是娶了你真是八百輩子燒的高香,高端大氣上檔次在你身上我是全部看到了,我要是男子也會被你將魂勾走的!」熊珍曉拉著虎妞胖胖乎乎的大手違心的贊美著。
「晴…妹妹…你說的…是真話沒有…騙我!」虎妞激動的說著。
「當然,大家都是女人何必要說謊話,其實你跟我哥哥真的很配啊,看看你們兩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真是羨慕讓人嫉妒死啊!」熊珍曉將兩人推到一起獻媚的說著。
最後送你們兩個人一句話︰「真的好配哦!」說完之後背著手向門外早已等候多時的石嗒走去。
熊珍曉一離開,沈落握著拳頭嘎吱嘎吱響,她是什麼意思,是想把他推到別人女人懷里?玖兒你到底長心了沒有!說完之後踢了一下房門氣沖沖的也離開。
只有虎妞站在原地激動的流下了眼淚︰「我會努力的追到軍師的,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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