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將眼前的男人塞進娘胎里,她一定會這樣做,昨天明明說進門之前要敲門,把她的話當空氣啊?真是快要氣死她了!在放進娘胎前提是-她能放進去在說。
「晴…姑娘…醒了,我…沒有打…攪你…吧。」石嗒來到熊珍曉床邊笑嘻嘻的說著。
熊珍曉嗤著牙即將發怒,但看到石嗒真誠的眼楮時心理的怒氣放了下來,「沒打攪,來得正好。」說完之後起身伸著懶腰向房間外走去。
晴…石嗒剛想說什麼就被熊珍曉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冷聲道︰「下次進房之前先敲門,在忘記我就把兩只雙手廢掉,不會敲門留著也礙事。」
「來…之前敲…過了屋…里跟本…沒有回應,但…心…屋里…發生什麼…事情才…進來的,沒想到進來卻…看到晴姑娘…雷打不動…的在睡覺,晴姑娘我真…的敲門了,門都快要…被我敲露了,不信…可以看看!」石嗒委屈的指著房門說道。
熊珍曉身體停頓了一下,轉過身向房門走去,用手輕輕一踫,好家伙整個房門的一扇門 嚓的掉了下來,看著上面的大手印子相信面前的男人說的話了,這用了多大的力氣真的很讓人吃驚啊。
「相信你的話了,我們這就去野人大改造去!」熊珍曉輕咳一聲緩解之前的尷尬說道。
「野人…大改…造?是…誰啊?跟…我…有什麼…關系!」石嗒不解的問道。
「石老大你現在的樣子不覺得很像野人嗎?感情你出門不照鏡子啊?」熊珍曉用怪異的眼神看向石嗒問道。
「一個…大男人…照什麼鏡子,照…鏡子是女人…的事情,我…一個男人…不照!」石嗒搖著頭一連拒絕的說著。
石嗒的一句話噎的熊珍曉半天沒有想到說什麼,緩解了一會開口道︰「不照鏡子也可以,那你不洗臉啊?洗臉的時候看不到自己是什麼樣的尊容嗎?」
「每天…都有…洗臉,不覺…得我的…臉有…什麼不…妥的,覺…得看起…來很…舒服!」石嗒臭烘烘的說道。
「舒服你大爺!」熊珍曉被氣的直接張嘴罵人起來。
「晴…姑娘要…找我大…爺嗎?他…老人家…已故,想…去看他…我可以…帶你去!」石嗒死心眼的家伙真以為熊珍曉要看他的大爺。
「呃…」熊珍曉氣結,他們兩個實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在跟討論下去她得瘋。
「晴…姑娘…等等我,你…這要…去哪?」石嗒面色有些急的追著熊珍曉,他什麼都沒有說啊?怎麼離開了,她離開了誰幫他追虎妞。
熊珍曉剛出房間門口就踫到沈落與虎妞迎道而來,無視沈落的目光停下腳步等待著身後傻憨的男人跟上。
「晴…姑娘,你…怎麼…又突然…停了…下來!」石嗒勉強剎住扎的停到熊珍曉面前,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又在干什麼。
「石嗒…你一…大清…早怎麼…從晴姑娘…的房間…出來,你們…昨晚…都在一起嗎?」虎妞大聲的質問著,就像抓偷吃的夫君一樣,面容滿臉猙獰嚇人的狠。
熊珍曉從虎妞現在表現來看,石嗒也不是在虎妞心理沒有一點位置,假設虎妞心理有時間房子,沈落佔七間,石嗒佔三間,現在的比例就是這樣,石嗒現在還是處于下風,她得好好幫助他才行啊,要不然這三間恐怕也要被沈落搶去。
「不是…我也…是剛剛…來的,虎妞…你…別誤會!」石嗒開口解釋說道。
「石老大真的是早晨剛來的,我正在睡覺就被他吵醒了,昨晚我和石老大聊了那麼久,本以為今天他不會來了,沒想到一大早就來了,難道石頭村的男人都這麼有精神頭,你們平時都吃些什麼,告知我一聲我也去吃,真是太有精力了!」熊珍曉火上澆油的說著。
「石嗒…昨晚…你們在…干什麼了?快…點告…訴我!」虎妞怒吼的喊道。
「我們…什麼都…沒有干,就是…和晴姑娘…聊聊天,之…後我就…走了。」石嗒老實的回答道。
熊珍曉在心理汗顏,女人都有一個通病對你好的時候不把人放在眼里,看著對別人好吧又不樂意,自相矛盾體,她自己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她先主動承認。
「我和石老大昨天晚上干了什麼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石老大的什麼人為什麼要管她?有些事情你能管,但有些事情你是管不了的,你應該多向我學一下,看昨天你跟我哥哥出去我這個做妹妹的就沒管,管多的會招人煩的!」熊珍曉嘴上說的話有些傷人,臉上一直帶著笑意。
「你…你…虎妞氣的直跳腳,石嗒以前只對她好的,現在卻對身邊的女人好了,她心理大大的不樂意。」
「虎妞…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的,你…要相…信我啊!」石嗒急著汗都要流了下來。
沈落一直在旁觀著,他不相信玖兒會喜歡石嗒,石嗒怎麼配擁有玖兒,一定是他們在演戲氣他,他是不會上當的。
「軍師…你看…他們,軍…師不…管管嗎?」虎妞拉著沈落的手撅著嘴求助的說道。
「妹妹說的很對,就算他們兩個做了什麼我們外人也管不了,更何況…什麼都沒有說挑釁的眼神看向熊珍曉,似乎是在說你們其實什麼都沒有做。」
熊珍曉被沈落的眼神刺激到了,看他的樣子是不相信他們有什麼的,本來是沒有但她現在突然想有了,她倒要看看她沈落如何在裝下去,非得讓他在眾人面前露出原來的樣子才可。
「石嗒哥哥~。」熊珍曉一聲嬌呼撲到石嗒的懷里摟著他的腰緊緊的不撒手。
作為當時人的石嗒是第一次被女人抱,對于熊珍曉的突然動作石嗒已經忘了反應當場愣在原地。
熊珍曉看到石嗒的反應對她幫助更大,沒有反應就是更好的反應,今天不氣死對面的兩個人她熊珍曉的名字就到過來寫。
「石嗒哥哥,昨天晚上你向我表達愛意的時候都忘記了,說什麼一輩子都對人家好,現在當別人的面前就不好意思了,那我們去別的地方說好不好,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熊珍曉說完為了表示更逼真些,心一橫對著石嗒滿臉的大胡須吧唧來了一口,親完之後嬌羞的拉著已經失魂的石嗒向外走去。
「石嗒,你…這個…壞男人,明…明說對…我好的,怎麼…會別的…女人說,我…很你!」虎妞喊完之後受不了了向自己的房間跑去。
沈落握緊拳頭的手狠狠的砸向身旁的柱子,帶著不斷流血的手雙眼帶著嗜血的恨意轉身離開。
熊珍曉將眼楮發直的石嗒拽到上次小山泉邊,捧了一把全水潑向石嗒的臉上,讓他看點從夢境中蘇醒過來。
「晴…姑娘…這是…哪啊?剛才…你親…了我,我們…我們…為何要…騙虎妞和軍師啊?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不行…我得向虎妞…解釋去,要不然她…以後不會在…搭理我了!」石嗒轉身向別院走去。
「不想得到虎妞的芳心你大可去,隨便你,我是無所謂!」熊珍曉轉過身抱著胳膊幽幽的說道。
「晴姑娘…就算…石嗒在傻也…能看的出…來,你…這哪是在幫…我啊?明明…就是在…害我,在這樣…下去虎妞非…得離我而去!」石嗒說完之後下定決心要回去向虎妞解釋。
「你看出來了,那你有沒有看到當我說咱們兩在一起的時候,虎妞張牙舞爪的樣子之前你沒有見過吧?吃醋的氣味當時你聞道了嗎?」熊珍曉對著走出一步的石嗒說著。
石嗒停體轉過身看向熊珍曉,回想起之前畫面突然明白面前的女人是何用意了,沒想到這招真的靈驗了,虎妞的表情比平時更加生氣,這說明虎妞開始在意他了。
「晴姑娘…我…知道你的…寓意了,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石嗒全听晴姑娘的。」
「不去找虎妞了?相信我能幫助你了?」熊珍曉走到石嗒面前審視的口氣問著。
「相信…晴姑娘,日…後都會…听晴…姑娘的,追…求虎妞…的事情就…全靠…晴姑娘了!」石嗒一口一個晴姑娘叫的那個甜喲,听得某女心聲煩躁,晴姑娘是沈落的女人,干她何事,她才不要用這個名字,她要趕緊換過來。
「那以後我們就繼續扮演下去,這次我要不讓虎妞倒著追你,把你之前受的委屈通通找回來,讓你做一回挺起腰板的男人!」熊珍曉拍著石嗒的肩膀大氣的說著。
「晴…姑娘你…的力氣…真大,真…不像一個…女人應…該有的,還有,我…本來…就是男人,腰板…本來就…是直的!」石嗒不服的反駁道。
「砰一聲!」石嗒捂著剛剛好的頭悶哼著。
「別一臉痛苦的表情,你要記住挨打是一種幸福的事,這一點很重要的,以後這幾天要習慣接受幸福才行,還有一點以後叫我玖兒,在叫我晴姑娘小心我痛扁你!」熊珍曉瞪大雙眸威脅著。
「晴姑娘…為什…麼要叫你…玖兒啊?」石嗒想不通的問道。
「又一聲砰響!」石嗒兩眼冒著金星在原地轉圈圈。
「你只要叫就行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熊珍曉拉橫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向石嗒拽著他向小山泉邊走去。
「晴…玖兒!」石嗒驚恐的眼神叫道,他真的怕面前的女人在打他的頭了。
熊珍曉滿意點了一下頭開口道︰「想讓虎妞對你另眼相看,那就先從形象開始改變。」
「形…象?我…沒有覺…得我的…形象…哪里有…不好啊?」石嗒看了瞄了一眼身體真的沒有覺得哪不好的。
「你這是當局者迷,我一個外人是非常清楚的,今天這形象必須要改,想吸引虎妞的眼球就必須的改,身上有匕首沒?」熊珍曉抓著石嗒的衣服說道。
「有,玖兒…要干…什麼?不會…是呀…殺了我吧?」石嗒渾身顫抖的說著。
「有就拿出來,我要用!」熊珍曉逼迫的語氣說著。
石嗒顫抖的從腰間抽出匕首來遞給熊珍曉,驚恐的眼神看著她。
熊珍曉用手試一下匕首風不鋒利,覺得還可以,抽出匕首向石嗒襲去,石嗒看到亮光害怕的閉上眼楮,本想等待疼痛,沒想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托起象征著男人的氣魄的胡子被面前的女人刷刷的剔去。
石嗒想掙月兌,他最愛的胡子就這樣一瞬間沒了,他不要剃了,他要反抗。
「你在動信不信我將你這里也一並削了,讓你今後不能做男人!」熊珍曉用匕首比劃著男人身下的大鳥說道。
石嗒身體僵硬不在敢動,他相信面前的女人是說道做到的,為了以後的能給虎妞性福,他是不會亂動的。
熊珍曉看著石嗒不亂動拿著匕首開始將滿臉絡腮胡子削了了,順手將金毛獅王的頭發開始簡單的修理一下,當看到一張帥氣英俊剛毅的臉出現在熊珍曉的面前時,熊珍曉有一刻開始失神了起來,沒想到這貨是酷哥啊!她的心都為之為之一顫了,那虎妞要是見到非得暈過去不可了。
這邊熊珍曉還在滿意自己的杰作的時候,石嗒來到小山泉看到自己的模樣時捂著臉啊的一聲大叫起來,這一喊說是地動山搖也不夸張,因為熊珍曉真的感覺到地動了,山也開始搖了。
石嗒看著小山泉里沒有胡子的自己,驚嚇的一坐在地上臉色變成了鐵灰色,這是誰?他怎麼感覺好陌生,好不習慣。
「喜歡現在的自己嗎?沒想到原來你是這樣深藏不漏啊,明明是酷哥一枚為何將自己打扮的那麼老氣橫生,看看現在清除不必要的東西有多好,我敢保證你這個樣子出現在虎妞面前一定會讓她喜歡的,她要是不喜歡我去死總可以可吧?」熊珍曉調笑的說道。
「晴…玖兒,我…最驕傲…的胡子…就被你…這樣削掉了,真…的有點…不舍,現在…的樣子雖然好,但…是感覺很…陌生,最怕…的是虎妞…要是…不喜歡…我這個樣子…怎麼辦啊?」石嗒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你怎麼知道虎妞不會喜歡,要是非常喜歡怎麼辦?放心,如果虎妞要是真的不喜你,我喜歡你總可以了吧!我一個貌美如花的美人喜歡你,你並不吃虧好不好?」熊珍曉用手指戳著石嗒的胸膛開玩笑的說著。
「不…行,玖兒…怎麼喜…歡我呢?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這一輩子…我非虎妞不娶,我的這里…除了虎…妞在也容不下…別人了,我們…是不可以的。」石嗒堅定的語氣說著。
「知道了,知道了,你以為我真的看上你了,別太高估了自己了,我早就有夫君了,實話告訴你吧你連他們的半分之一都趕不上,論武功,樣貌,錢財,你和他們都沒法比,等有時間了你下山了給你介紹他們認識一下,保證你看到了會自愧不如的!」熊珍曉夸起自家的男人那是滔滔不絕看的一邊的石嗒一頭黑線。
「玖兒到…底有幾…個夫…君,為…何要…說他們?玖…兒的夫…君很…多嗎?」石嗒從剛才的談話中听到了他們兩個字,難道玖兒的夫君有很多個。
「這個問題我選擇不說,總之一句話我對你沒有興趣,你不是我的菜,等幫你追到虎妞之後我就要帶軍師下山,這是我們早就商量好的事情,你最好別忘記了,要是忘記了我就血洗石頭村,我之前的狠勁你不是沒有見過,最好別逼我動手就好了。」熊珍曉前一刻好有說有笑,這刻仿佛地獄來的撒旦一絲感情都沒有。
「不會忘記我的交易的,我一定會遵守的。」
「玖兒其實軍師不是你的哥哥是不是?你喜歡軍師對不對?」石嗒來到熊珍曉面前經過幾天的相觸猜測問道。
「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喜歡他?不能他喜歡我不可以啊?以前你都不知道他追著我跑的時候,並不亞于你每天跟在虎妞的後面,軍師也一樣,就跟你一樣每天的跟在我的後面,怎麼趕都不走,你們都是從一個戰壕里出來的應該能有共同語言。」熊珍曉一本正經的說著不像是在開玩笑。
「沒想…到軍師…也有鮮為人…知的一面,玖兒…要是…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那麼現在玖兒就在等軍師下山是不是?只要我同意你們就會離開。」石嗒有些不舍的說著。
「你們是軍師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都應該向你們打聲招呼在離開,其實軍師是個人才將他留在對你們幫助很大,我也相信他會幫你們將石頭村改變的越來越美好的,只不過將一個封閉不開心的人留在這里你們真的高興嗎?在則自己的家園為何要讓一個外人來改變,原生態的美不好嗎?依照軍師說的辦你們真的開心了嗎?這一切的一切其實你早就清楚只是不願說出來吧。」
石嗒被熊珍曉說中心事,低著頭不語,她說的沒錯,他們現在真的不快樂,沒有之前生活來的自由快樂,其實他們還是想過回以前的日子,想想真是懷念啊。
「玖兒其…實你…不用…遵守…交易的,直接…帶軍師下山…也沒…人敢阻…攔的!」石嗒實話實說著,軍師又不是賣身了石頭村了,離開是自由的。
「這個我早就知道啊,就算你們不同意只要我想誰也攔不住,只是現在她跟我下山更不讓我下山,這燙手的山芋砸到我手上你說怎麼辦好?不解開他心理的結我們永遠都會呆在這里了!」熊珍曉負氣的口吻說著。
「玖兒就這樣呆在石頭村不好嘛,玖兒和軍師一對,我和虎妞一對,咱們在這石頭村幸福的生活下去其實也很好的。」石嗒開心的說著。
「那怎麼行,我和軍師只是好朋友,超越生死的那種,可不是你和虎妞那樣的。總呆在這里是不行的,家里的夫君們會急瘋的,沒準他們現在就開始到處尋找她了,她得抓緊時間離開才好,她都有點想念他們了。」
「好…朋友…誰信呢?」石嗒嗤著鼻說道。
「管別人干嘛,只要我信就好了,怎麼地你不信啊?用我詳細給你解釋听听嗎?」熊珍曉擄起袖子搓了一下手準備在來一個過肩摔,沒想到面前的男人早看到熊珍曉的心思,早就一溜煙的逃之夭夭。
「石嗒你給我回來,改造還沒有完,你想跑哪去?給我停下!」熊珍曉向著前方的身影追去,明知道追不上但她還是要嚇嚇他,誰讓他敢笑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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