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珍曉!」來者先是低嘶厲厲,等走近之後怒吼的喊道。
作為當事人的熊珍曉捂著耳朵皺著眉頭忍受著,這個男人怎麼就是改不掉亂吼亂叫的毛病呢?真是讓人詫異了,每次見面都要喊上一句,敢問不累嗎?
熊珍曉抬起頭看著一白一黑兩個人出現在她的面前,鼻涕瞬間不流了,白加黑治感冒真的很有效,她現在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黑白雙煞好久不見,最近可有什麼喜事要宣布啊?」熊珍曉挑著眉一臉八卦的嘴臉說著。
黑白雙煞听到熊珍曉的話瞬間臉色不自然的潮紅起來,潮紅最厲害的非黑煞莫屬了。
「什、什麼喜事都沒有,你不要亂說!我們的之前的帳今日就好好的算一算,這次你插翅都難逃,看這次還有誰救你!」黑煞拍著桌子狠巴巴的說著。
「別急有什麼事情慢慢說,看著你們風塵僕僕的樣子還沒吃飯吧,不介意的話咱們一邊吃一邊聊呀,這頓飯算是我請怎麼樣啊?」熊珍曉伸出手盛情邀請著。
聖看了熊珍曉一眼,這個女人還挺會的,這個順水人情他是給還是不給啊?算了就全依了她吧,就一頓飯沒有什麼的。
熊珍曉看著出錢買單的面具男並沒有反駁她,心理擔心終于落下了,比之前更盛情的邀約著。
一旁的沈落有些焦慮不安,這個兩個人又是誰,一臉凶相好可怕,怎麼辦他又開始害怕了。
「誰稀罕跟你一起吃飯,你以為我們吃不起飯啊?白,我們去那邊吃去!」黑煞對著身旁男裝打扮的白煞*慕之情說著。
「喲,真酸死了!之前你不是叫人家‘老白’嗎?怎麼現在變成‘白’了,嘖嘖嘖還是睡過的有感情啊?」熊珍曉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氣得面前兩個人臉色比猴還要紅。
熊珍曉的話一出,聖和沈落同時看向黑白雙煞,都在對熊珍曉那句話還是睡過有感情,莫非面前的是斷袖?傳言黑白雙煞形影不離,今日一看已經確定是真的了。
「熊珍曉你這個女人,要不是你,我們能那樣嗎?」黑煞氣得來回跺腳,自從發生上次的事情之後白煞就不跟他說話了,做什麼事情都要躲著他,現在想想都是熊珍曉這個女人害的,要不是這個女人,他和白煞還會像之前那麼好的。
「黑煞別說了,我們先坐下在說。」白煞拽了一把身邊還在懊惱不已黑煞說道。
「一切都听你的。」黑煞順從的挨著白煞坐起來。
「還是白煞明白事理,就說嘛沒事多跟白煞學習學習,不只是在床上平時生活也要學習啊!」熊珍曉壞笑的看著他們兩個說道。
「熊珍曉…你…你在敢說一句,看把你的舌頭剪掉,讓你做一只不能說話的啞巴鳥!」黑煞握緊拳頭恐嚇的說著。
「拜托你眼楮長到上了嗎?我明明是人,你卻把我說一只鳥,之前說我插翅難飛就算了,現在又讓我變成啞巴鳥,難道你等魔怔了嗎?看的東西都跟人兩樣,要是真的魔怔了不用怕,我身邊的這位**疑難雜癥,如果他現在治不好就帶你回玉魔宮試試,相信那里一定會將你長在上的眼楮治好的。」熊珍曉將一直旁過的聖攪合了進來。
沈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玖兒罵人實在是太精闢了,他真的好想笑,現在只要听到玖兒罵人他害怕的心理就會減輕不在像之前那麼害怕,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就是喜歡听玖兒罵人,這是他下石頭存剛剛發現的。
「你這個男人笑什麼,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黑煞伸出手掌對沈落比劃著。
「黑煞有什麼事情就沖著我來,別欺負文弱的書生!」熊珍曉將沈落護在身後,嗜血的眼神示意著她此時很不高興。
「這又是你第幾個男人,看你精心呵護的樣他在你心理一定有重要的位置,怎麼馳宵揚玩過了就不要了,現在又換新口味了?你這個女人還真花心啊?」黑煞哼著鼻諷刺的說道。
「不許詆毀馳宵揚,在敢說一句馳宵揚的壞話,我一定會讓那天的事情重新上演,讓你們在好好的回憶一遍,不讓你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我就不是熊珍曉。」
「好呀!」黑煞月兌口而出,說完之後趕緊捂著嘴低著頭開始不語起來。
「黑煞!」一向冷靜自若的白煞終于忍不住的喊了出來,白皙的小臉嬌羞一片咬著唇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白,我是真的想嗎?自從我們那次什麼之後,我就喜歡你了,還想在和你繼續那天的事情,可是你為什麼要躲著我啊?是我不夠好,還是你有喜歡的人了,說出來我可以退出的。」黑煞管不了那麼多了,將心理煎熬的問題說了出來。
「黑煞不要說了,有外人在我們回去在說。」白煞紅著臉敷衍的說道。
「我也想回去在說,可是你給我機會嗎?自從上次之後你每天都躲著我,面都見不到更別提說話,今天我也豁出去了,反正熊珍曉已經知道咱們兩個事情,我說的那麼含蓄他們兩個是不會知道的,你就告訴我想不想跟我好,直接點的,我現在就想听答案。」黑煞強勢的口氣說著。
熊珍曉在一旁替黑煞鼓著掌道︰「霸氣,是男人就應該直爽,支持你一個!」
黑煞抱著拳一副承認承認,看著熊珍曉的一副嘴臉之後扭過頭全身注意力全都放在白煞的身上。
白煞對于黑煞的表白除了一記狠狠的白眼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看著兩個人別扭的樣子,熊珍曉又想當好人了,之前牽線是她,現在搭橋的也得是她了,既然原因是由她引起來的,就應該由她圓滿。
「你們兩個人剛開始用陰招算計馳宵揚,沒想到遇到我後會以牙還牙,本想看到你們出丑沒想到居然看到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是你們不對在先,怨不得我,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就給黑煞一個機會,好好的過日子,你們兩個做不了組合就做夫妻檔嘛,這個名聲也很響亮的。」熊珍曉建議的說道。
「哎,這個也不錯,我和白煞可以做夫妻檔,行走江湖也挺威風的嗎?外人看了一定會煞若旁人的。」黑煞拍著桌子連連叫好著。
白煞原本紅潤的俏臉更加艷麗了,現在的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永遠都不出來,簡直是丟人死了。
「既然男有情,女也同意不如你們兩個就在一起吧,對于之前我對你們下藥的事情就忘記吧,要不是我對你們下藥,你們能有今天這段美好的姻緣嗎?所以說我是壞心辦好事啊!要不是我黑煞你永遠都不知道身邊的搭檔是女人,這回因為我吃到甜頭了吧,忘記之前的不愉快,我們握個手交個朋友唄!」熊珍曉伸出手向著兩個人握去。
黑煞臉上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伸出手握了出去,熊珍曉說的沒錯,要不是熊珍曉的使壞,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身邊的白煞是女人,更不會和白煞有美好纏綿的一夜。
「我們那天晚上的事情可以不追究,但你偷走了我們的秘笈這件事情要如何說起?」白煞恢復之前的神情開口逼問道。
「秘笈?什麼秘笈?」熊珍曉迷茫的問著。
「熊珍曉你就裝吧,用不用我提醒你下啊?」黑煞說完之後起身抬起手向熊珍曉襲去。
沈落一個撲身,閉著眼楮抱住熊珍曉,要是真打他可以替她受著。黑煞即將得逞一只玉笛輕點一下黑煞的胳膊嘎 一聲響,不用想某人的胳膊月兌臼了。
熊珍曉詫異的眼神看向聖,沒想到他能救她,還以為他是來看她的笑話來了,他的玉笛是什麼做的,看起來好結實啊?有時間借過來玩玩,琢磨一下她也弄一個。
聖收起玉笛入懷,抬起頭銀灰色的面具閃閃的發著光開口道︰「我的女人都敢窺望,看來你們真的活膩了,用我送二位一程嗎?還是去我的玉魔宮坐坐啊?」說完之後拿出玉笛即將吹起。
「不要!」黑白雙煞同時喊道。
「請玉魔宮宮主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錯了,下次在也不敢對宮主的女人有任何想法,但請宮主也諒解我們一下,熊珍曉拿走了我們的秘笈,這個秘笈對我們很重要的,希望宮主能讓熊珍曉還給我們,只要我們秘笈一拿到手立刻離開,以後在也不會打攪。」白煞有苦難言的說著。
聖,也不是不同情理的,轉過頭看向熊珍曉用眼神示意她,拿了人家的東西還不給還之。
熊珍曉明白聖的意思,她也想還啊?已經沒有的東西她要去哪找,這不是為難她嗎?秘笈沒有,要命就一條想要就拿去!
「秘笈沒有了,我弄丟了!」熊珍曉不好意思的說著。
「弄丟了?」黑煞蹭的一下蹦去高來叫喊著。
「熊姑娘不要在開玩笑了,這本秘笈對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請把秘笈還給我們行嗎?」白煞放段請求的說著。
「我沒有開玩笑,真的讓我弄丟了,如果沒有弄丟我會還你們的!」熊珍曉真心實意的說著。
「就算丟哪你總知道地方吧?告訴我們這就去找!」黑煞急切的問道。
這…這…熊珍曉吱吱唔唔起來,她要怎麼說才好啊,真要說秘笈用來擦了嗎?這樣說會不會惹來民憤啊!
熊珍曉此刻的表現在黑白雙煞眼里就是她不想給,秘笈跟本就沒有丟,一切都是她想留下秘笈才找的理由。
「熊珍曉別在裝了,秘笈跟本就沒有丟,識相的快點還我們,就算玉魔宮的宮主在這都不怕,秘笈就是我們的命,沒了它我們也活不了,趕緊還給我們!」黑煞狠洌的口氣怒吼著。
「既然你們這樣窮追不舍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們吧,秘笈是沒有丟但被我用了,上茅廁時候一次性全部用光光了。」熊珍曉苦笑的說著。
熊珍曉你居然用秘笈來…黑煞氣得渾身顫抖不止,他們上輩子到了八輩子霉了這麼會遇到這麼一個禍壞簡直能要了他們的命啊。
「熊姑娘還有沒有剩的了?」白煞咬緊牙關握緊雙拳聲音涼涼的問道。
「不好意思,一張都沒有,全都讓我用了!」熊珍曉老實的回答道。
黑煞抓了一下頭發不相信的開口問道︰「一次性全部都用了?你是吃了多些的食物居然這麼能拉,一本秘笈全部用上了,你還是人嗎?看我你就是一只豬!」
尼瑪,你才是豬呢!你們全家都是又肥又胖的老母豬,大公豬,小野豬…。
一聲不滿的悶哼聲響起,聖在次開口道︰「小心你的說詞,在要說錯話這次該換我將你的舌頭砍掉讓你變成啞巴了!不是開玩笑是認真的。」
「對不起啊,之前我重黑蜘蛛的毒重的很深,拿到秘笈的時候正好是我排毒的時候,當時沒有什麼東西可用,所以就一張張的用了起來,拉到最後居然還不夠用,沒辦法我將你的衣服也用上了派場。」熊珍曉回想起之前的畫面,一臉汗顏的直接飆汗啊。
「熊姑娘秘笈沒有了,你如何交待我們?知道這個秘笈對我們有多重要嗎?沒有它我們真的會死的!」白煞站起身盡是發狂的說道。
「看你說的有那麼嚴重的,一本破書我來回看了幾遍都沒有什麼貓膩,無聊的狠,有它無它都可以,實在不行我就將腦中所記憶的全都給你畫出來,這樣總可以了吧。」熊珍曉拍著胸脯承諾道。
黑煞不相信熊珍曉的話,看了幾遍就能記住真是天方夜譚,以為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黑煞看著熊珍曉的臉在心理詫異的想著。
「我真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你們要是相信我就給我一段時間,等仔細的想好之後會幫助你們的!」熊珍曉做著最後一步說道。
「熊姑娘沒有開玩笑,真的能有超與常人的能力?」白煞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現在先把秘笈還原在說。
「沒有什麼能力只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算了,要不是今天看到你們兩個心急的模樣我也不會承認,給我一些時間等我記清楚之後,會將秘笈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們的!」熊珍曉認真的口吻說著。
「當真?」白煞感動的即將落下淚。
「真,比你這個女扮男裝男人還要真,給我一些時間吧,大腦需要匯總一下才可。」熊珍曉指著腦袋說道。
「只要熊姑娘肯答應最好了,那就等著熊姑娘的佳音了。」白煞起身拽著一身怒氣纏身的男人向客棧外面走去。
「咱們就這樣走了,不找熊珍曉理論了?我們的秘笈可被她糟蹋了,就這樣便宜她了太不值了!」黑煞不服的說道。
「不走還能怎樣,現在秘笈只有熊珍曉知道,我們除了等她的消息也別無他法。難道現在要跟她干一仗嗎?我們兩個根本就不是玉魔宮宮主的對手,不要自討苦吃了,給熊珍曉一些時間,如諾真的畫不出來倒時我們在動手也來得及!」白煞貼近黑煞的耳邊說道。
黑煞回頭看了一眼聖之後,點著頭回應著,目前為止他們還是少惹殺人不眨眼的玉魔宮最好,真的不知道熊珍曉哪認識那麼多武林中比較重量級的人物,先是武林盟主馳宵揚,現在又是玉魔宮宮主,真是一個比一個難纏,不知道以後還有多少個難纏的家伙,他們要報仇談何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