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和尚這麼問,讓陳風感覺到非常意外,不過,陳風還是老實地回答道︰「師傅,現在已經煉到了第四層,隨時都會突破第五層。」
這內功,向來都是越往後煉越難,陳風年紀如此之輕,就練到了第四層,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第一人了。
內功是基礎,有了內功,各種功力才都能施展出來,在還沒有先進的火器的這個時代內,個人的武力,是很重要的。
這麼說,師傅是來考教自己的武功了。
「嗯,不錯,其實,現在為師也才煉到了第四層,你隨時都會突破第五層,算是超過為師了。」彭和尚說道︰「那你在和你的妻妾們同房的時候,可否催發了這氣功?」
這種話題,只能是**luo的男人們之間的話題,听到師傅這麼說,陳風就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了,這話,能這麼明白地說嗎?這就好比問男人們堅持的時間長短一樣,這秘密,豈能隨便亂說?
不過,師傅問的話,又好像是有所指一樣。
「是啊,師傅,你說過,這陰陽雙修,可以讓彼此之間的功力都增加,我和小雪雙修的最多,不過,和其他人同床的時候,幾乎不用催動,氣流就自發過去了,所以,這同房的時候,徒兒也沒有丟下修煉玄功要訣,而我的那些妻妾,身上也都或多或少地流轉著氣流。」陳風說道。
順其自然,很多氣流,已經輕車熟路,直接就涌過去了,陰陽雙修,于是,陳風在滿足其他女子的需求的時候,自己的內力,也一直都在修習著。
但是現在,听到師傅這麼問,似乎里面有問題。
「那問題就出在這里了。」彭和尚說道︰「風兒,在你和妻妾們修習玄功要訣的時候,是無法讓妻妾們懷上孩子的。」
頓時,陳風眼前一黑,怎麼還有這麼一回事?
難怪不論自己怎麼施展,都無法讓其余的人的肚子鼓起來,居然是這樣的?
難道是這個氣流涌動,從自己**的那個穴位內流出的時候,讓那些小蝌蚪們,全部感受到了台風,誰都不敢向前沖?看來,很有可能。
和韓雪的次數最多,但是,或多或少都是催動了內力的,所以,韓雪沒有懷上。////而其他的女子,只要稍稍煉過武藝,氣流都就自發地過去了。
還是先想懷上的吧,沈惠,完全是個富家小姐,一點都沒有學過武藝。而晴子,雖然晴子一身武藝,但是那個時候,自己是處于生死邊緣,玄功要訣也只是護住了自己最後的一絲真氣,沒有阻止,才讓小蝌蚪游了過去。
那玉寒呢?當時,玉寒先進行的,晴子後進行的,為何玉寒沒有懷上?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個時候,玉寒正處于安全期。
自己沒有問題,自己的那些妻子也都沒有問題,有問題的,就是這個同房的過程,千萬不能催發氣流,真正的原因,居然如此,這讓陳風在心里一陣惡寒。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會那麼多懷疑了,幸好沈惠和晴子兩人都懷上了,要不然,陳風一定會懷疑,是自己身體出了問題。
彭和尚的到來,幫陳風解決了這樣一個大問題,頓時,陳風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陪著彭和尚,慢慢進入了平江城,將彭和尚直接接到了自己家里,先休息了半日,終于,在大廳內再次相聚。
這次彭和尚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的,而究竟什麼事,陳風也能夠猜出個大半來。
徐壽輝也看上自己了?想把自己拉過去?所以,才派師傅來的吧?
當初的朱元璋,頭頂上有個郭子興,過得那叫一個憋屈,什麼事,都得听郭子興的,一個不慎,就會將保持了良久的好形象給毀了,本來是自己打下了滁州,老丈人一來,立刻就讓給了老丈人,連兵馬都給了,這朱公子仁義的美德,可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啊。
本來以為,自己連那個便宜老爹都不認,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比較自由,可是,這彭和尚一來,自己就又在頭頂上多了個緊箍咒了,這個年代,嚴師如父,他們的話,是不能不听的。所以,陳風此時也不再是那個齊天大聖了,也得乖乖地叫唐僧一聲師傅。
不過,來自後世的精明的陳風,是不會想不出對策來的,後世的那些官僚,都是處理這種頭疼的問題的高手,其實,說得簡單點,就是一個字︰拖!
你是師傅,所以,什麼事,我都得听你的,我答應得很痛快,但是,真的辦起來,那就有各種各樣的問題了,多了不敢說,拖個一兩年,也不為過。
因此,陳風心里沒什麼太大的壓力,他可不像朱元璋那樣,為了表示忠心,把自己的軍隊都交出去了。畢竟,那個徐皇帝,不是真正的皇帝啊。
泡了一壺上好的茶葉,彭和尚慢慢地品著。
這幾年來,師傅東征西討,四處戰斗,雖然看起來依舊威風凜凜,但是,師傅還是老了,歲月在他的臉上,還是留下了痕跡。
「師傅,這次既然來了,就多在平江住些日子吧,平江的新年,是非常熱鬧的。」陳風說道。
彭和尚來的這個時候,即使是回去了,那也是在路上過年,所以,陳風才這麼說,也算是盡了盡孝心。
「風兒,當初你在揚州城,救了為師,那個時候,為師就知道,你品性端正,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但是,沒有想到,你在短短數年之間,居然建立成了如此大的功業,讓為師為你感覺到驕傲啊。」彭和尚說道。
任誰也不會想到,當初的那個私生子,會成為現在這格局長江兩岸最富庶之地,下轄鹽業和糧業這要害之地的無冕之王,陳風的功業,絲毫不比徐壽輝差。
「師傅,這江山,本來就是我們漢人的,徒兒現在,也只是為了恢復我們漢人江山,盡一點自己的本能。」陳風說道。
「對,凡是我漢人,都應該以趕走韃子為己任。」彭和尚兩眼放光︰「當初,你在大都和韃子走得很近,那個時候,為師還懷疑過你的這信念是否堅定,現在,為師終于知道,你當初和韃子虛與委蛇,還是為了今日的這大業。」
彭和尚這話說得,的確是實情,當初陳風在大都,曾經被彭和尚和徐壽輝追了過去。
「師傅,徒兒的這個想法,從來都沒有變過,這江山,永遠是我們漢人的。」陳風說道。
「風兒,你這麼想,為師很喜歡。」彭和尚說道︰「風兒,這一年之內,你的兵馬,卻幾乎沒有出動過。」
陳風問道︰「師傅,幾年征戰,徒兒的兵馬,需要暫時休整一番了。」
「那麼,現在風兒兵強馬壯,可否有意西進?」彭和尚問道。
現在,陳風已經佔據了東部地區,他可以向北,支援劉福通,可以向南,繼續佔領江浙行省地域,也可以向西。
而彭和尚所說的這個向西,可不是指與西面的朱元璋匯合,而是繼續向西,那里,就是徐壽輝的地盤。
「風兒,現在,我們天完軍,也是兵強馬壯,四處征戰,所向披靡,再有風兒助陣,一定能夠徹底將韃子趕走。」彭和尚說道︰「我們合兵一處,師徒齊心,通力建立我們漢人的江山,一直打到大都去,讓皇上坐到大都去,豈不快哉?」
彭和尚終于說出了自己的來意,讓陳風帶兵,和彭和尚一起,爭奪天下。
讓皇上坐到大都去?哪個皇上?徐壽輝那個沒什麼本事的布販子?即使他得了天下,能治理得好天下嗎?
听到彭和尚這麼說,陳風知道,考驗自己的時候到了。
「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師傅這麼說,那徒兒沒有二話,完全听您的,西進就西進。」陳風說道。
听到陳風這麼說,頓時,彭和尚大喜︰「風兒,我早就看出你是仁義之人,能夠記得師傅的恩情,師傅很高興啊。」
彭和尚能不高興嗎?都說陳風和朱元璋打得火熱,現在,自己這麼一說,風兒就同意跟自己一路了,本來,彭和尚都預備好了說辭,用民族大義,用師徒恩情來勸說,誰知,說都不用說,這麼輕易就行了。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出兵?」彭和尚問道。
「師傅,這事不急,現在,我的軍隊正在休整之中,很多士兵都告假回家了,得把他們召集回來,而且,馬上就要過年了,這一年都沒怎麼打仗,因此,他們在回家的時候,就是打算過了年再回來的。」陳風說道。
這…
彭和尚確實沒有想到這點,的確如此,現在,馬上就要過年了,風兒的軍隊,這一年是沒怎麼打仗,不過,他將士兵全給放回家去了,這就有點太大意了,現在,雖然說朝廷一時間還顧及不到這里,一旦發生了什麼意外,他拿什麼來應對?
「風兒,你這就太疏忽了吧?」彭和尚問道。「師傅,現在在這里,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還沒有別人來找我的麻煩。」陳風這話,說的霸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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