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搞得像是等情人似的,幸好這里的人不懂英語,陳風回過頭來,說道︰「祝二位在平江玩得愉快。////」
說罷,陳風跟薛婉瑜兩人,走了出去。
「風哥,得讓他們賠我們這塊玻璃。」一邊向外走,薛婉瑜一邊說道︰「風哥,剛剛你跟這兩人說的話里面,提沒有讓他們賠償啊?」
「婉瑜,人家也受傷了,我們就不用這麼斤斤計較了吧?再說,等到他們和我們訂購的時候,你完全可以提一提價格啊。」陳風說道。
听到陳風這麼一說,薛婉瑜笑靨如花,向陳風說道︰「風哥,你覺得那個女人長得怎麼樣?」
「還行吧。」陳風說道。
只是隨口一說,說完,才反應過來,這是薛婉瑜試探自己呢吧?
果然,薛婉瑜繼續笑意盈盈地說道︰「風哥,要不,今晚,讓這女人來伺候你怎麼樣?」
「婉瑜,你要知道,風哥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風哥什麼時候干過霸王硬上弓的事。」陳風說道,此時,兩人已經走到了薛婉瑜的房間的外面。
「是嗎?」薛婉瑜扭過頭來說道︰「風哥,當初是誰把婉瑜連被窩帶人,一同給扛到了某人的床上的?」
「咳,咳。」薛婉瑜從來都沒有提過這件事,陳風也就刻意地忘記了,現在,薛婉瑜舊事重提,陳風頓時大窘,對于薛婉瑜,貌似陳風還就是霸王硬上弓的。
「婉瑜,那是個意外。」陳風說道。
「風哥,那惠兒的事,也是意外吧?」
薛婉瑜又提起一樁,陳風想要反駁,卻覺得,似乎就是這麼一回事。
「那這洋女人,也會是意外吧?」薛婉瑜繼續問道。
「不,這絕對不會。」陳風立刻拍胸脯說道,說完,覺得又有些不對勁︰「婉瑜,你好像已經超出了你的身份了吧?玉寒一直都在鼓勵我納妾的。」
如果換作另外一個人,絕對不會和自己的女人這樣說話,現在,完全是男尊女卑的社會,不過,陳風一向都這麼隨和,所以,薛婉瑜倒也經常和陳風這樣打情罵俏。
「你敢這樣和我說話,一會兒,我要好好地懲罰你!」陳風說著,推開門,走了進去。
關上門,小陳風已經昂首挺立。
「風哥,你不會是現在就想…」薛婉瑜話還沒有說完,就說不出來了,因為,陳風的嘴,已經湊了上去。
接著,一雙手,就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雖然臉上裝作不願意,其實,薛婉瑜的心里,此時美得像樂開了花。
不知為何,當陳風在薛婉瑜的嬌軀上沖撞的時候,眼前總浮現出那對肉球來。
………
就在陳風享受著美好生活的時候,疲憊不堪的老的沙,終于來到了孛羅帖木兒的大營之外。
滿臉的胡子,兩只眼楮炯炯有神,皮膚黝黑,掛著的腰刀跟盔甲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作為一個在這亂世之中還能征善戰的將領,孛羅帖木兒成功的原因之一,就是從嚴治軍。
雖然這幾個月沒有戰事,但是,每日里,他都要親自在營地上巡邏一圈,再到城頭上巡視。
誰知,這次剛剛走到營地的門口,就听到了外面的一陣吵鬧聲。
「各位軍爺,我找孛羅將軍,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
「去去去,一邊去,孛羅將軍整日公務繁忙,豈能是你說想見就能見到的?」
「各位軍爺,勞煩通報一下,就說大都故友老的沙,前來拜會。」
「去,一邊去,不要用這東西,就這幾兩銀子,不好使。」
這是對方在塞錢了,想讓通報,不過,己方的士兵還算是守規矩,不敢接錢。
不過,听到老的沙這個名字,孛羅帖木兒倒是心動了一下,自己的確和老的沙是故交,不過,老的沙好好的在大都呆著,為何跑自己這里來了?
听聲音,還有八分像是老的沙。
兩三步,孛羅就看到了門口的人。
兩個男子,商人打扮,衣服很久沒有洗了,上面都是灰塵,其中,一名年紀有些大的男子,正在苦苦哀求著,不過,一看就知道不是老的沙,老的沙一向很高貴,什麼時候會如此打扮。
此時,老的沙正在想著,必須要見到孛羅帖木兒,不管用什麼辦法,但是,一旁的大頭連他們最後的銀兩,都給了守門的這士兵,通報一聲,都不行。
以前的時候,出行前呼後擁,早就有人來迎接了,而現在,他如此落魄之後,才發現,想要見一下孛羅,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正在爭執之間,老的沙看到了那個人影一閃而過,頓時,高興地喊了起來︰「孛羅將軍,孛羅將軍。」
他這喊聲,頓時讓看守的士兵不滿了,這麼聒噪,一會兒,要是讓將軍知道了,肯定會怪罪他們。
操起腰刀,就要用刀背砍老的沙。
听到這聲音,本來想走的孛羅帖木兒,猛地轉過身來,仔細一看,那個老頭子,果然是老的沙!
士兵也看到了孛羅,頓時,單膝下跪︰「對不起,將軍。」
發生了這種事,有人敢直呼主帥的名字,還讓主帥給看到了,這種罪責,可大可小。
「老的沙大人,果然是你!」孛羅話語中有些驚喜︰「不過,你為何如此狼狽?」
差點挨了一刀背,不過,老的沙已經足夠幸運了,看著孛羅眼里看自己的態度,依舊是很真誠的,老的沙知道,到了這里,自己算是安全了。
「孛羅將軍,我們進去再說吧,給我些飯吃,餓壞了。」老的沙說道。
一路過來,跟著那個商隊,還算是可以,但是,到了接近大同之前,那個商隊走了別的路線,老的沙和大頭兩人,只能是獨自前行,但是沒有想到,就在大同城外,遭遇了強盜,將他們所有的錢財,都搶劫了,留下兩人的性命,就夠不錯的了。
剛剛,大頭塞給了對方幾兩碎銀子,那已經是偷偷藏起來的僅存的盤纏了。
老的沙這樣子,讓孛羅都忍不住一陣心疼,老的沙居然還遭了這樣的罪。
「走,進去,我立刻吩咐人宰羊,先來兩碗熱湯壓壓驚,稍後,烤全羊就上來了。」孛羅說道。
進了軍營,算是沒有生命危險了,老的沙看著身邊的大頭,這次,若不是有貴人相助,自己也無法來到這大同,見到孛羅啊。
現在,自己終于來了,那麼,就一定要重新回到大都去!
孛羅帖木兒看著老的沙,知道老的沙這一路上,一定是經歷了很多,還有,大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孛羅將軍,大都內,皇太子一直都陰謀奪取皇上的權力,想要把皇上架空,讓皇上做太上皇,自己做皇上。」喝了晚湯,肚子里有了熱氣,身上也恢復了元氣,老的沙立刻說道。
皇太子和皇上之間,一直在爭奪權力,從皇太子執意要監國就開始了,這些,孛羅帖木兒也是知道的。
對于那個皇太子,那個才剛剛十八歲的家伙,就有了如此大的權力的**,孛羅帖木兒是非常不滿的。
畢竟,在他的心里,皇上才是這大元朝的皇上,那個皇太子,不安心做自己的皇太子,這簡直就是違背倫理道德的。
這種事情的發生,讓孛羅帖木兒非常不滿,因此,听到老的沙這麼說,臉上已經有了怒氣。
「而且,朝內,那個宦官樸不花,勾結右丞相搠思監,敗壞朝綱,大都之內,一片混亂。」
「哼!那個樸不花,只是個高麗國的閹人而已,憑借著皇後的關系,跟了皇上,之後,就胡作非為,早就該將他給廢了!」孛羅帖木兒雖然沒有在大都,對于大都之內的情況,也是了解的。
听到了孛羅帖木兒這麼說,老的沙知道,自己這次來投他,算是找對人了。
「面對著朝廷的這種情況,我非常擔憂,于是,就參了樸不花和搠思監一本。」老的沙說道。
「對,就該讓皇上知道,這些人,都是奸臣!」孛羅帖木兒說道。
「但是,不知為何,皇上卻突然派人,捉拿我。大隊的官兵將我的府邸包圍,我得了大頭等人相助,才逃了出來。知道在大都已經無法立足,才趕來你這里。」
「什麼?皇上派人,查抄了老的沙大人的府邸?」孛羅帖木兒說道︰「你是皇上的娘舅,皇上對你一向信任有加,怎麼會派人查抄你的府邸?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孛羅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兩步,說道︰「皇上對老的沙大人,一向都是非常信任的,哪怕是當初哈麻兄弟,對老的沙大人惡語相加,皇上也沒有中計,皇上怎麼會派兵去抓老的沙大人,這里面,一定有問題!難道?」
頓時,孛羅想到了一種可怕的情況,該不會是皇上現在已經被皇太子控制,這命令,是皇太子傳出來的吧?
要是這樣的話,倒是能解釋這情況,皇太子對于老的沙,恨之入骨。
不過,雖然皇上不怎麼理朝政,但是,皇上對于太子,真的會如此放縱嗎?皇上大智若愚,當初伯顏專權,皇上照樣在隱忍之中,將伯顏干掉了。正猶豫間,就听到外面傳來一個公雞般的嗓子︰「聖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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