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自問一生,都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景象。
輕解羅裳,眼前的女尸,被寧凡三五下剝成精光,赤條條雪白的身子。
雪白,不太準確,實際應是慘白。此女死後,被封于古棺,也不知過了幾千萬年的光陰。人言修真無歲月,但寧凡卻能從女子的衣著,推斷,此女至少是億萬年以前的佳人。
肌瑩骨潤,窈窕生姿,若僅僅是觀賞,寧凡甚至覺得,這女尸,實際是一個沉睡著的美人。
睫毛彎彎,發絲溫婉,女尸慘白的容顏,略顯消瘦,唇亦淡紅無血。此女生前,恐怕有幾分病弱,或許,本就是個病美人。
寧凡的腦海,似乎浮現了一個顧影自憐、持鋤葬花的風情人兒。孤單風中,好似一株無所依靠的絳珠仙草。
搖搖頭,將心中詭異旖念散去,寧凡苦笑,自己是怎麼了,竟對一介女尸,動了情懷。
或許,僅僅是對女子的孤獨,感同身受吧。
此刻壓制玉皇丹痛楚要緊,寧凡運起合歡妙訣,開始在女尸嬌軀上捏揉。
冰涼的溫度,僵硬的尸身,唯有這觸感,才提醒寧凡,眼前的女子,是一具尸體。
尸體僵硬,倒也沒什麼,《陰陽變》的合歡術中,倒是有數種方法,解除尸僵。
他寬厚的手掌,陰陽魔脈的法力,沿著逆陽生陰的方向運轉,一絲陰寒法力,透指而出,在女尸身上模索。
指尖流連于女尸消瘦的臉頰,陰力滲入女尸肌膚,原本僵硬的齒關,竟徐徐柔軟。尸體一軟,分開女子淡唇,寧凡指尖探入女尸口中。
冰涼之中,竟有一絲濕潤之意,女尸香舌,依舊滑膩。女子雖死,尸身卻有本能的應激性,但能流出津液,還是讓寧凡背心一寒。
此女,是死,還是活
當寧凡指尖,想要抽出女尸櫻桃小口,卻被什麼尖銳之物,刺了一下。
自己服下一顆玉皇丹,肉身承受下品中階法寶攻擊,都能無傷,但被女子尖牙一刺,竟頃刻破了皮,並有一絲毒素,沿著指尖傷口,迅速蔓延全身。
尸毒!
寧凡雙手齊用,掰開女子櫻唇,女子口中,竟有兩顆尖銳獠牙。一霎,寧凡自仙帝記憶中,回想起一個恐怖的名詞。
「尸魔!」
上古之時,有妖族,人族,魔族。其中,魔族之中,有一種種族,名為尸魔。
尸魔,是仙神死後,尸變成形,自成靈智,並不能繼承身體主人的法力,卻可以繼承主人的強橫肉身,偶爾也有能繼承記憶的。從本質而言,尸魔與尸體主人,實際是兩個不同的人了。
尸魔尸變的幾率,在上古都是極低的,一千具仙神死後,能有一具變成尸魔,都不易的。想不到,自己踫巧獲得的這具女尸,竟變成了尸魔。
她會不會蘇醒,會不會僵尸跳,會不會在自己刺入其體內時,張開獠牙,咬在自己脖子上?
這些想法,在寧凡腦海中,僅僅一霎便拋下。此刻采補女尸,才是正事,一切,必須趕在玉皇丹的疼痛大潮襲來之前!
手指運轉法力,沿著女子雪白脖頸,滑到鎖骨,滑過藕臂,模索女子仙脈的方向,左曲右折,化解女尸的尸僵。
幾個搓揉,女尸的椒乳,漸漸柔軟,盈盈一握,尚有彈性。
手掌滑下女子小月復,平坦而冰涼,在這里,寧凡變幻陰力,改輸陽力。幾個撫模,女尸的小月復,亦漸漸柔軟。
他的手繼續下滑,滑到女尸的股間。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這是否,是間隔了億萬年的一段情緣?
僵硬的**,緊緊閉合,卻觸踫不到其中深藏的柔女敕。寧凡半跪床頭,雙掌握緊女尸秀足,運轉法力搓揉。
他的呼吸,漸漸粗重,半年之前,他猶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少年郎,半年之後,他人生幾遭橫禍,卻淪入魔道,成為連女尸都不放過的魔頭。
不論有何理由,褻玩一具死去多年、甚至曾經尊為仙子的女尸,都是喪失人倫的舉動。
但寧凡別無選擇,甚至,他的選項里,只有生死二字,根本沒有道德,沒有人倫。
強者為尊的修真界,一切俗禮,都沒有實力來的真切,都沒有性命,更加珍貴。
但寧凡仍有堅持,紙鶴,師尊,七梅,寧孤,或許還有更多,這些溫暖與陽光,將讓他在魔道之中,不失真性。
女尸億萬年從未被男子踫過的縴足玉趾,淪喪于寧凡掌中。一雙秀足,漸漸柔和,而寧凡默誦《陰陽變》的定心之術,閉守靈台不失,雙掌徐徐沿女尸縴弱的足婉,滑上玉潔冰清的小腿,滑上縴細無塵的大腿內側,待女子整個身體徹底柔軟,寧凡將女尸雙腿分開,露出其中一絲蕩人心扉的粉女敕。
粉女敕之中,一絲晶瑩的水漬,細細流出,帶著誘人的氣息。
而見到自己撫模女尸,女尸竟有反應,寧凡哪有半點旖旎想法,更覺背心冷寒。
真是尸魔死去無數年,尸體還有反應,不是尸魔,又是什麼。
只是,事情已發展到這一步,還有回頭的機會麼。或者,寧凡從未想過,要在魔道之上回頭。
俯,寧凡喘著氣,伸出舌頭,將頭顱埋在溪水間,舌忝弄。
合歡妙訣,舌忝弄之後,便是最後一步,刺入。
否則,干澀之下,絕無半點舒適可言,有的,僅是疼痛試過的人,都知道,前戲很重要。
「凡哥哥,我我好難受」
一旁的小紙鶴,眼見寧凡種種妙術施展在女尸之上,並沒有多少反感,有的,卻是身體越來越奇怪的反應。
她與寧凡同病相憐,自小失去血親,淪入魔宗,所言所聞,都是合歡采補之術。她稚女敕的心中,並不將交歡之事,看得太重。
她與寧凡,由最初的同病相憐,到喜歡,到相守,其中有無數感情,但凌駕于喜歡、愛情甚至**之上的,卻是心靈的一絲溫暖,彼此呵護。
她與寧凡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從內心甚至,厭惡交歡這一行為。也唯有面對寧凡時,她才會在天生媚骨的體制下,動情,動性。
紙鶴好難受,好難受,她從未想過,原來男女,還有這麼多門道,她從未想過,原來男子的唇舌,還能舌忝弄女子的私密。
好難受小紙鶴半跪床頭,小腿摩挲,漸漸感到體內一絲熱流,潤濕
「凡哥哥,我好難受」
小紙鶴動了情,縴縴素手從背後,攔住寧凡並不粗壯的腰,心頭微微奇怪,奇怪寧凡的身子,怎麼強壯了這麼多。
寧凡只覺頭都大了,一面,是挑動了情、一心求歡的紙鶴,一面,是已然軟化、並有些詭異恐怖的女尸。女尸慘白的身子,漸漸泛起一絲紅暈,曖昧而動情,但寧凡見到這紅暈,心中只有忌憚。
尸魔,這是尸魔不管了!
刺入,刺破女子謹守億萬年的一層隔膜。然後,粗暴如暴雨般馳騁,毫無憐惜。
鮮血滴落薄被,女尸秀眉似乎皺了一下,睫毛之上,竟帶了一絲淚珠。有些疼呢只是再疼,也叫不出,但一絲火熱,卻催促著女尸的尸變
而其藕臂之上,謹守億萬年的一抹朱砂,消散
守宮砂,此女,曾為誰守身如玉麼?
「疼你可恨」女尸想要開口,卻說不出若她蘇醒,或許第一件事,就是,滅了寧凡!
而寧凡,一面采補女尸,以最巔峰的舒適,壓制玉皇丹帶來的痛楚,一面,卻雙手齊動,一手握著紙鶴椒乳,另一手,滑下
「嗯」屋內,回蕩著紙鶴若有若無的聲音,心滿意足。即便只是寧凡手指,給紙鶴的刺激,也非比尋常。
寧城上空,血戰連天。寧城下方,寧凡卻在風花雪月。
而女尸,尸變猶未停止,億萬年來,第一具上古尸魔,竟是在寧凡身下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