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李林放下了晉虎︰「你好好的考慮下我的提議!」。
晉虎點了點頭︰「我一考慮好就給你答復」說完跟李林道了個別,轉身向著工地走去。
晚上的時候,帶著于芹進了一家靠著附近的四星酒店,到了附近的銀行取了點錢交給了于芹,讓她留著用,兩個人一進了房間,就開始了一場大戰,兩人之間,有了第一次就少了很多的隔閡,從床上到地毯上,又從地毯上到書桌,斷斷續續的一直折騰到了夜里兩點多,兩人才沉沉的睡去。
一早醒來,于芹己經回工地了,床頭留下了一張紙條。晉虎看了一眼,從床上坐了起來,今天晉虎準備就在這里養精神,好應付以後幾天的差事。
除了吃飯,晉虎一整天的都蹲在酒店里,強迫自己入睡,自然是每次都夢到了椅子還有電波樣的東西。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丁石給晉虎打了個電話︰「到臨江商場,另帶手機,門口有個穿藍短褲的女人,上身穿的t恤上畫了個老虎頭,她會給你個包,里面有個手機,兩萬快錢,用手機打那個號碼。快點,打車去」說完掛了電話。
草!跟地下黨似的,晉虎听著電話里的嘟嘟聲說道,提著包出了房間,給工地打了個電話,讓于芹過來酒店的總台,把自己的手機拿回去,放回自己的床頭包里去。
打車到了地方,晉虎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女人,一米七左右的個頭,長的還很漂亮,小熱褲露著半邊,腳上鞋帶一直纏到了小腿,看著晉虎看著自己,張嘴就說︰「看什對看!想上老娘?只要你有錢上到你吐為止!沒錢看著一邊流口水去,土包子」。
晉虎不搭理她,直接伸出了手︰「丁石讓你給我的東西呢?」。
「這里!」女人把一個紙包遞給了晉虎︰「今天真是晦氣,剛上班就接了個送貨的活,看看對不對!對的話老娘要走了,別耽誤老娘等客人」。
晉虎接過了紙包一看,里面一個手機,還有兩沓錢。模出了手機,里面只有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打車到市郊長虹村來,村口就看見我們了」電話那邊說了一句就掛了。
晉虎直接抬腳準備去攔車,也是晉虎運氣好,這個點兒立刻就遇到了一輛空車,自己還沒上呢,剛才的那個女人直接鑽了進去︰「算你還有點眼色!知道給女士攔車,看你這麼有眼色身體也夠壯,給你個機會請我喝個酒,我高興了說不定免費跟你爽一把」。跟著遞給了晉虎一個小卡片就帶上了車門。
泥馬!看著一溜煙跑掉的車子,晉虎是預哭無淚啊,直接把手里的卡片一扔,苦哈哈的又冒著日頭在路邊招手,過了快二十分鐘才找到一輛。
到以地點,一下車子就看到了一輛黑色的長城小皮卡車,後斗上也做成了車廂的樣子,旁邊蹲著四個人,晉虎直接走了過去。
一個三十歲的精壯漢子站了起來把手里的煙頭扔到了地上,一腳踩滅了︰「晉虎?」看著晉虎點了點頭︰「人到齊了,大家走了!」說完首先拉開了車門上了車子。
晉虎剛擠到了車的後排,車子就開動了起來。
「我叫陳進,這次一路上我帶著大家,咱們一起就是幾天的路程,以後說不定一輩子都見不到了,也算是個緣份,互相介紹一下」現在正在開車的剛才發話的漢子說道。
副駕駛的膀大腰圓的漢子跟著說︰「俺叫段淼!」。
坐在晉虎旁邊的漢子︰「錢鋒」。
「王軍」
「晉虎」。
一陣介紹完,車子里又是一片安靜。陳進過了一會兒接口說道︰「這次的活兒說輕松也輕松,我都走了好幾年了,就是這兩個月出了一點小麻煩,不過放心這次咱們換條路,出了江臨走一大段山路」。
段淼甕聲甕氣的說︰「俺不管你走什麼路,到了點兒把帳給俺結清了就行,俺手里的家伙正想著會會那幫子劫貨的,說好了刀槍無眼,傷著人莫怪」。
「那是當然,只要遇到劫貨的,死傷不論,掛了一個我們老板獎勵五萬,一到了地頭,收貨就結大家,這次大家信封里的不算,那是給哥幾個路上的花費」陳進笑著說道。
五天零零散散的七萬,真是不錯,晉虎琢磨道。可惜的是不是正當生意,提著腦袋干不值得,家里還有老頭子和老娘呢。
「誰抽煙?」陳進問道。說完直接把一條黃江臨扔到了後坐,錢鋒一把接了過去,撕了開來,遞給了晉虎和旁邊的王軍一人一包,把剩下的扔給了前面的段淼。
五只大煙槍湊在一起,車里很快的就不行了,靠近車窗的把窗戶打開才好一點。
坐了一會兒,晉虎就覺得有點兒不舒服,錢鋒腰間的家伙抵著自己的腰,略微的挪了挪,錢鋒看了就把腰里的槍磨了正了一點︰「這下好了,你帶的啥家伙」看著晉虎指了指腳邊的帆布袋子就問道︰「看看行不?」。
「弓?」錢鋒看著晉虎點了點頭,把帆布袋子扯了一個小縫看了一眼說道︰「這次見到新鮮貨了!」。
晉虎笑了笑︰「沒用過什麼槍,從小玩這個習慣了」。
听說晉虎用弓,幾個人開始聊起了武器,除了晉虎別人一水兒的制式槍械,王軍用的五四式手槍,錢鋒用的九二式手槍,最夸張的是段淼用的八零式沖鋒手槍。也不知道這幫人哪里搞來的。
聊起了家伙,幾個人漸漸的就熱絡了起來,車廂里也就有了笑聲,只是王軍有些兒話不多,跟晉虎一樣別人說幾句,才說上一句,更多的時候是看著窗外。
開了一夜的車子,到了早上七點多,才在一個小旅館停了下來,陳進跳下了車子,對著迎上來的老板說道︰「一個通鋪,不要有外人的,我們包下了,能看到車的就行,再給哥幾個弄點兒吃的,趕好的上」。
「好 !」老板一听,立刻喜笑顏開︰「快里面請!」。
幾個人輪流的洗了洗,一桌子的菜就好了,這一桌子很合晉虎的審美,沒碟子一水兒的大盆子,肉塊兒都跟女圭女圭的小拳頭似的。
一陣風卷殘雲,幾碗米飯無人問津,幾個人打著飽嗝從桌子上站了起來。
段淼直接對著過來收錢的老板娘來了一句︰「有娘們沒有?有的話給俺來一個」說著還轉頭看著旁邊的幾個人︰「你們要不?」。
「那俺自己要!」看著其余的幾個人搖了搖頭,段淼說道︰「懷里沒個娘們,俺睡不著」。
晉虎被這夯貨打敗了,心里想著這鄉問小店的怎麼會有小姐,誰知道老板娘一開口,晉虎就無語了。
「有!你先進屋去,姑娘馬上就來」老板娘對著段淼說道。
一進了屋里,晉虎就對著旁邊的錢鋒說道︰「這小店兒還有小姐!」。
「開長途車的好多人好這口,有什麼奇怪的,說不定還有老板娘來客竄的!」錢鋒听了回道。說完合著衣服往通鋪上一躺,直接閉上的眼楮。
晉虎也合著衣服趟在了鋪上,手邊放著自己的帆布包,一伸手就可以夠的到。
還沒等著晉虎睡著,就听到段淼破鑼似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他娘的怎麼現在才來!你兩個留下,這水準真不咋滴」。
晉虎一睜眼就看道段淼這個夯貨身上只留了一件褲頭︰「愣著干啥,該干啥還要俺教?」。
很快屋子里就傳來了肉撞擊的聲音,還有夯貨一邊賣力的送著腰,嘴里不停的嘟嚕著罵人的聲音。
晉虎轉頭看了下,陳進笑呵呵的一邊看著鋪子上三個肉搏,時不時的轉頭看著外面的車子,王軍和錢鋒則是呼吸均勻,顯然是睡著了。
閉上了眼楮,晉虎想把耳朵里的聲音趕出去,沒有辦法,只好想著夢中的椅子,這樣一想,心里反而安靜了下來,那個聲音又出來了。這次晉虎主動的去想,畫面更清晰了,一個大房間里,四周黑洞洞的,像是擺著很多的機器,一邊立著一塊很大的屏幕,上面一張地圖,晉虎這下很確定了,太平洋的中央一個小點︰「指揮官回應,甲 一,請指揮官授權!」。
晉虎下意識的剛想問授個鳥權?怎麼授?就被人搖醒了︰「晉虎,你看著外面一會兒,我睡一下,過兩個小時叫王軍起來」陳進看著晉虎睜開了眼說道。
晉虎點了點頭,從鋪上坐了起來,這一覺睡的不短,外面的日頭以經到了正中,夯貨早己經辦完事了,光溜溜的四仰八叉的躺著,呼嚕打的震天響,胯下的軟皮蛇無力的耷拉著,旁邊同樣光著的兩個女人,一點兒不好意思的征兆都沒有,就樣躺在鋪上小聲的聊著天,看到晉虎起來了,還飛了個媚眼。
等晉虎看清了兩人臉上厚厚的一層子粉,還有血紅的嘴唇,就感覺兩人跟吃了死東西似的,就這姿色還出來做,覺得自己都該問她們收錢去。
無視兩個惡心到吐的媚眼,晉虎從口袋里模出了一根煙,給自己點上,看著窗外的車子,輕輕的吐出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