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河邊,幾個人把車上的東西直接沉入了河里,晉虎看這河里的水花濺起來五次,眼中的目光沒有一絲的動搖,這里是美國,晉虎從小所接觸到的潛移默化的教育不是以正義和非正義來區分的,是以血緣的遠近來分定的,就像是寨子里的孩子打架,兄弟多的始終是佔便宜一樣,說白了就是在老家的候欺負外地人,出了省的時候有事情一準兒站在本省人這邊,那出了國不用說這要佔在本國人這邊,這些只知道欺壓華人的黑幫自然的就被晉虎看成了人滓。
「不會過幾天浮上來吧」晉虎看了一眼恢復了平靜的河面問道。
伯尼看了晉虎一眼笑著說道︰「不會!這河里面很多吃腐的魚類,用不了幾天就剩下骨頭了,再說了就是浮上來又能怎麼樣?你以為真的像是電視劇里放的那樣,每個案子都能破了,而且涉及黑幫,警察說不定盼著黑幫天天你打我殺的呢」。
金姆對著河面伸出了雙手︰「感謝那些無能的警察,哈里路亞!」。
「快點兒上車,今天晚上的表演馬上就要正式的開始了」伯尼對著金姆和晉虎兩人說道,說完首先拉開了車門鑽了進去。
晉虎最後看了一跟湖面,上了車子拉上了車門。
車子在通向小屋的大道上直接駛進了林子里,艾文轉頭對著後座上的晉虎幾個說道︰「咱們就在這里下了,布萊恩,勞特倫索別抽你們的煙了」。
晉虎把抽了一半的煙頭往車上一扔,一腳就把紅紅的火星踩滅了,拿著自己的微沖跳下了車子。
抬頭看了一下黑烏烏的四周,把夜視儀放到了眼前,感覺肩上被誰拍了一下,一轉臉就看到伯尼正對著自己招了招手,艾文己經帶頭在前面走了,吸了一口林子里的清新空氣,晉虎把槍拉到了前面,槍口四十五度向下,跟在隊伍的後面,向著湖邊的小屋走去。
到了林子的邊上,艾文和晉虎一組,其余的三個人一組,用樹林做為掩護看了繞著房子的三面看了一下,就發現了兩個放哨的人,說是放哨都有點抬舉他們了,現在正躺在兩屋外的兩個椅子上半天都沒見動一下,看樣子正在跟周公的女兒搞的正歡。
晉虎和艾文兩個模了過去,直接雙手一擰兩顆腦袋就軟軟的耷拉了下來。
晉虎看著艾文模到了門口,自己站在門口幾米遠的地方,豎起了手指,跟著金姆同樣了數到了三,艾文就把一個催淚彈輕輕的滾了進去,然後艾文就三二步跑到了晉虎的旁邊,兩個人兩把微沖對著門口,後門則是金姆三個。
沒兩三秒鐘,小屋的門里就冒出了一陣濃烈的白煙,伴著白煙的是里面的人一停的咳嗽聲,跟著一個人就沖出了屋子,晉虎和艾文手中的微沖對著人就嗒嗒的歡唱了起來,同時後面的金姆三個手中的槍也響了起來,咳嗽聲伴隨著輕微的槍聲,還有不斷的鳥兒被驚醒的叫聲,在這三點多了夜色里交織成了一幅死神交響曲。
兩三分鐘的時間,湖邊的小屋就恢復了平靜,晉虎己經打完了兩個彈夾,抓起了第三個,啪一聲推進了艙里。
艾文從腿上模出了一個小玩意兒就想往房子里丟,這時候房子里突然的傳來了一個聲音︰「虎哥!我們談談!」。
「艾文!」晉虎對著想要上前的艾文喊了一聲,艾文立刻就把身體藏到了屋角。
晉虎看著金姆幾個也找好了地方掩護,對著屋里的人喊道︰「阿輝!你現在想跟我聊什麼?饒你一命?我不得不說你真的敢想啊」說完晉虎冷笑了一聲。
「我出去了,你先別開槍,听我說完要殺要刮虎哥你看著辦」屋子里的阿輝說道。
晉虎對著艾文幾個示意了一下,讓他們不忙著動手︰「好吧!你出來!」晉虎的話剛落下沒多久,阿輝就舉著雙手從房子里走了出來,這人到是有一手,脖子上還掛著一個濕方巾,看來就是靠的這個躲過了煙霧彈。
阿輝走了兩步到了門口,就雙手抱著腦袋跪了下來,艾文這時候走了上去,直接被著他的手捆了起來。金姆則是從後門走了進去,看了一圈對著外面的人喊到︰「沒人了!」。
艾文捆好了阿輝,就對著晉虎幾個說道︰「收拾一下!這些個東西馬上扔湖里,其余的等著明天白天來」。
听了艾文的話,晉虎看了一眼雙手被捆在背後的阿輝,跟著自己的隊友忙活了起來,這個小屋子的東西還齊一點,還有個小獨木船,最後伯尼把**人尸體來回三趟才都扔到了湖里。
帶著阿輝,晉虎幾個人回到了廠房里。
把阿輝從車里拉了出來,阿輝看了看眾人身上的裝備,嘆了口氣說道︰「七爺這次是失算了,看你們這裝備就是不是般的黑社會應該惹的!」說完看了晉虎一眼︰「虎哥!給我把這背在後面的東西解開吧」
晉虎笑了笑,走上了前去紅刀一挑,阿輝的手上的塑料線就斷了,手一能活動,阿輝就把手揉了揉︰「虎哥還記得上次徐茂的人來,有個給你發消息吧」。
晉虎想了一下問道︰「是你?」腦子里想了一下就否定了,這人肯定不是給自己發消息的人,要不是自己會有ak掃射的待遇?
阿輝搖了搖頭︰「不是我,是我的姐姐!你見過的七爺身邊的小娟」。
「是她?」晉虎就有點更是模不著頭腦了,自己跟這個女人沒什麼交集,怎麼會給自己發消息!想到了這里看了看阿輝等著他的解釋。
「我姐姐一直就想著擺月兌七爺,但是七爺怎麼都不願意放手,我姐提了一次就再也沒敢提了」阿輝對著晉虎嘆了口氣說道︰「我姐沒有什麼大願望,就是想結個婚生個孩子什麼的,就這點也成了奢望,本來她想著有一天能有這個機會,但是年紀越來越大,她也快等不了了」。
你媽這都什麼破事,七爺這老東西也是,下面的家伙都不行了還霸著個女人,真是不上路子,這下好了!身邊自己給自己埋了個炸彈,這下老東西爽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老家伙這麼多年活狗肚子里了,四十多的女人放身邊自己還只能看,這不是找死麼!
想到了這里,晉虎就對著阿輝說道︰「那你想干什麼?」。
「干掉七爺,我自己上位!」阿輝對著晉虎說道。說著眼中就露出了一絲凶光,然後一閃而逝。
晉虎抬頭看了看艾文幾個,艾文沖著晉虎點頭說道︰「你的恩怨,你拿主意!你的主意就是我們的決定!」。
听了艾文的話,晉虎想了下對著阿輝說道︰「幫你上位我們有什麼好處?你該知道我的身手,徐茂的幾個費物還傷不到我,反而是你的ak給了我很大的麻煩,而且沒有你我們殺陸期也沒什麼大問題吧」晉虎笑了笑繼續說道︰「你手里可沒什麼籌碼,你不光是沒什麼籌碼,你還欠了不少,你自己的命可是在我們手里」。
「陸期說是沒兒沒女,其實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分別是兩人女人生的,一個兒子在美國,其余的在加拿大」阿輝對著晉虎說道。
晉虎听了搖了搖頭︰「我對著個不關心!陸期把他們藏起來就是不想讓人找到,還有可能是不想讓他們走自己的路」。
「我知道,但是我一上位,那他們就不是你的麻煩,而是我的麻煩了,自然就不用虎哥但心了」阿輝對著晉虎說道︰「我知道徐茂的一個秘密,我想虎哥你一定感興趣,我用它來換我的命!」。
「徐茂的秘密?」晉上听了有點兒興趣了︰「夠不夠勁暴啊,什麼揄雞模狗,養外室的就別說了」。
阿輝笑了一下︰「你想不到的勁暴!」。
「那行!我不殺你了!」晉虎對著阿輝說道,先听听徐茂的秘密再說,要是不夠勁暴,呵呵!我不殺你跟你的命保住了可是兩碼事,跟敵人講信譽,晉虎又不傻,對自己有利或者無害的時候就要講,而且要大講特講,對自己一點兒好處沒有還有大害,講你妹的信譽,什麼時候都講信譽遲早有一天把自己講死。再說了土匪也不是靠這玩意活的,靠的是手上的拳頭,義氣講講就行了,這信譽嘛?也就是這麼回事。
阿輝對著晉虎笑了笑︰「虎哥豪氣!」對著晉虎拱了拱手繼續說道︰「徐茂不是有個弟弟嘛?」。
晉虎听了點了點頭︰「這算什麼秘密?」。說完看著阿輝眼楮眯了的下,好小子!你他娘的這時候耍我,膽兒夠肥的啊!這是找死的節奏有木有。
「這當然不是秘密!」阿輝對著晉虎說道︰「如果我說他那個弟弟是他兒子而且這輩子他就只能有這一個兒子了,虎哥你說這是不是秘密?」。
「**!」晉虎听了以後愣了下就罵了一句。這他娘的我怎麼能猜到,別說是相差十幾歲的,差了三十的同父同母的親兄弟晉虎都見過,怎麼也想不到這點上去。
阿輝對著晉說道︰「徐盛是徐茂跟著自己的後母通奸生的,他老子因為這事活活的被氣死了,那時他才十九歲不到,心里羞愧還是什麼的就沖著自己的下面來了一刀,過了一段時間,那個女人就失蹤了,估計是被他滅口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人家跟著後母通奸,看你這歲數那時才剛月兌下吧,你是咋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