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你覺得怎麼樣?」跡部撫撫淚痣,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眸子里又不明的光。
「只能用‘華麗’二字了。」忍足嘴角一模淡淡的笑,但誰知道他這只月復黑指數相當高的關西狼心里在想這什麼!
跡部閉上了狹長的眼楮,就沒有做聲了,只是臉上帶著猜不透的笑。
「喵∼師傅……真的好牛啊……」菊丸揉揉盯得發酸的眼楮,又接著盯著。
「很好的數據呢。」乾不舍的移開看向舞台的目光,「她竟然還精通樂器!」
大石在下面碎碎念,但誰也听不清他在說些什麼……和海棠有得一拼了……
越前的臉色現得有些凝重,看著台上默契度極好的兩人,他突然感到有些不悅,扯了扯帽子,不再看。
不二在幕後,嘴角笑得越來越牽強,最終,還是放下了。台上的兩個人實在是太搭了,怎麼看都是完美無缺的。而他,只是一個毫無依據的佔卜,他,好像沒有那種理所當然把她當做命運中的所有物的感覺了……
一曲畢,兩人從音樂的世界里回過神來,詫異地望向對方,結果看到一樣的迷惑,嬰忍不住輕輕一笑。
最奇葩的合奏,莫過于他們吧……連曲子是什麼都不知道,卻能合得來……
緩緩起身,嬰頓感膝蓋一陣酸痛。她無奈的笑笑,硬撐著起身,莊重的行了個禮,沒有管南宮曈,自己默默地退場了。
她默默地在心底說,呵,這只是跪了多久腿就受不了了?這身體在某些方面也是夠弱啊……
前世的她,受的苦受的難,就罰跪一項而言,承受的痛苦就是現在的百倍甚至百倍以上的痛苦!
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了,原來的夏柒早已經死掉了,而現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越前嬰!
原來的所有痛苦,她都從中解月兌開來了,她,只能是沒有憂傷的嬰。
快速調整了一下情緒,嬰快步走進了更衣室,換下了旗袍,穿上了青學的綠色校服,再出來時,完全沒有了剛剛舞台上的成熟高雅,儼然是一副清純小女生的樣子。
「喵∼我太崇拜你了師傅!」菊丸貓貓不知從哪冒出來了,眼楮里閃著亮晶晶的光芒,「師傅穿旗袍時最好看了!我決定了,我要追求師傅你!」
沉默沉默繼續沉默。嬰扶額︰「大石啊,你家菊丸今天生病了,你是不是沒讓他吃藥啊?」
「估計是吃錯藥了或者吃多了……」很無語的是大石竟然回答了……
「那菊丸,我們以後可就是情敵了。」不二笑眯眯的,可是語氣听起來卻那麼認真,「我不會認輸的。」
「算我一個。」被雷得直接石化的嬰听到越前的這句話又直接石化……
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他們自己在說些什麼啊…………
「你們還楞在哪干什麼?」戴著細邊黑框眼鏡的少年細長的丹鳳眸中有一種冷冽旳氣息,「趕快回去練習!」
一時間,除了不二,網球部的跑得一個不剩……手冢大人發話,誰敢不從?
不二對著手冢笑笑,聲音如往常般柔和︰「看來手冢的命令是最有用的呢。」
「不二,你自己注意點吧。」手冢的表情未變,但目光也不像剛剛那麼冷了,「露露圓子很難纏。」他就試過,這個女人,為了她自己那點可笑的幻想,什麼都做得出來。
「嗯,謝謝手冢的提醒。」不二雖笑,但有一絲冷氣泄出。露露圓子麼?他還沒把她放在眼里。
手冢轉身要走,突然想起了什麼︰「謝歸謝,不二,你下次訓練量是兩倍。」
不二目送手冢的離去,無奈的用修長的手撓撓棕色的短發,「這可怎麼辦呢,兩倍的訓練量……」但臉上的神色和無所謂的眼神充分出賣了他完全沒把兩倍訓練量當一回事。
呵,這對于他這個天才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不過,還真有個不是問題的問題……不二睜了睜湛藍色的眼眸,隨及又眯成了月牙,他還真的得注意點那個人了,絕對不能有人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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