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就這樣被抬進王府。一抬進去就被安排後院一個小院中。
受到冷落面上無光青青卻很竊喜。她不用跟什麼王爺拜堂一切麻煩都省了。
「好在我們是皇上下旨迎娶的人,這,」
綠兒看不下去王府那些人離開不滿抱怨。
「不就是個瑞王妃嘛,不拜堂我還落個清閑。你下去吧喚紅兒進來。說我有事要她去辦。」
輕松坐在正廳的貴妃椅上。雖然後院有點偏僻,起碼可以衣食無憂,王府的下人用膳生活上並沒怠慢她們。
「好的,小姐你稍等,」
紅兒和綠兒都是她的貼身丫頭。紅兒伶俐懂得處事這點比綠兒讓人放心。
紅衣長相秀氣的紅兒到來。「小姐你叫我?」
「咱們初來王府被王爺冷落。客套還是要有的拿這些送給白柳兒,就說我林雙雙進來,希望以後她和我能互相照顧,畢竟是一家人。」
青青換上一副溫柔和善的表情,看著紅兒說著把一盒禮物遞給她。
「奴卑這就去辦。」
紅兒乖巧應聲,捧著禮品轉身而去。
「姐姐就是這樣的人。如今我不得委屈自己。唉,」
看紅兒離開青青無奈低嘆。她向來是直性子,為了不讓他人起疑只能假裝軟弱,放下正妃的架子主動跟個妾室套幾乎。
紅兒回來。青青吩咐她下去自己半靠在一邊的椅上想著心事。
接下來勢必有場硬仗要打。白柳兒她可不認為她主動討好她就會放過自己。因她好歹是皇上下旨的正室。
想了會干脆閉上眼楮假寐。
綠兒,紅兒被她打發去了各自房間歇息。夜色降臨她依然在那里半靠睡著。
若有若無的腳步聲傳來。練武人的警覺讓她猛然清醒沒動只是從眼縫看過去。
門口有個探頭探腦的小丫頭。
「睡了?沒想這女人這麼沒用。王爺冷落她還能睡的這麼沉,白姑娘真是多慮了,我看她根本是個花架子一點都沒威脅性。我們要繼續監視嗎?」
有人在說悄悄話。雖然聲音很輕青青還是听得清楚。
「雖然如此王府真正主子是誰現在還未見分曉,白姑娘身得王爺寵愛,我們還是多順著她沒有壞處,你說呢?」
另外個聲音清晰回答。
「看她睡成這副德行,我想暫時不會醒來,我們也就沒必要一直盯著她。注意下就好。走吧,我們也去睡了。」
先前的丫頭伸頭看了她幾眼,兩人才悄悄離開。
她們一離開,青青隨即睜開那雙陰沉的眸子。
「白柳兒看來你果然古怪。不管怎樣,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安排眼線在我身邊。兩丫頭片子,要怪也只能怪你們跟錯主子。」
青青的眸子帶著少有的陰冷和算計。她本不想惹事,沒想她先下手了。那好她就先馴服她的人。
第二天,青青突然放出消息。娘親給的遺物不見了,她要挨個搜查。
兩丫頭不明白她的用意自覺讓她搜。
「沒什麼好說的了吧?這兩丫頭給我狠狠掌嘴。說謊,還偷主子東西。」
兩丫頭被搜到東西正在她們的包中頓時臉色青灰。看都不看她們恐懼的表情青青說著吩咐綠兒和紅兒動刑。
「好,」
綠兒紅兒一听小姐吩咐被冷落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正好拿兩丫頭灑氣。掠起衣袖向兩丫頭嘴上抽去。
「啪啪啪,」清脆的聲響起,當然也是青青的主意。她相府家法不是巴掌抽,是兩個木板子。這樣施刑的人不疼。
兩丫頭左右開工被打的整個臉腫成豬頭。嘴角向下淌血牙齒都快月兌了。說不出的淒慘可憐。爬在那幾乎沒了動的力氣那還有開始的跋扈囂張樣。
「林青青,都是你栽贓陷害,不要以為我們怕你。白姑娘她是不會放過你的。」
有個丫頭跪都跪不穩還是用仇恨的眼神看著她含血說。
「我也警告你,丫頭就是丫頭永遠別想爬到主子頭上。白柳兒得瑞王爺的寵又怎樣,我可是皇上旨意,名分上我大她小。栽贓你們又怎樣,我可不是軟柿子,惹怒我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們。耍手段本姑娘多的是,」
那丫頭的警告,青青輕蔑一笑制止兩丫頭再次出手,走向那丫頭捏著她的下巴警告說著用力甩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