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杜巍猶如一灘爛泥躺在小黑屋里,只有出氣的力,看到張易進來的身影後,他的眼里只剩下了恐懼,正如張易所說,經過這兩輪的大戰,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達到了極限,他沒想到張易居然會用這麼殘忍和變態的手法來折磨他,現在的他更擔心接下來張易又會使出什麼花招來對付他。
張易蹲,拍了一下杜巍的臉蛋︰「現在你知道那兩個問題的答案了嗎
杜巍不說話,只顧著喘氣,他現在的精神萎靡到了極致,應該是縱欲過度後所導致的。
張易可不管杜巍現在什麼情況,自顧自搖搖頭,嘆氣道︰「看來你並不滿意我給你準備的這兩頓大餐,听說蘇城最近來了一批人妖,她們也很久沒踫過男人了,要不我給你把她們找來?」
「張……易,你這個。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良久後,杜巍終于虛弱的叫了起來,只不過他現在的聲音已經很沙啞了,估計是之前喊得太累了。
杜巍斷斷續續道︰「切維西,我听我爸爸說他是羅馬來的一名主教,跟隨他來的還有十幾個人,殺蒙頃的也是這批人,抓你們人的也是這批人,我爸爸和他們合作,就是想讓他們幫我們除掉易會的親隨軍,親隨軍對青聯社的威脅很大,而我們答應他們的條件,就是溝通上江市新上任的市長,讓他們在上江市開設教會。」
「羅馬教廷?」張易一怔,他原本以為殺蒙頃的會是島國來的武道界高手,畢竟現在的教廷在歐洲收復歐洲武道界,根本沒有精力在派人來華夏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教廷在歐洲的行動是不是已經很順利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望著奄奄一息的杜巍,張易沉聲道,不過心里已經默認了,如果不是真的,杜巍不可能知道教廷這種武道界勢力的存在。
「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你給我一個痛快,不要在用這種方法折磨我。」杜巍盯著張易,紅著眼楮,如果他還有力氣,肯定會把張易咬死,然後喝于他的血。
張易笑了起來,再次拍了拍他的臉蛋︰「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的,如果我發現你騙我,那還有更豐盛的大餐等著你呢」
說完後,張易徑直離開小黑屋,而杜巍,直接昏死了過去,這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幾次昏死了。
走出小黑屋,衛鷹將一個攝像頭交到張易手︰「易哥,這是里面所有拍下來的記錄,一段都沒有落下。」
張易含笑點點頭︰「你將這段小電影拷貝幾份出來留著,然後將原件送給杜晉存那個老家伙,並且告訴他,如果想要他兒,就讓他帶四毛來交換。」
「他會答應嗎?」衛鷹疑惑道。
張易點點頭︰「他肯定會答應,但絕對不會將四毛帶來,因為四毛根本不在他手上,而是在那群教廷的人手里,這樣可以引出教廷的人來對付我,而這個時候,你就可以和劉肥帶領易會趁機一舉奪下青聯社。」
「易哥,這樣你豈不是很危險?」衛鷹擔憂道。
「放心吧,照我說的沒錯,教廷那些人我還不放在眼里。」張易擺了擺手,眼里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他已經很久沒有殺人了,而這群殺了蒙頃的教廷人員,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回到住所的時候,張易發現詩音正靠在窗戶邊發呆,她手拿著幾張紙和一只鉛筆,此時的她正望著窗戶外怔怔出神,黃昏下,夕陽的光芒映照在她嬌俏的臉龐上,很美。
張易輕輕一笑,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後,將目光放在了她手的紙張上。
紙張上是一幅鉛筆勾畫的五線譜,剛完成三行的音符還沒有完全譜完。
「這是你的新歌嗎?」張易突然出聲道,將出神的詩音嚇了一大跳。
詩音連忙回頭,看到是張易後,方才松口氣,望著紙張上沒有完成的琴譜,皺皺眉︰「這段曲是我剛剛有感而發想出來的,但是琴譜很難寫,寫到這里不知如何下筆了。」
「你那個經紀人欣姐呢?」張易從詩音手里拿過琴譜,隨意問道,在她手下還有兩張不完全相同的。
詩音說道︰「剛剛來和我聊了一會,我看得出她並不是很喜歡這個地方,她告訴我她想去找個酒店住,問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回去。」
「那你怎麼想呢?」張易一愣,他早看出來詩音的那個經紀人很精明,恐怕老早就猜到這里是個黑勢力窩點,想要和他們撇清關系也是無可厚非的,畢竟混娛樂圈,能少沾黑就盡量不要沾,這是業內的精明人都知道的潛規則,也只有詩音這個單純的孩還不知道這里的真實情況而已。
「我自然想和你呆在一起。」詩音想也不想連忙回答道,隨即嘆口氣︰「不過欣姐對我有恩,如果沒有她,我也不可能走上娛樂圈這條路,這兩年來她對我很照顧,讓她一個人回酒店住我也不放心。」
看到詩音為難的模樣,張易笑道︰「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找她談談,讓她留下來的,也許她現在對我還不是很待見,怕我和杜巍是一樣的人吧
「對不起,張易,欣姐其實人很好的,你不要怪她,只是身在娛樂圈,她比我經歷得太多,對你也不了解,為我擔心也是正常的。」詩音有些歉意道
「傻丫頭,和我還這麼客氣。」張易模了模詩音的腦袋,搖頭一笑,轉移話題指著手的琴譜道︰「你能將這段曲哼給我听一下嗎?」
「好啊」拋開腦海的雜念,詩音點點頭,清了清嗓音後,輕聲哼唱起來,她唱歌的聲音有種清脆動人的韻調,歌喉也很富有吸引力,即便沒有歌詞,僅僅是這種旋律也足以⊥人很享受。
張易輕輕閉上眼楮,順著詩音哼唱的旋律,開始在腦海里想象著曲的運行軌跡,腦海也開始浮現出詩音沒有完成的這首曲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