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對于教廷的信仰絕對是世界首屈一指的,幾乎每個家庭里都會放著一本《聖經》,張易是個無神論者,自然不會相信這些什麼狗屁信仰。他信仰的只有自己,即便是華夏國的佛教和道教他也僅僅只是欣賞佛學文化和道教文化,談及信仰,一般都是嗤之以鼻的。
雖然張易很不屑于這所謂的信仰,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種信仰的影響力很強大,無異于就是一種精神鴉片,雖然所有人都知道是假的,但是一旦沾上,每個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去吸,這是一種精神寄托,在時下被各種社會生活所壓迫的人們,唯有利用這虛無縹緲的信仰來安慰自己平時生活中所受到的種種不公和遭遇。
用張易的話說,信奉教廷的都是一群精神上被生活所ntau81iaur人群,骨子里都有受虐傾向,對于這一類人,張易同學一般都是以表深深的同情和祝福。
兩人隨著人流,度過廣場,走進了教堂一樓,這里是做彌撒活動的,對于這一類的程序儀式,張易一般都很不感冒,四毛更是听得昏昏欲睡,他昨天就有過一次經歷,精神早已崩潰到麻木,但由于也有不少的華裔人也來做禮拜,所以對于張易和四毛這兩個偽信徒,,倒是沒有什麼人在意。
「哎,易哥,你說這個什麼儀式,那些老家伙在上面念的是什麼意思?難道听過這個玩意就可以得道升天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無聊之中,四毛悄悄湊到張易耳旁嘀咕起來,眼神卻是瞄向了做儀式台上的一個小小的金色杯子,雙眼放光︰「那個玩意是金子做的吧?應該值不少錢,待會我們是不是可以順手撈走啊?」
「我怎麼知道?」張易翻了翻白眼︰「這就和華夏國去寺廟祈福是一樣的吧,這是一個祭祀儀式,所謂的‘主的榮光,,那個杯子是儀式最重要的道具,據說里面裝的是聖血,乃十字架祭祀的重演,是信徒為了紀念耶穌上帝犧牲而做的宗教儀式,總之,在這些虔誠的信徒眼里,他們所做的一切即使不明白,也是很高大上的。」
「這些小外國佬比我們都還能扯。」四毛郁悶道,和人家這種高智商的行騙手段比起來,自己平時坑蒙拐騙的那些小伎倆簡直就是太小兒科了。
這時,周圍有三個離得兩人較近的信徒,睜開雙眼,默默凝視著四毛,大有一種你再胡說我就動手的架勢,嚇得四毛連忙閉上嘴巴,扭過腦袋,寧願得罪瘋子,也不要得罪信徒。
終于,彌撒祭祀儀式做完後,信徒們方才走向二樓做禮拜的小教堂,做禮拜無非就是听贊美詩,听牧師宣讀經文,和佛教听講佛文沒什麼區別,而到了這個時候,張易和四毛已經沒必要再去听這該死的經文了,兩人上了二樓後,拐過一條走廊,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張易帶著四毛在昨天所走過的每一條通道都重新走了一遍,包括那些隱藏的暗道,這次張易仔細在每一條暗道上都重新做了標記,這座教堂的內部結構很復雜,如果在埋放炸藥的時候挑不好絕佳的位置,想要一炮炸毀是不可能的
這一路而來,兩人都沒有發現一個人影,張易也沒有感覺到有教廷的人員在這座教堂里活動,似乎一瞬間都全部消失了一樣,這讓張易疑惑的同時也有些擔憂,事出反常必有妖,今天這麼熱鬧的禮拜日,不可能沒有教廷的人暗中觀察。
在張易和四毛鬼鬼祟祟偵查教堂地形的時候,與此同時,在一間巨大的黑暗大廳里,聚滿了人。
似乎歐洲各種哥特式建築都有建造地下室的習慣,特別是教堂這種城堡式建築,城堡式的地下室已經不能說是地下室了,而是地下城堡。
此時這個黑暗的大廳正是在教堂地底下三層的城堡大殿里,站在大廳首席的是三個穿著紅袍的金發男子,其余在大廳里的皆是兩批人,一批穿著紅色寬松袍服,一批穿著黑白條紋交叉的緊身袍服,在他們袍服的胸口處皆是瓖有一個刺眼的金色十字架,紅色袍服的一批人正是教廷的紅衣主教部隊,黑白條紋交叉袍服的這一批正是教廷聖赦院的神職部隊,和張易在海上擊殺的那一批如出一轍。
所有人都一臉肅穆,等著首席上的三個紅袍金發男子開口說話。
這時,一名紅衣主教站出人群,朝著三名金發男子恭敬道︰「三位信使大人,那個東方人已經來到了聖保羅大教堂,他現在正在做彌撒儀式。」
居中一位臉龐寬闊的金發男子皺眉道︰「卡希爾神使就是被這個東方人殺害的,瑞恩大主教早就已經告誡過我們,在沒有得出布萊特家族在海上的行蹤之前,不要和這個東方人發生沖突,以免暴漏我們的行蹤,現在他主動找上門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羅賓信使,這里是我們的地盤,我們有這麼多人,難道怕他一個東方人不成?」右側一個看上去較為狂傲的金發男子開口了,一臉的不滿意,張易和四毛剛剛進入聖保羅大教堂就已經被他們發現,不過他不是這里的主事人,主事人是居中的羅賓信使,當得知張易來到了聖保羅教堂後,羅賓就立即下令讓所有教廷人員全部聚集到了這里,這種龜縮的態度令他心里很是不爽。
左側那個看上去較為沉穩的最後一個金發男子最後緩緩道︰「瑞恩大主教的告誡是正確的,他與這個東方人交過手,連他都沒能擊敗這個東方人,我們就更不是對手,卡希爾神使的死亡就是一個教訓|到了這種實力的敵人,已經不是數量可以改變的,現在瑞恩大主教不在教堂,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右側的那個狂傲男子不滿道︰「瑞恩大主教之所以沒有擊敗他是因為有皇家武院的摩尼出現了,至于卡希爾這個廢物被殺也是活該,總之我不能容忍教廷的威嚴受到如此挑釁。」
居中的大臉男子臉色一沉道︰「沃克信使,瑞恩大主教走前將這里交給我管理,所以你必須听我的,如果你發生什麼意外,我可不承擔任何責任,現在我們先靜觀其變,今天是禮拜日,外面信徒眾多,我們不能讓這里發生任何意外,否則激怒了瑞恩大主教,你我都承擔不起。」
提起瑞恩大主教,右側的狂傲男子方才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居中男子將目光轉向左側的沉穩男子,吩咐道︰「雷姆信使,你讓所有人全部潛伏在地下城堡的各處,時刻關注每一個地方的動靜,一旦有發現這個東方人要進入這里的痕跡,就立即告訴我。」
「是的,羅賓信使,希望今天這個禮拜日可以平安度過。」
叫做雷姆的沉穩男子點點頭,開始將大廳聚集的所有教廷人員分派到地下城堡的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