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光劃過招招致命但卻明顯不是殺手的作風倒像是特別圈養訓練出來的死士
隨手奪過一個人的兵器正好他此刻也心中煩悶需要好好發泄一下
一片刀光劍影中周圍巡邏的衛兵都被驚動呼啦啦的向這邊趕過來
知道時間不多了剩下還有幾個死士都卯足了全是的勁力全向雲瀟招呼了過去帶著一種同歸于盡的執念地上那些被打傷的也全默契的含著最後一口氣飛撲向兩面趕來的衛兵
若此刻他們都不是普通的人類而是一些修真者或者妖魔一定都會同時采取自爆的形式
看出了他們的打算雲瀟嘴角泛著一抹冷笑死士麼要活要死可不是你們自己能做主的
空氣似乎是一陣詭異的扭動起來然後那些黑衣人在下一刻便驚恐的發現他們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束縛住無法動彈全部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摔落到地上身上似乎綁著什麼可他們卻看不到只能用力的掙扎
而這個時候兩邊的衛兵已經趕了過來
地上的十幾個死士見大勢已去也不掙扎了紛紛想咬破口中的毒囊
可惜他們所遇非人
在他們有這個打算的時候雲瀟便早就斷了他們的路只听卡啦一聲脆響十幾個人下顎同時被歇下都只能瞪大眼楮長著嘴巴然後任由著那些衛兵的刀架在他們身上
「屬下皇城守軍副將李峰參見雲相」為首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走了出來拱手行禮
「免禮把他們帶到刑部去好好問問」雲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後便徑自轉身走
李峰也不敢去攔住問更多的事情只能應是然後招呼人把十幾個動彈不得的人捆綁起來連夜投入刑部大牢將掌管刑部的木立給從床上挖了起來帶著人審問起犯人雲瀟哪里他們是半點不敢去打擾
雲瀟才走到相府外百米處眼前白影一閃便又多了一個人
只是這次雲瀟卻沒有什麼動作只是漠然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人沒有任何的驚訝或者驚慌就好似知道他會出現一般
見嚇不倒人駱紹霖有些失望的撇撇嘴他還特意藏起來了想著雲瀟會被嚇得出現什麼表情呢結果還是那副和舅舅一樣的死人臉
怎麼那些強大的人都喜歡擺著死人臉難道這樣比較能讓屬下臣服也能嚇到敵人不成
「咳你回來啦」其實他一直在屋頂上無聊的坐著遠遠便見兩條街道外雲瀟被攻擊的一幕原本他是想去幫忙但是想到雲瀟的不平凡便又坐回去看起好戲來
只可惜這好戲時間太短了他都沒有看出什麼噱頭來那些沒用的家伙便被抓住了讓他不由埋怨起來這些家伙的不稱職順便也罵了拍這些人來的誰誰誰如果換成血組的人一定不會那麼快狼狽被捕捉
他卻不知道血組的殺手也在雲瀟手中吃過一次大虧那樣子可是要比這些死士要狼狽得多
「你半夜不睡在這里做什麼是覺得相府的守門侍衛不稱職」雲瀟挑了挑眉難得和他貧嘴起來
駱紹霖模模鼻子手中還抱著那個玉質盒子拖著盒子說道「我是帶小草兒到屋頂上吸收日月精華听說妖精都靠吸收日月精華修煉的我想這樣能不能讓他更快的修煉起來」
雖然有些無厘頭了些但是似乎也是不錯的辦法
對于東方妖魔修煉這些東西雲瀟也不懂不過想來這所謂吸收日月精華和他們的吸收自然之力應該是一樣的這樣對碧草和神杖都好
「你倒難得誤打誤撞作對了一件事了」他嘴角微微一勾拿過他手中的盒子打開里邊金色的小蛇安靜的沉睡著只是周身金色的鱗片已經不像早上那般毫無光澤現在雖然微弱但是也帶著淡淡的流光
駱紹霖一听頓時喜出望外也不介意雲瀟的打趣和挖苦瞪大眼楮「真的這樣有用嗎」他其實還真只是因為無聊又打算死馬當活馬醫所以才抱著盒子上屋頂納涼順便怕碧草一直關在盒子里邊會悶打開讓他透透氣而已什麼日月精華的也是臨時起意而已
所以雲瀟說的誤打誤撞還真就是事實了
雲瀟蓋上盒子遞給他便點頭便往里邊走「不過這段時間不對蛇是屬陰性的午夜之前屬性都比較陽剛最好的吸收時間是午夜開始之後的兩個時辰」
「啊那剛剛有沒有傷到他」駱紹霖抱著盒子像一只跟屁蟲一樣跟在他後面一臉的緊張
「沒事只是效果沒有那麼好而已明天我讓人在房間里再弄一個天窗把盒子放在特別安置的地方只要到午夜的時候打開盒子就可以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駱紹霖長長松了口氣看著手中的盒子他一直認為碧草會這樣都是他害的如果不是他硬拉著碧草去湊熱鬧還為了看清楚藏在屋頂上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若又因為自己的不慎害了碧草就算舅舅不懲罰他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看駱紹霖這個樣子雲瀟撇了一眼眼眸也稍稍柔和了一些說起來這家伙雖然已經到了青年階段但是本性卻還是如同簡單的孩子一般有著一顆赤子之心
碧草能認識他也算是一件幸運的事情相信若是他們的話或許會比他對碧草更好畢竟他和碧草除了血脈外根本沒有其他感情他本人性子又比較涼薄一個姬毓軒一個小七已經算是很難得的意外了甚至連他收為義子的雲諾也只是因為他對小七的守護之心只想把他訓練成能保護小七的人而已
「哦對了舅舅說他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一個月後定然會帶著人回來讓你要準備什麼東西就先準備他一定能帶你想要的東西回來」又沉默的走了一段路駱紹霖才從思緒中轉回來黯然的轉達歐陽珩的話想到自己只能在這里守著卻什麼都幫不了心中又是一片黯然他真的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竟然是那麼的一無是處
「嗯」雲瀟點點頭看已經快到他的院子了便停下腳步轉頭對還跟在他後邊的人說道「你也先回去休息吧還有別帶著他出去現在皇城不穩定若出什麼意外怕到時候我也無力回天」
雖然這話有些重了但是也是防範于未然駱紹霖性子好動而且從小都是被寵慣了做事總是率性而為經常沒有考慮多少現在皇城有些亂相府也是這最大的目標之一很難保證不會出錯
駱紹霖連連點頭保證在舅舅回來前他一定在相府中不出去
一夜無夢早朝的時候大殿里意料之中的一片吵鬧姬毓軒也只是說了一句下邊就如同菜市場一般吵鬧開來這邊怪那邊疏忽那邊怪這邊懈怠這邊建議如何那邊又推翻
估計最為安靜的便是那高坐之上如同看戲一般的皇帝還有向來都是沉默寡言的雲相
帝相都善御人之術自然明白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最能起決定性作用
等到那些大臣都吵得口干舌燥喉嚨嘶啞上邊的皇帝才慢悠悠的開口聲音慵懶好似剛剛睡醒一般
「雲卿有何看法」
皇帝一開口下邊的人頓時便都安靜下來噤若寒蟬的全部把目光投向被詢問的人那個和皇帝一般讓他們忌憚的相爺
雲瀟默默的掃了眾人一眼被他掃到的心頭都不規則的亂挑起來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就怕雲瀟一句話就斷了他的命
雲瀟掃了一圈隨後收回目光看向上座的人清朗的聲音沉穩的響起「微臣以為以五國之使為質子與五國之君協商是放回還是留下便只能倒是再議」
意思就是要和五國談和
所有官員都不解又驚訝的看向雲瀟主張戰爭這邊的武將們更是皺起了眉頭他們原以為雲瀟曾經也是作為軍中一員應該也會主張戰的沒有想到竟然議和了
而主張議和那邊的人欣喜之余卻有些不相信想著雲相話中是不是有其他什麼他們沒有听出來的
但盡管每個人思緒百千可卻不敢像先前隨意反駁其他同僚一般吵鬧起來只能滿含期待的看向高位之上能一言斷生死的帝王
姬毓軒微微一笑手指點了點下顎「雲卿所言在理那便暫按雲卿所言即刻修書送往五國挑選出能擋此大任的使臣前往商談其余事情到時再議各位覺得如何」
「皇上英明」既然皇帝已經做了決定誰還敢反駁只能應聲附和了
「可還有事要上奏」在百官低頭的時候姬毓軒很不雅的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開口近個月他確實有些累了
「皇上刑部侍郎木立有事上奏」
哎呦呦沒想到有不少親們希望反攻啊好吧那就安排一次反攻嘿嘿軒軒啊不是我不想保護你的小菊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