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比一下主僕契約。я?燃?文?я後邊的本命契約似乎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一個是主僕。一個是平等。老者淚流滿面。
「你可知道。你將來可是龍啊。神龍啊。至高無上的神龍啊。竟然給人當僕從。」
「什麼僕從啊。是寵物。老頭你真沒見識。」
「……」
老者若有實體的話。此刻一定吐血連連。寵物比僕從還沒有地位。他已經無語凝噎了。
歐陽珩也听得很無語。不過原本也讓他吐血的話現在听起來卻是沒有那麼郁悶了。而且他也听出來。這老者顯然很看重碧草。
「好吧好吧。我不和你說這個。就說說。如果你和他訂立本命契約。以他弱小的能力。不小心被殺了。那你怎麼辦。他死了還可以投胎。你死了就神魂俱滅。懂不懂。懂不懂。」老者說道最後。不得不再次咆哮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以後的路有多長。如果一直帶著這個人類。你有多凶險。」
「嗯……我可以保護他啊。」
「保護個屁。你自己都需要別人保護。」
「呃。那你多教我修煉。讓我變得更強不就行了。」
「我*%¥#@*&#。你以為修煉不用時間啊。等你變強的時候你已經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啊。可以死很多次的。」
「……」
雖然看老者無語憋氣很解氣。但是這次歐陽珩卻沒有幸災樂禍的心情。老者的話觸動他。
確實。他現在只是一個沒有什麼能力的普通人類而已。按照老者的說法。恐怕碧草以後的路會很凶險也很遠。如果他跟在他身邊。確實會給他帶來更多的危險。
可他也不可能就這樣放棄。
「唔。那。那你也把他變強了不就好嘛。你能改變我。一定也能改變他。是不是。」
「……你以為傳承是什麼東西。說有就有的啊。」老者這次連咆哮都懶得咆了。
但是歐陽珩眼楮卻亮了起來。
雖然不能傳承。但是這個老者卻一定知道其他修煉辦法。可惜他現在無法說話。不然一定使計問出來。
「那邊的小子。你別打任何歪主意。就算有別的修煉功法我也不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老者氣悶之余。掃過歐陽珩的精神。得知他的想法。不由更氣極。人類就是卑鄙無恥。
但這話吼完看對面少年驟然亮起來的眼楮。心中暗叫。壞了。
果然。下一刻少年一臉驚喜。「原來你還有辦法。快點拿出來。不然我自殺。」
老者已經郁悶得不能再郁悶了。
歐陽珩卻是心里笑開了花。正不知道怎麼辦。這老者卻給他解決了。
最後老者無力的開口。似乎疲憊的妥協。「你是不是死都要和他訂立本命契約。」他儼然已經忘記那契約只是無意開啟的。也不是碧草想要的。而且他也不懂。
之前老者一直咆哮告訴他之間的厲害關系。卻沒有告訴他還沒有訂立前是刻意遏止的。
而老者本來是恐嚇他。現在也是被氣糊涂。當成了兩人一定要訂立。
碧草一直記著剛剛老者的恐嚇。所以知道不能否認。不然他就會殺歐陽珩。所以只能點頭。反正訂立契約也沒有什麼。「是的。一定要。不然我就自殺。」
「唉……」老者長長嘆了口氣。「算了。」
隨後歐陽珩便覺得一股吸力出現在他身上。然後眼前白霧散開。他就看到對面一個被白霧彌漫看不到的身影。另一個和他正對的就是他熟悉的少年。
少年此刻一只手化為爪子。尖銳的利爪對著脖子。看著有點觸目驚心。
之前听他那玩笑一般的自殺還沒有感覺什麼。但是此節看著情景。卻讓他的心瑟縮了一下。
感覺到他心中的震動和關心。老者氣息略微緩和了一下。
「小子。告訴你。別以為訂立契約就有什麼了不起。若你有怎麼歪斜心思或背叛他。那麼老夫就算親自捏死他也要讓你魂飛魄散。懂不懂。」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歐陽珩動了動嘴。發現能說話了。不由認真的回答。
「哼。誰知道你們卑鄙的人類是不是口是心非。」雖然他已經里里外外檢測這句話是真心的。但是人類的感情又能持續多久。
「前輩。其實。本命契約現在還沒有確定。除了一方死外。應該還有辦法解開的吧。」歐陽珩突然開口。
老者愣了一下。「對啊……呃……不錯。」
「前輩。那就麻煩您為我們解開吧。我不知道之前是怎麼觸動的。但是我不想要。」
「為什麼。難道你還嫌棄了。怕小家伙連累你不成。」老者的聲音陰沉了起來。似乎只要他說是。他立刻讓他魂飛魄散。
碧草也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事實上他也很迷糊。不知道什麼回事。本來是在做那種羞人的事情。怎麼突然就到這里。
「不是。就如前輩所說。我現在只是個普通人類。就算修習其他功法。也需要時間和不斷冒險提高能力。這段時間我無法保證不會發生什麼生命危險。
所以我不能讓他和我的命連在一起。這個契約。等我有絕對的能力保證我們雙方都不會有意外危險。到時候我會再和他訂立。」
「哦。你可知道。如果你現在和他訂立的話。一旦你遇到危險也可以隨時把他召喚到身邊幫忙。甚至還能共享他一部分的力量作為你修煉的基礎。你會修煉得更快更容易。」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靠分享他的力量來提高自己。更不會讓他來保護我。而召喚。這個也不需要。一旦我離開他的時候。定然是我有他必須不在的理由。而其他時候。我會把他帶在身邊。所以這個召喚沒有意義。」
「這些是你的真心話。」
「前輩不是可以看到我內心所想麼。」
「哼。算你識相。」
「好吧。看你勉強順眼。這小家伙又非你不可。我可以答應傳授一套修行法門。這套修煉之法很適合你。但是過程卻比較凶險。危機重重。但是提升也比較快。獲得力量更強。你覺得如何。要注意。過程可能處處都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