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埋伏。」黑衣人又倒退著飛了回來,屋門被打開,又走進四名黑衣蒙面人。(天哪,今天晚上流行黑衣人嘛,怎麼一個接一個的。笑•••)
四名黑衣人一起攻向那名沒逃走的黑衣蒙面人,那人武功著實不凡,抱著懷中的金面女人仍游刃有余的四面攻擊。
皇甫騰看到四人打一人竟然連平手都佔不了,也抬手加入了戰斗。只能說今天真是個巧合,門外又飛進來四人,站到了金面女人的行列,這回成了五對五。皇甫騰這一邊頓時吃力起來。
一旁的田酒兒看幾人處于下風,急忙喊道︰「太子殿下,把剛才給我的解藥再扔給我。」
皇甫騰掃一眼一旁倒著的鏡兒和月兒,使了一個虛招將對手閃向一旁,騰出手將剛才的小瓶扔向田酒兒,邊打邊說道︰「將瓶口對準兩人的鼻孔就好。」
田酒兒接住小瓶,就準備解除靜兒和月兒的**,有了靜兒和月兒,應該能拿住這幾人。
金面女子對著其他五人說道︰「不可戀戰,走。」抱著金面女子的男子灑向幾人一把粉末,逼退摒住呼吸的幾人,率先飛了出去,剩下四人緊跟其後。
皇甫騰身邊的四名人準備再追出去,被皇甫騰喊了回來,說道︰「算了,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到門外等我。」
四名黑衣人也不多廢話,轉身橫飛了出去。
這時地上的鏡兒和月兒在田酒兒的救治下也恢復了過來,鏡兒也不管這麼多陌生人在場,抱住田酒兒就是痛哭︰「小姐,都怪奴婢們無能,讓你受這麼多苦。嗚嗚••••」
身為主子的田酒兒腫著雙腮抱著兩名丫鬟安慰著︰「沒事了,沒事了!」
皇甫騰看著這奇怪的主僕三人,不由皺起眉頭說道︰「你們要是真為你們的主子好,現在應該收起眼淚,去找些上好的金創藥來,讓她少遭點罪。」
一語驚醒夢中人,鏡兒如夢初醒似的連忙查看田酒兒的雙腮,說道︰「小姐,他們怎麼會這麼狠心,把你打成這樣。」說著眼淚又要掉了下來。
一旁的月兒輕拉鏡兒的衣袖,並努嘴示意她看向一旁黑臉的男人。鏡兒這才不情不願的擦干眼淚對著月兒說道︰「月兒你去給小姐拿王爺放在藏寶閣的玉肌膏給小姐搽上,我回一趟王府將此件事匯報給王爺。並派人去尋找雷誠雷諾。」
月兒先去拿玉肌膏了,鏡兒剛轉身又覺不妥,對著田酒兒猶豫道︰「小姐,他們•••你•••」
「鏡兒,我沒事,他是南澤國的太子皇甫騰,她的母後是我的干娘,從小把我帶大的。你放心去找瑞王爺。」田酒兒解釋道。知道了來人的身份,鏡兒這才放心而去。不過也得快點帶王爺回來才是,剛才那個男人說準備娶小姐,還曾經在路上攔截過她們。想到這些,鏡兒不由加快了腳步。
屋內剩下田酒兒和皇甫騰。平靜了下來,田酒兒才想起自己以這樣一種方式離開南澤國,沒有自己消息的干娘一定擔心死了。連忙問道︰「太子殿下,干娘她還好吧,我也沒想到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離開。」這回換酒兒苦笑了。
「她很好,你走後,我就查明了事情經過,羽兒被母後懲罰了,只是那藍嘯溪雖是羽兒的未婚夫,但畢竟身份特殊,我們也不好••••••」皇甫騰有些抱歉的對著田酒兒說。
「太子殿下,我明白的,讓你和干娘費心了。」酒兒誠懇的感謝。
「酒兒,我的母後是你的干娘,你應該叫我大哥。」皇甫騰期待的看著田酒兒。
「可是,您貴為太子,我只是一介平民,怎能失了禮數。」酒兒推辭道。
「酒兒再說這些客套話,我可就生氣了。」皇甫騰有些惱火的警告。
看皇甫騰臉色不善,田酒兒只好怯怯地叫了一聲騰大哥。」
「哎,這才是我的好妹妹。」皇甫騰高興的像個孩子,那還能看出一點太子的風範。
「酒兒,從你走了,我就開始找你,現在總算找到了,我帶你回家吧!」皇甫騰高興了一會說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