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天就是大婚了。東方默在父皇派來一波又一波的勸說團隊的騷擾下,不得不依依不舍的查看了酒兒的傷口,確定沒什麼大礙後,給雷誠雷諾兩人留下一塊麒麟牌,讓兩人可隨時調派瑞王府一半的護府麒麟隱衛。保護好田酒兒的安全後。才道別離開。
在鏡兒和月兒的悉心照料下,田酒兒的傷口很快好了起來,只是外傷雖痊愈,內傷卻越來越嚴重。她對自己的身世開始猜測起來,他的父親田翊到底是什麼身份?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自己不能老這麼坐以待斃,一次次的任人欺凌。她該怎麼做?
瑞王府中,張燈結彩,遠遠望去,像是一大片火紅的雲彩落在地上。門前停滿的轎子、絡繹不絕的人群,空中傳來的管家報禮單的聲音。都似在昭告著瑞王爺有多麼的看重這個婚禮。
很快柔寧凝的轎子從瑞王的別館抬到了瑞王府,東方默身穿象征王爺身份的大紅禮袍,胸前系著一朵大紅花,手里拿系小紅花的秤桿挑開轎簾,牽著蓋著大紅蓋頭的柔寧凝下了轎子,在人們的賀喜聲中緩緩走向喜堂。
瑞王府某別院中,新娘剛被花轎接走,一個身穿奇異服裝的老女人詭異的盤坐在新娘平時所躺的床上,念念有詞。
瑞王府的後廚房,田酒兒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迎面踫上正在指揮下人準備食物酒水的舒妃和儷妃,兩人互看一眼,點點頭朝著田酒兒走來,儷妃道︰「妹妹怎麼有空回來幫忙?」
田酒兒沒有作答依舊面無表情的繼續向里走。儷妃並未生氣。和舒妃一起連忙跟上田酒兒一左一右將田酒兒夾在中間,舒妃親熱的抓著田酒兒的手對著她的眼楮說道︰「妹妹,這里的食物都已經準備妥當,只有從香酒作坊運來的酒還停在後院里沒有卸下來,要不妹妹帶幾個人過去安排把酒卸下來,再讓人將酒分發到各個桌子上,食物我和儷妹妹一起安排人上桌就行。妹妹你看行不?」
田酒兒面無表情的答道︰「好。」便帶人去了後院安排酒的上桌。
香酒作坊內,雷誠雷諾和鏡兒月兒四人急翻了天,帶著麒麟隱衛將香酒作坊整個翻了一遍也沒找到田酒兒的影蹤。
月兒哭哭啼啼的听著鏡兒埋怨,雷誠雷諾也用責怪的眼神看著她。
「你詳細的說說,小姐與你一道去酒坊怎會突然消失的?說不清楚我只好把你送到王爺哪里交差。」鏡兒生氣的詢問者月兒。
「是啊,月兒,你好好想想,小姐怎麼離開的,有可能到哪里,找不到酒兒小姐我們都的賠命。」雷諾也郁悶的幫著鏡兒問話。這酒兒小姐老在自己兄弟手里出事,怎麼也不好向王爺交代不是,就算王爺不責怪自己,兩兄弟也沒臉去見王爺那。只有盡快查明小姐去處,才好向王爺交差。
「我,我們和鏡兒分開後,小姐讓我跟著去酒坊查看新酒的釀造情況,走到半路,小姐說她要去解手,讓我先去酒坊等她。我在酒坊等了半個時辰左右小姐也沒過來,我就原路去找,沒找到。後來的事你們就知道了。嗚嗚••••••。」月兒委屈的說著事情經過。
「哎••••••」幾人沉默一會,雷誠嘆了口氣道︰「事到如今,我們也只好一起去找王爺請罪了。留隱衛在酒坊等著,小姐要是回來也好給我們報個信。」
「你忘了,今天是王爺的大婚,這個時候應該正在拜天地。我們去請罪不是給王爺添亂嗎?」鏡兒皺著眉頭說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就在這里傻等著?以我對王爺的了解,我想王爺會更在乎酒兒小姐的安全,而不是和什麼老麼子郡主拜天地,入洞房。酒兒小姐要是真有個什麼事,有幾百個我們也不夠陪葬的。我們總的想想辦法吧,老大,你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听你的指揮。」雷諾的火爆脾氣上來了。
「雷諾說的對,酒兒小姐的事不能耽擱。」雷誠考慮片刻,抬頭說道︰」要不這樣,我回王府,趁機將事情告訴王爺,鏡兒和月兒在府里守著。雷諾你帶隱衛在京城內秘密搜查。我們中只要有人看到小姐立即放出信號彈通知其余人等。鏡兒,你覺得怎樣。」雷諾畢竟是老大,做事考慮比較周全。
鏡兒點點頭說︰「也只能這樣了。那我們盡快分頭行事吧。」
雷誠到了瑞王府,總感覺怪怪的,瑞王府外站滿了侍衛,瑞王府內原應該有的猜拳喝酒聲一點也听不到。平時都人來人往的院子里連個人影都見不到。人都哪去了,難道王爺知道酒兒小姐失蹤,去取消婚禮去找了嗎?雷誠搖搖頭,又罵自己這時候了還胡思亂想。趕緊找到王爺報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