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大人,今天好像不是酷刑大賽啊。」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眾賓客頓時全都閉了嘴,四皇子東方拓一臉紅疹從人群中走向田酒兒,身後還跟著其他幾兄弟和白嫣然、尚雲依兩位嫂嫂。一樣的紅疹臉。
「事情還沒弄清楚,各位大人這樣說是不是為時過早了?」太子東方深站到田酒兒身旁威嚴的說道。
「這,這,我們這不也是為了要個說法。大家都是受害者。心情難免激動些。再說這不是明擺著的事,不是她酒後亂‘性’還能有誰?」
「激動可以,只是不能把激動變成暴動,對吧?劉大人,我想你們刑部平時應該不是這麼處理案件的?靠胡亂猜測和臆想。用不用本太子向父皇啟奏一下,給劉大人一個「斷案如神」的稱號啊?」
「這••••••」畢竟是官場,一人吃了癟,其他人立馬聰明的噤聲。
「好了諸位大人先回府吧,等瑞王回來了,我們會查明真相,給大家一個交代的。」等眾人散了,東方深又對柔寧凝說道︰「今天本是弟妹的大婚,讓弟妹受驚了。來人,還不將王妃扶到新房。舒妃和儷妃兩位弟妹幫忙安排收拾一下。我們就先帶酒兒弟妹到她的水月閣等四弟回來處理。」
打發了柔寧凝。白嫣然和尚雲依馬上扶著田酒兒回了水月閣。
正帶著人在四處尋找田酒兒的東方默接到了東方拓︰「酒兒有難,速回王府。」的傳信後,迅速趕了回來。
幾人坐在水月閣,听田酒兒說著經過。是酒兒在說謊?說謊找這麼個理由也實在是太差強人意了。酒兒沒說謊,這事情又太蹊蹺了。大白天的也不可能夢游啊!
醉酒?外人不知道,幾人怎能不清楚,田酒兒和幾人在一起喝的最多的一次是喝酒喝飽的,清醒如常,一點事情都沒有。況且,只听聞醉酒的人會忘記自己所做之事,沒听聞醉了酒會有了擺月兌侍衛之異能的。不管怎樣,幾人與田酒兒相處也有一段日子了,對田酒兒相信大于懷疑。
「我們先商量一下怎麼給賓客們一個交代吧!畢竟這事是在瑞王府出的,沒個說法也說不過去。」太子東方深畢竟是老大,考慮的周到些。首先想到了保住田酒兒。
「這事好辦,到死牢里隨便找一個就行。」東方拓壞笑道。
「就按四弟說的辦吧。酒兒我一會叫雷誠和雷諾送你回酒坊里,這些日子就不要出門了。」東方默接口道。
「恩!謝謝大家!」這樣無條件的相信自己,幫助自己,酒兒怎能不感動。謝多了,沒有實際行為她會感覺自己虛偽。不謝她又覺得不合適,說出口的只好是輕輕的一聲感謝。心中暗自發誓,但凡自己能幫上幾人的,必將全力以赴。
皇家出來的子弟那個不是人精似的,看一眼就都了解了田酒兒的心思。白嫣然和尚雲依一左一右親熱的抱住田酒兒道,傻妹子,謝什麼謝,都是一家人,讓你在那麼多人面前受辱,你應該找他們算賬才是,誰讓他們不早點救你。
看著兩人還是滿臉的疹子。不管是不是自己所為,心里還是覺得愧疚,兩人還這麼哄著自己。田酒兒忍不住反抱住兩人,叫一聲「姐姐」哭了起來。
「妹妹,我想我們需要造個船放在屋子里。」白嫣然說道。
「造船干什麼?」田酒兒抽抽噎噎的問道。
「你這麼哭下去,還不把我們都沖走了,我好提前做準備啊!」白嫣然看著酒兒調皮的說道。
「噗呲。」田酒兒被逗笑了。「呀,姐姐你真壞!我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哈哈!」一屋子的人也都笑了起來。
「酒兒,你有沒有覺得你哪里不舒服?」笑罷,東方默恢復了凝重的表情,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有。我清醒後感覺像是走神了一會一樣。」田酒兒低頭答道。
「會不會是中了什麼江湖秘術呢?」東方展像是被點醒了一樣。
「沒听說有類似的江湖秘術啊,你們听說過嗎?」東方默問眾兄弟。眾人搖頭。
「對了,酒兒,那晚黑衣人襲擊你時,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東方默很快聯想到了那晚的黑衣人。
酒兒這才想起當時那個女人好像強喂給自己一個什麼藥丸。當時皇甫騰給自己把脈也並未發現什麼,自語道︰「會不會是那個藥丸呢?」
「什麼藥丸?」眾人都緊張的齊聲問道?
酒兒便把那天黑衣人喂藥的舉動述說了一邊。東方默趕忙著人去叫太醫來為田酒兒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