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燃?文?я小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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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今天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你知道麼,你心心念念的景,現在已經不要‘雲’了,已經有了新的戀人了,
他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景再也不會想起你,你這一輩也別想走出我的囚牢,你是我的,就只能陪在我身邊,
像是討厭的魔音,黑衣男子的話語一遍遍的回蕩在真正的雲的耳旁,他難受的皺了皺眉,對著一副看好戲模樣的男人咆哮道,「不會的,他絕對不會忘記我的,我和他約定好了的,就算過了千百年,他還是會將我想起,將我救出去的,」
雲的情緒起伏的厲害,荊棘上的刺似乎也跟著他的情緒漸長,一寸寸的增長,一點點的深入雲的皮肉里,
這個身體已經殘破不堪,雲的每一寸皮肉上都是累累的傷痕,那是想念景的證據,每想一次,荊棘就深入體內一分,傷痕與他的想念成正比,這觸目驚心的滿身傷痕,便是他對景的愛的證明,
「呵呵,是麼,都過了這麼久了,你怎麼還這麼天真啊,,」像是再也看不下去,黑衣男人冷笑著攫住雲的下巴,「我當初之所以定下那樣的約定就是因為我篤定景不會再再想起你,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苦心,還有和我作對喃,,」
痛心疾首,黑衣男人完全不懂雲對景的執著,那樣的執著太過執拗和自欺,他憑什麼認為被封印記憶的景還會想起他,他這不得了的自信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雲,你是我創造出來的,所以,你是我的,我不可能允許我之外的人將你搶走,所以,我才會和你約定,只有被封印了記憶的景,真正的想起你,我就放你離開,我是因為知道景沒能力破除我的封印,我才設下這場賭局的,你明明心知肚明,為什麼就是不肯死心喃,,」說一千道一萬,黑衣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雲,可是雲卻一直抵抗著宿命,不不停的抵抗著,不肯罷休,
抵抗的結果,就是他自己負傷,那個叫景的混蛋,已經有了新的戀人,為了那個新歡,甚至拋棄了他捏造出來的假的雲,這份深愛,不難以想象,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如既往的只愛雲一個,為什麼雲就是不肯懂,為什麼雲就是不明白,至今為止,他所做的一切惡一切孽,都是為了一個叫雲的男人,,,
「隨便你怎說,我都不會死心的,我始終相信他會如約而至,好了,你走吧,我現在不想見到你,」說完就嫌惡的閉上眼楮,雲努力的平息自己心底波濤洶涌的情緒,不想和這個黑衣男人多說什麼,
「好吧,我就再縱你一次,再給景一百年的時間,要是他還記不起來,我就會強行帶離你,」拿雲沒轍,黑衣男人惱怒的丟開他的下巴,憤憤然的一揮黑色長袍,憤懣的離開,
听到禁地的石門合上,一直閉著眼楮的雲突然咧嘴笑了笑,「不用一百年,他很快就會來接我了……」
似乎還沒被發現,但願,可以成功的瞞到月虹之夜的那一日,
小椿,我們的幸福,就全靠你了,
……
凌晨四點多的時候,小椿猛的驚醒,
做了一個可怕的惡夢,讓他咻的一下睜開眼眸,瞌睡蟲在一瞬間被他驅趕殆盡,頭頂傳來的溫熱呼吸讓他稍微安了點心,微微仰頭,看到睡的很沉的景,小椿安心般的笑了笑,
還好,還好那只是個夢,還好,還好他還在自己身邊,
小椿夢到,因為忍無可忍,那個可惡的那女人終還是對景下了殺手,他好怕惡夢成真,
「哥,你快想起來啊,快想關于我的一切的一切……」說著伸出手就觸踫景的頭部,小椿的手指變得透明,穿透了景的頭骨,就要觸踫到大腦掌管記憶的步伐,可是卻突然遭遇阻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惡狠狠的彈開,
看來,無論過了多少年,那個男人的結界的威力還是不減當年啊,現在的他對那樣的結界,可謂是束手無策,
「只有十天了,月虹之夜……哥,你能為我,做到那個程度喃,,」在心底喃喃自語,小椿的手輕觸景的鼻尖,只是輕微的觸踫,力度很小,像是怕吵醒了景,
縮回景的懷抱中,小椿覺得此刻的自己是幸福的,無論十天之後是迎來魚死網破的結局,還是春暖花開的新篇章,
「我唯一的願望,就是和你在一起啊……」抱著景的手,感受著他的溫暖,明明吸血鬼沒有體溫,可是小椿卻覺得異樣的溫暖,
僅僅只是因為,在他身邊,
這樣的溫暖,就足夠了,
……
翌日清晨,當小椿和景夏他們匯合的時候,看到景像病弱楊柳一般的掛在景夏身上,還手扶老腰,就像懷孕的孕婦,
反觀景夏,一反常態的心情愉悅,滿臉春風,雖然和平時的表情沒多大的變化,可是敏感的小椿還是感受到滿足之感,
咳咳,照眼前這樣的情景看來,哥是被夏哥吃掉了吧,吃掉了,掉了,了……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雖然知道這麼回事,可是小椿卻還是繼續保持樂天無知的模樣,湊上去拍了拍景的腰,引來他一連串的哀嚎,
「哦哦哦,痛痛痛,小椿,不可以不可以踫……」景一個大男人居然像個女人一樣的鬼吼鬼叫起來,看的一旁的景滿心歡喜,
嗚嗚嗚,真是夠了,昨晚喝醉了被雙胞胎吃干模淨就算了,那個混蛋居然一直做到剛才,他是累積了多少才會這麼凶猛啊,,
而且,他們是雙胞胎,長得又很像,又同是男的,昨晚怎麼會發生那種事情,
「嘛,看這樣子,昨晚戰況激烈,」竊笑著說著,景丟給景一個自作自受的眼神,「啊,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不是親兄弟,也不是雙胞胎,只是小時候看到你們長得很像,就這麼認為了,」
雲淡風輕的將很重要的事情道出,景牽著小椿的手率先離開,
「什麼,,」最後一個知道的景,嘶聲力竭的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