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您……您是听誰說的?」朱棣一臉的驚恐和氣憤,「這……這簡直是……對珍兒的污蔑……您千萬別听信讒言……」
「是啊母後,臣妾是冤枉的!這個孩子真的是王爺的!」徐藝珍一听,嚇得她委屈地嚶嚀了起來。
「珍兒……」朱棣心疼地看著徐藝珍在床上委屈地哭泣著。
馬秀英冷眼看著徐藝珍在一旁哭喊,也不給予理會。她看著朱棣接著厲色說道︰「皇兒,你怎的還如此糊涂?!難道你到現在還看不清那個女人的真面目嗎?!她丟光了你的臉,還丟光了燕王府的臉。就連大明皇室的臉,也被她知廉恥地丟光了。」
「母後,您真的誤會了。珍兒懷著的,的的確確是兒臣的骨肉!如假包換,兒臣絕不敢拿此事欺騙母後。」朱棣看著馬秀英,認真地說。
「是啊母後……」徐藝珍在一旁連忙附和著。
馬秀英凝視著朱棣,依舊沒有理會徐藝珍。只見馬秀英冷哼一聲,說道︰「本宮懿旨,讓你去以的屋里睡上三個月。怎麼?!期間,難道皇兒你懂分身之術?!」
「母後……兒臣……」朱棣看向馬秀英的眼神有些閃躲。說到這個問題,朱棣還是有點心虛的,畢竟,他是違背了馬秀英的旨意。
「王爺……」徐藝珍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朱棣,她希望朱棣和盤托出。
「母後,是兒臣的錯。兒臣沒有遵循您的旨意,在珍兒的屋里過了一夜……」朱棣想了想,還是急急地道出事實,「兒臣算過日子了。那的確是兒臣的孩子……」
「荒謬!」馬秀英一听,頓時用手將桌上的茶杯給掃了出去,茶杯摔落地面的聲音很是響亮,很是刺耳。「皇兒總算是說出來了呀……」
朱棣一听馬秀英這樣說,剎那間愣住了。他接著又听見馬秀英陰深深地說︰「讓皇兒說出真話,還真不是件易事啊!她還真有心機,能在細縫里鑽空子。但那也沒用,皇兒應該熟知本宮的脾性,沒有得到本宮允許的事兒,就算是成了,那也是枉然!本宮要一切重回正軌!」
轟隆一聲,一陣巨響在徐藝珍腦海里響起。那一刻,徐藝珍頭腦一片空白,根本不會思考。開始時,徐藝珍一看馬秀英的神態,心里就有不好的預感。再听到馬秀英說此話後,徐藝珍更加肯定她的孩子會出事。但此時,她只懂得愣愣的坐在床上。
「母後?!」朱棣一听,瞪大的眼里滿是不可置信,「那是,那是您的皇孫……」
「沒有本宮的首肯,他就只能是野種!」馬秀英眼神冰冷地盯著朱棣,陰狠地說,「就算是你父皇來了,他也一定會是個野種!」
「不……不是……」朱棣本還想說些什麼來挽回局面,但誰知,卻被馬秀英搶先一步開口。
「姜黎。」馬秀英沒有理會朱棣,她喊了一聲站在身旁的姜黎。隨後,姜黎便會意地點了點頭後,接著就走出了偏殿。
見姜黎離去,朱棣和徐藝珍心里都有不好的預想。與此同時,馬秀英又冷言道︰「只有以有資格懷上你的孩子。那個女人,絕對不行!」
不多時,姜黎就再次出現在了這個彌漫著壓抑氣氛的偏殿,手里還端著一碗冒著水汽的湯藥。
「王爺……母後……不要……臣妾沒有錯……」徐藝珍一見那碗黑呼呼的湯藥,她的神經立馬緊繃起來。她睜著驚恐萬分的大眼楮,看向朱棣和馬秀英,希望能得救。
「哼!你就乖乖地喝了它吧,保證不會有太多的痛苦。這樣的話,本宮就不再追究你的過失了。」馬秀英陰著臉冷笑道。
「不要……不要……王爺……王爺救我……」徐藝珍驚恐地看著姜黎邪惡地笑著,眼睜睜地看著她直走向自己,而自己卻無力反抗。她現在唯有淒厲地哭喊著,央求朱棣救他們的孩子。
「母後,求您了,就放了珍兒這次吧。兒臣保證,以後再也不敢違背您的旨意了。」朱棣緊張地看著徐藝珍,滿臉痛苦地乞求著馬秀英。
「已經沒有下一次了。就一次,便足以讓本宮看透了。」馬秀英裝作惋惜的樣子看向朱棣,「皇兒早該想到,做出此事後,該付出的代價……」
「母後,您就開恩饒了珍兒這次吧……」朱棣見馬秀英仍不為所動,于是,他快速跪在馬秀英腳邊乞求她,滿臉的痛不欲生。
徐藝珍的恐懼圍繞在她身體的四周,她盯著姜黎手中的那碗湯藥直搖頭。隨即,她便慌忙地爬下床,也跪在地上苦苦求著馬秀英放過她。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這都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本宮對你如此狠心。」馬秀英說得是那個理所當然。
「不……」當姜黎一手掐著徐藝珍的下巴,逼著她張開自己的嘴巴,而一手則拿著藥碗,直直將里面黑呼呼的液體往徐藝珍嘴里灌。瞬間,徐藝珍的尖叫聲,就被埋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