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納慕斯眯起眼,似有深意地凝視著徐以。
「好吧,那最後就送你一個小禮物好了……」
徐以說罷,便緊閉雙眼,掀開納慕斯的面巾,吻上了他的雙唇。
驚喜之情溢于言表,納慕斯呆呆地睜開眼,看著自覺閉眼的女子。直到徐以月兌離自己的懷抱,他還處在難以置信的狀態。直到……
看著徐以緩緩穿上衣裳,緩緩拾起自己的衣服,再到她拿出藏在衣服深處的青龍古翠玉佩,納慕斯才清醒過來。
「放回去。這不是你該拿的……」頓時,納慕斯的聲音冷了三分。
「是嗎?!」徐以掂了掂手中的玉佩,復又看了看床上的納慕斯。
正待納慕斯起身的瞬間,一陣頭暈目眩襲來。
「你……你唇上抹了什麼?」納慕斯頓悟,大聲怒道。
徐以用小指劃過自己的嘴角,輕輕一笑,「只是一點濃縮的**罷了,無需太緊張……」
「你到底想干什麼?」納慕斯咬牙切齒道。
「你醒來後,不就知道了嗎……」徐以欠扁地邪邪一笑。
本來納慕斯還想說些什麼,但那濃縮的**確實不是蓋的。就那麼一下子,他就趴下了。
「哼哼!」徐以冷笑地看了眼納慕斯。
「嘶……」剛得意地抬起腳,鑽心的疼痛便傳遍全身的神經,害她倒吸一口冷氣。
徐以瞪著趴在床上的納慕斯,仇視地對他說︰「男人就是該死!特別是你這種!」
「居然拿這種破東西來糊弄我?!天真……」徐以看了眼桌子上的瓶子,再鄙夷地瞅了眼納慕斯。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解藥拿到了?」捷妠站在門背暗處輕聲問道。
徐以揚起嘴角,拿起手中的玉佩向捷妠搖了搖。
就在捷妠與徐以達成協議的那一天,捷妠就已經告訴徐以,真正的解藥,就是青龍古翠玉佩的粉末。
「朱雄英呢?」徐以急急問道。
「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出去後就可以看見他了。」
正當她們準備離開時,房門被用力推開了。進來的,居然是她們最不想在此時見到的人——月兌古思帖木兒。
「你?!蕩*婦!」話音落下,響亮的耳光聲也落下了。
一見納慕斯光著上身趴在徐以的床上,羞怒之火便瞬間吞沒了他的理智。
雖然他不喜歡徐以,但這不代表他允許他的新娘和自己的兄弟搞到一塊兒。這是恥辱!一定要鏟除!
徐以錯愕地睜大眼楮看向月兌古思,差點氣歪了心肺。居然被這個男人打罵成了「蕩*婦」?!她還沒嫁他呢!
氣結的徐以,早已在心里問候了他祖宗上下無數遍……
眼見月兌古思拔劍,捷妠一個轉身,抬腳按住了出鞘的利劍。
「走!」听見捷妠的喝道,徐以迅速閃身離去。
「賤人,居然敢背叛大元……」月兌古思還沒出手,捷妠就撒了一把藥粉,月兌古思頓時迷昏倒地。
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身後卻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喝叫聲。徐以才跑出塔外,就被巡邏的衛兵發現了。
四周都是大元的人,一時被困在高大結實的圍牆內,徐以現在唯有暫時與他們玩玩躲貓貓了,直等捷妠出來接應再說。
「在那里……她在那里……」正當徐以稍微停下休息時,特別眼尖的衛兵一號發出了致命的訊息。
徐以深吸一口氣,忍著隱隱的痛感,撒腿就往外跑。可還沒跑多遠,前面就殺出了一排該死的程咬金。
「王妃,別浪費力氣了。您是跑不掉的!」又是那個特別眼尖的衛兵一號,他奸笑著,慢慢帶著人逼近徐以。
包抄的人太多了!就算以她現在的水平,如果她來硬的,也還是賺不到什麼便宜的。但不動武,她還是會被捉回去的……
怎麼辦?怎麼辦才好?!心急如焚的她急切盼著捷妠的出現。
終于,徐以的背貼上了冰冷的圍牆。此時的她,已經無路可退了。剎那間,徹骨的寒意灌進她的腦袋里……
「上!」這回,是特別眼尖衛兵一號身旁的弟弟,特別眼尖衛兵二號發出的命令。
頓時,兩個嘴臉可惡的小嘍听令,自覺走上前。
徐以將心一橫,伸手就拔起其中一個小嘍腰間的劍。然後,迅速把手一轉,賞了他一劍。
頃刻間,溫熱的鮮紅液體,灑了徐以一身。
「啊……」小嘍用僅有的手捂著斷臂,慘痛地嚎叫著。
眾人錯愕地看著眼露凶光的徐以,一時間竟忘了自己該做的分內之事兒。
「還傻站著干嘛?!還不快捉住她!」不愧是特別眼尖衛兵一號,總是他做第一個。
徐以剛想拿他祭劍,順便以此發泄一下自己久憋的怨氣。豈料,她終還是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