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見徐以的囧樣。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過了。你不會感興趣的。」
「哼哼。」徐以的頭一揚。冷哼一聲。玩笑道。「你該不會是把那人的全部血放光了吧。」
朱棣將那瓶血拿回來。但笑不語。
「難道真被我說中了……」徐以略感驚訝。
朱棣鬼魅一笑。「這只不過是樣板。」
听到朱棣的回答。徐以無語了。心里哀嚎。真是遇人不淑。還偏偏是個變態殺人狂。
一時的口快。徐以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這回是誰。我認識嗎。」
朱棣轉回頭。復雜地望了眼徐以。「這個。你也不會感興趣的。」
「別給我來這招。我要知道。」徐以憋著氣。扭著性子說。
朱棣轉了轉手中的棕色瓶子。沉默了一下下。
「好啊。你猜。是你認識的。」朱棣攤開一只手。表示無所謂。
想也知道。那是認識的人的可能性比較大。但。那會是誰呢。朱標……月兌古思帖木兒……還是納慕斯帖木兒……
但。這些人都不是這個時候死的。那會是誰呢。
突然。一個前後的聯想引發了一個可怕的猜想。以致于徐以呼吸有些不那麼順暢。
「難道是……朱雄英的……」徐以帶著試探的意味。小心翼翼地詢問著朱棣。她的心里還在拼命地祈禱著。朱棣會否決。但……
「嗯。你猜對了。」朱棣說得是那麼的平淡無奇。沒有絲毫別樣的情緒。
當那一刻來臨的時候。徐以的心就像被人劇烈敲擊過一樣的疼痛。她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讓自己的臉上掛起了假笑。
「這個時候笑。你肯定是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假。有多丑。」朱棣半開玩笑地說。
徐以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想盡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只是個孩子。對你的大業根本夠不著威脅。你至于如此嗎。」徐以清冷地語調和表情。透露著她的埋怨之情。
「想必是他的運氣肯定不好。」朱棣聳了聳肩。
「什麼意思。」
朱棣一直把弄著棕色的瓶子。「我想要的血液。是來自朱允炆的。」
「你……那你……」徐以不明所以。
「朱標拿朱雄英做朱允炆的替死鬼。行動失敗。我已經打草驚蛇了。」朱棣語氣淡淡地說著。似乎此事與他無關。
徐以一听。無比驚訝。她實在想像不出。朱標會是這種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人。
「怎麼會……」
「你不要忘了。朱雄英至北元回來後。就已經廢了。對于朱標來說。他已無利用價值。難道你上次沒看出來。朱允炆已經替代了朱雄英的位置嗎。」
朱棣見徐以滿是懷疑地表情。他又說道︰「我知道你對朱雄英有所愧疚。但你也不能總是被朱標完美的假象給騙過去啊。」
「知道了。」徐以一轉眼。直直看向朱棣。「大概。我也不會再見到他了。你好好部署戰略方案吧。我先睡了。」
徐以說罷。便獨自往大床走去。
朱棣站在原地。默默地凝視著徐以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