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徐藝珍應後,才佯作恍悟的樣子,「哦,忘記告訴姐姐了,妹妹替表哥生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
哇……奇聞,總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看來,果真是真諦,
「呵呵……恭喜恭喜……」徐以勉強地擠出笑容,
「姐姐千萬別勉強,妹妹知道,表哥和姐姐一直都情深似海,忽然听到這個消息,難過是應該的,」徐藝珍故作深明大義的樣子,
暈,這個女人怎麼總是喜歡曲解她的意思呢,,
「別誤會,別誤會,我只不過是難以理解,你對朱棣的感情罷了……」徐以故作輕松地隨意問道,
見徐以開門見山地問出來,徐藝珍堆在臉上的笑意凝固了,
僅僅一秒的時間,她又用靈動的神態掩蓋了之前不輕易間流露出來的,不該示人的表情,
隨即,徐藝珍笑道︰「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知道真相後,我又怎還會傻傻的繼續愛著那個人呢,」
徐藝珍說罷,還沒等徐以開口,她就又說道︰「不說了,妹妹真的該走了,明天見,」
徐藝珍的話音剛落,她的身影便消失在徐以的視野里了,
「喂……」
看著冷冰冰的牢門,徐以的思緒一片雜亂,
「為什麼屬下沒有接到通知,說親王會親自到戰場上來呢,」
從沙場上趕回來的朱守謙神情不悅地沖進納慕斯的書房,臉色陰郁地質問坐在案前的納慕斯,
見徐藝珍也在納慕斯的書房內,朱守謙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臣婦先告退……」徐藝珍低了低頭,欲往外走去,
忽然,納慕斯向徐藝珍揮了揮手,示意她留下來,
「太多人知道,會對我精心安排的一切造成不便的,」納慕斯眼角的笑意,宣示著他此時輕松的心情,
朱守謙一听,臉色頓時陰郁了不少,
他盡量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壓低聲音道︰「但……」
「難道,你不想她出現在大元的範圍之內嗎,,」納慕斯揚了揚眉,輕笑著問道,
听後,朱守謙說不出話了,他用沉默回應了納慕斯的問題,
「但,為什麼屬下不能見她,」一想到他被納慕斯的人拒絕在地牢的門外,朱守謙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
徐藝珍一直默默地站在牆角,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眼前這兩個男人,
納慕斯沉默了半晌,才又開口說道,
「她的存在,對于月兌古思帖木兒來說,是個秘密,」納慕斯語調輕緩,「難道你想他知道這件事兒嗎,」
納慕斯說罷,抬眼看了看依然沉默的朱守謙,
「越少人知道,對她才越有利,我想,朱將軍不會想不明白吧,」
朱守謙听後,無可奈何地眨了眨眼,
「親王說的是,但,守謙不明白,親王怎會允許藝珍接近她,」朱守謙說罷,才終于看了眼徐藝珍,
听見朱守謙提及自己,徐藝珍挑了挑眉,面無表情地看著朱守謙,
「這樣安排,自有我的道理,朱將軍無需擔憂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