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所做沒有白費,徐以聲情並茂地大聲喊道︰「北平的百姓們,請大聲的再回答我一次,好嗎,」
「好,」
頃刻間,異口同聲的回答沖出百姓們的口中,
徐以激動地跳起來,再說道︰「用你們最響亮的聲音,再回答我一次,好嗎,」
「好,」
這回兒,洪亮的回答聲充斥北平城內,瞬間劃破北平天際,沖出城外,
徐以喘著氣,激動地笑著,她沒想到,她能成功將百姓的情緒穩定下來,一時間,她感到無比的自豪,
章副將見此狀況,也興奮地笑了,
于是乎,章副將按照徐以事先說的,叫百姓們手持「武器」,將他們有條有序地安置在城門旁,以防敵人破城而入,
徐以看到民心終于穩定下來,她不禁松了口氣,
但就在這時,徐以瞄見遠離城下百姓的建築旁,隱約站著一個女子,女子往旁邊一閃,便徹底在徐以的視野里消失了,
也就這麼一下,徐以看清了那人的身份,而那個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一天都不見人影的徐藝珍,
在見著徐藝珍怪異舉動的那一刻起,徐以便認定,這次的動亂肯定是徐藝珍所為,
城內一聲比一聲響亮的叫喊聲穿透城牆,鎮住了正在城外交戰的兩軍,但燕軍听到自己家人的叫聲,軍心也瞬間凝固,更勝一籌,
趙世頌听後,也和朱守謙愣住了,
但他們想了許久,也沒有猜出城內生了什麼事兒,更加不知道那是徐以的杰作,
可是,他們無暇再深入思考,因為,李景隆的大軍就在他們對面,
「朱守謙,你這個反復無常的叛徒,識相的,你就乖乖投降,待我稟明皇上,對你從輕落,」李景隆大聲向對面的燕軍喊道,
朱守謙一听,冷哼一聲,
「李景隆,你廢話少說,只管放馬過來,」
「哼,」李景隆憤恨地啜了一口口水,繼續大聲喊道,
「趙世頌,你們這回死定了,竟敢放任朱守謙在你們軍隊里,小心他聯通北元反咬你們燕軍一口,」
趙世頌輕蔑地扯了扯嘴角,譏諷道︰
「李景隆,勸你還是省些口水,別挑撥離間了,你說那麼多,無非就是打不過我們燕軍,想分散我們的軍心罷了,我們沒那麼容易上你的當,」
趙世頌說罷,他便舉起左手,用力向下揮去,
剎那間,燕軍向李軍蜂擁而上,拼殺聲,叫喊聲,慘叫聲瞬間融為一體,
同一時間,成功穩定民心的徐以並沒有走下城門,相反,她屹立不動地站在城門上,目光鎮定地看向城外交戰激烈的戰場,
沒一會兒,濃烈的血腥味便瘋狂地涌進徐以的鼻孔,刺耳的慘叫聲充斥著徐以的雙耳,
雖然她不住的微微顫抖著,但她還是目光堅定,挺直腰板矗立在那兒,
就在這時,徐以注意到了身邊的異動,
徐以警惕地轉過身,竟現是徐藝珍站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
「引起暴動,是你杰作,對嗎,」徐以冷冷地說道,
「是,本來期待著他們破城而出,豈料被你破壞了,」徐藝珍陰笑道,
徐以皺著眉,不悅地看向徐藝珍,
「早知道你的存在是個錯誤,我就不應該允許你活下來,」陰森森地氣息瞬間襲向徐以,
徐以挑了挑眉,毫無畏懼地說道︰「怎麼,你後悔了,後悔沒把我直接毒死,,」
「的確,被你猜中了,」徐藝珍說話間,緩緩走向徐以,
見她們的距離開始縮小,徐以本能的向後退去,
「你想干什麼,難道,你想現在殺了我,」徐以警惕地問道,
徐藝珍听後,譏諷一笑,
「你怕呀,原來你也怕死,」徐藝珍語調一轉,陰笑道,「放心,我不會殺你,不過,我要你自殺,」
自殺,,她又沒瘋,徐藝珍憑什麼認為她會自殺,
「神經病,你以為你是誰,竟敢命令我自殺,」徐以不悅地說道,
徐藝珍冷笑幾聲,緩緩說道︰
「只要你一死,你和納慕斯帖木兒之間的事兒,從此再無旁人知曉,尤其是朱棣,」
暈,又拿這事兒說事,徐藝珍還真以為這是萬能把柄……
「呸,」徐以憤怒地一瞪眼,說道,
「最討厭別人總來要挾我,徐藝珍,有本事你就去告訴朱棣啊,要我自殺,門都沒有,」
徐藝珍一听,譏諷地對徐以說道︰
「還以為,燕王的正妃是個愛惜自己名聲的烈女呢,誰知道,還是貪生怕死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