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子姍的一聲嬌喝,瞬間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四妹,怎麼了?」寧玉縴忽然緊張的問道,只是那雙漂亮的鳳眸之中,卻閃爍著晶瑩的光彩。
寧子衿斂眸,淡然的端起一旁的茶杯,悠然的品著,絲毫不受一點的影響。
寧玉縴偷偷看了寧子衿一眼,見她雲淡輕風的模樣,就氣憤的咬牙。
賤人,一會看你如何還能這麼淡定。
「剛剛我看到有人影閃過。」寧子姍面容緊繃的說道,一雙眼楮更是四下里不住的尋找,企圖找到她口中所說的人影。
「哪里?」寧玉縴跟寧子嫣也紛紛向四周望去。
仿佛是應著寧玉縴的話,那人影忽地又閃了過去,目的卻是直奔左處的供門。寧子姍眼尖的看到,猛的大叫一聲︰「在那里。」
寧玉縴在寧子姍的話音一落,緊接著開口道︰「不好,他要逃走,來人,抓住他。」
寧子姍這個蠢貨,既然看到那人要逃走,居然也不開口讓人拿下他,如果讓人這麼逃走了,這出戲還怎麼唱下去。
寧子衿看著勁頭十足的寧玉縴,眼底溢出縷縷冷芒。
此次陪同老夫人出來的,雖然有幾外男僕,但是跟在幾位小姐身旁的,都是丫環,何況,寧玉縴等人是來找寧子衿閑話家常,進的是姑娘家住的地方,更不可能帶上男僕,所以,當寧玉縴一聲令下後,追出去的都是她們身旁跟隨的丫環。
寧子衿扭頭,向紅妝使了個眼色,紅妝會意,也拔腿追了出去,混水模魚。
她昨晚見王二的時候,說的可是大小姐身邊的丫環,如果一會讓王二看到她站在二小姐身後,豈不是讓王二生疑,所以這個時候,她還是離二小姐越遠越好,更何況,大家都去追可疑人了,她若不動,難免讓人覺得奇怪。
雖然追出去的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丫環,但王二本就是存了要讓她們抓住的心,所以沒跑幾下,就讓幾人給圍住了。
「小賊,看你往哪里跑。」紅妝一腳踢在王二的上,讓他猛的往前撲去,狼狽的摔在地上。
這人敢幫大小姐陷害小姐,踹他一腳還真是輕了。
王二跌的狼狽,卻也沒有往別處想,只當這是寧玉縴為了更讓人相信而安排的戲碼。
還沒爬起來,便听到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一驚,這才發現老夫人向她們走了過來,忙軀身行禮︰「見過老夫人。」
大家這才想起來,這個時候,老夫人正好隨眾僧人們做完早課回來。
老夫人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免禮,深沉的目光落在王二的身上,帶著探究與凌厲。
紫喬見狀,開口道︰「回老夫人,這人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二小姐住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小賊,大小姐命奴婢們抓住他。」
老夫人鳳眸一瞠,一瞬不瞬的瞪著王二,一看這人賊眉鼠眼斷不是什麼好東西,出現在子衿的住處巴成是想偷什麼東西。
「胡說,我才不是小賊,我可是你們二小姐的相好。」男子突然大聲嚷嚷道,話音一落,讓眾人紛紛變了臉色。
二小姐的相好?天哪,她們這是听到了什麼駭人听聞的消息。
那個溫婉清雅的二小姐,居然私下里與人偷情?
紅妝大驚,怒斥︰「滿口胡言,二小姐的清白豈容你隨意誣賴。」說著,她又小心翼翼的望著老夫人,緊張的解釋著︰「老夫人息怒,萬不可輕信這人的胡言,二小姐絕不可能做出辱沒寧家的事情來。」
老夫人亦被這責消息驚嚇到了,她不相信自己一向疼愛的孫女會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情,但是看眼前男子如此信誓旦旦的表情,又覺得這事不像是捏造的,一時之間,老夫人也亂了心神。
她不相信有何用?光是一句不信,也不能證明子衿是無辜的啊。
紫喬這個時候突然開口說道︰「奴婢也覺得這人說的話不可信,老夫人,依奴婢看,不如好好審問一下這名男子,看看他有何目的,別白白讓他誣蔑了二小姐。」
老夫人略微沉思一下,覺得紫喬說的有道理,于是點點頭,還沒開口吩咐人將王二押下去,就听王二的嚷嚷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我可沒有誣蔑,我有二小姐的貼身玉佩,那可是她送我的定情之物。」王二神情得意的說道,滿是猥瑣的臉上揚起了笑容,瞬間露出的那兩排黃牙叫人直倒喟口。
他優哉游哉的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好整以暇的看著老夫人,目含挑釁。
老夫人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一口氣吊在嗓子眼,顯些沒緩過氣來。
劉媽媽心中一驚,暗道不好,這里可不可廂房範圍,若是再讓這男子說出什麼不該說的來,叫路過的香客听到了可就真的出大事了。
她忙回頭,對著跟隨在老夫人身側的幾名男僕說道︰「把他抓起來,堵住他的嘴巴。」
華寧寺里人來人往,什麼樣的人都會出現,而老夫人要去大雄寶殿內跟僧人訟經祈福,所以寧家派來的男僕都跟隨在了老夫人的身邊,隨時保護。
而此時,這些男撲很輕易的將王二給押住,拿東西塞住了他的嘴巴。
劉媽媽看了老夫人一眼,等她示下。
老夫人陰沉著臉,宛如無底的深淵,隨時暴發出令人可怕的氣息。
把人帶到我屋里,去請二小姐。
很快,寧子衿被人請來了,隨後跟來的,還有寧玉縴,寧子嫣跟寧子姍。
寧子嫣跟寧子姍身旁的丫環將先前男子說的話一五一十的稟報給她們听了,寧子姍听到如此勁暴的事情,當下便亮起了眼,拉著寧子嫣非要來看熱鬧。
寧子衿與男子私會,還訂下終身,這可是敗壞門風的丑事,老夫人這一次定會好好的重責于她的。
老夫人的屋里,充滿了淡淡的檀香味,外室牆上的正中間,擺放著觀音菩薩的白玉像,手持淨瓶,慈眉善目,香案上面,此刻還放著一本翻開的觀音心經。
寧子衿進來的時候,就見到怒容滿面的老夫人坐在上首,而屋子中間,跪著被人五花大綁的王二,此時他的嘴里,還塞著一塊烏黑的抹布。
「祖母。」寧子衿只是輕輕的一掃,目光便又重新望向老夫人,漆黑的瞳眸,泛著盈盈秋水,如清澈的小溪,明淨而又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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