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囂張小綿羊 拆老公的台10000

作者 ︰ 風燭月冷心殘絲

「你怎麼不天天戴著?」他的手指上也沒有任何東西。(殘鮤璨曉

「買了我們一起戴!」

喂,傅大叔你有點兒節操好不好?她其實沒這麼**的啦,也並不想把他佔為自己的所有物。

「我不要。」

「你是不要一起戴還是不要買戒指?」大叔面無情的問道。

「都不要。」

「做白日夢呢?」傅某男非但不生氣,反而就笑了,輕輕拍了拍某女的臉,「你這是還沒醒,還是腦子短路了?」

「你才腦子短路。」某女怒,他居然又變相的罵她腦殘體。

「是麼?那你什麼時候才認知,自己是我的老婆?」這一點,他還真真是頭疼的厲害。

「我不是一直是麼?」夜某女迷茫了。

「……」傅子目撫額,果然與她對話就是對自己正常的心進行強大的挑戰。她總有讓他無語的功能,就是不知道她的其它功能是否全面。

如果,如果,他是說如果某女再二一些,他是不是要把她塞回到母親的肚子里,重新裝一次。

經理拿了最新款的戒指和據說是傅某人上次看上的兩款來,夜水淼拿起來一看,埋汰道︰「叔,你的眼光就是這樣的啊?」

「不喜歡?」

「好老土。代溝好可怕。我怕我們以後都無法溝通。」怎麼可以如此的敷衍我呢?

現在就有溝通障礙好不好?

「你選一款喜歡的。」上面的那句話,他只是在心里想,卻並沒有真正的說出來。

「看來看去,都很平常。」因為特沒有什麼特色可言,「每一個都是一個圈上一個珠子,而且一點兒亮點都沒有。」

傅子目流汗……

她就是這麼形容鑽戒的呢?

瞧她,娶了個什麼老婆回家呢?

總經理听到她這麼說,「我們這里還有五克拉以上的果鑽,不知道您有沒有特別的要求?」

夜水淼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茫然不懂。

傅子目微皺了眉,看了夜水淼一眼,便道︰「拿出來看看。」

「什麼是果鑽?」

傅子目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你自己去問百度大媽去。」記得,她也曾這樣回答過他。他不過就是把原話還給了她。實際上,他表示很懷疑,如果真戴在手上,她是不是會把這當個玩具來玩?

「不說拉倒。」夜水淼使小性子了。

傅子目完全是不吃他這一套的,並不多做理會。經理拿來果鑽後,他便接手了挑了的工作。最後定了3克拉的,約好了瓖嵌,便帶著夜水淼出了珠寶城。

他是拖著她的手出來的。

因為當經理給了個打九折的價格,還有幾百萬的時候,她就完全魔怔了。傅子目只是突然間就發笑了起來,「不要為我省錢,給你的自然是最好的。」

「幾百分萬啊?傅子目,我有話想問你。」

「嗯?」

「你是不是貪官?」

傅子目當場就黑了半張臉,就知道從她的嘴里說出來的定是沒有什麼好話的。「胡說什麼?」

「那你怎麼這麼有錢?」

「現在知道你老公了不起了吧?」

「不,我覺得我更了不起。」夜水淼說這話時完全沒有高興的表情,反倒是一種迷惑的表情。

「……」無恥這兩個字,其它她也適合。

「我居然找了一個如此有錢的老公。」

「乖。」傅子目揉了揉她的發絲,對于她的後知後覺便包容了起來。

「多少孩子上不起學啊?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太浪費了?」太不人道了。

「我有捐希望小學。」

「什麼時候?」

「還沒娶你的時候。」

「哦。」

「走吧,糾結什麼呢?」傅子目實在是不想與她再糾纏下去。

「去哪兒?」

「去見幾個朋友。」

「我也要去?」

「自然。」

某女幾乎是立刻就拉住了某男的衣袖,「可不可以不去。」見他的朋友?那一定都是他這類的主兒,她不要去。

「他們不是想見我。」

「那你還要去?」某女一副你白痴的表情。

「他們要見的是你。」

某女腳下一頓,「不素吧!我好像並不出名。」

「我出名就行了。」某男直接把她塞進了車里。然後得出一個很有效果的結論,「與自己的老婆說話不再多,只要管用就行。有事情的時候,不要問她,直接做比較來得更有效率。」

傅子目一路都不與某女交流,只是把車開得很快。

「傅子目,你要是一心求死,我不拉著,但是能不能不要拉著我一塊兒。」她還想多活好多年呢。

「……」某男冷著一張臉不說,但是車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老公,你真好。」夜水淼也不知道是哪根精搭錯了,居然偏過頭俯過身,照著傅子目的臉就吻了一下。正在開車的某男突然一僵,開車的手一抖,嘴上卻一點兒也不饒人,「你這是想送我去死?」

傅子目這樣說,她才發現自己做了一件多麼讓人遐想的事情,面上微微發熱,「福利。呵呵……福利。」

「不和時宜。」

「啥?」

「……」他忘了,她二,不懂。

等紅燈的時候,傅子目打了通電話,停了車後,又不得不停來對夜水淼道︰「一會兒,你最好不要開口。」

「為什麼?我就這麼見不得人。那你先把我送回去再來吧!」

「要回去可以,你自己回去。」

夜水淼望天,她路痴啊!她路痴啊!他又欺負她。真想畫個圈詛咒他,生兒子沒屁、眼!

某女完全沒有想過,他的兒子,百分之百的可能是她生的。那顆小黃豆還不知道在哪兒快樂呢,就被自己的母親這樣罵。真是可憐。

「那我還是跟著你吧!」

傅子目高大的身軀向倒走,夜水淼只能小跑著跟了上去。

來到一個包間前,傅子目沒敲門就直接推門進去,然後站在門前,看著屋里的兩人。好奇的夜水淼從傅子目的背後探出一顆小腦袋。

「叫嫂子。」傅子目清冷的聲音有了絲許溫度,不同于與夜水淼對話時那種無奈的語氣。

「嫂子好。」果然,異口同聲的兩個同時發聲,夜水淼瞬間有一種被雷電霹中的感覺。被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叫嫂子……這感覺怎麼這麼的難受啊!

傅子目拉著某女的手落了坐。只見他給夜水淼倒了杯水,然後又拿了些吃的放到她的手里,輕聲說︰「先吃點兒東西,呆會兒完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好吧!」某女婆為無奈的說道。

一個對于傅子目來說做習慣了的事,卻讓他的兩個好友看得目瞪口呆。陸平川更是一副夸張的表情,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人,「你看看,我是不是做夢來著?老大居然有這麼溫柔的時候。我們怎麼沒見過?」

「我也沒見過。」他身邊的易潯庚情況也並不比他好多少。「你說,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我看像。」

「怎麼,人也見著了,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傅子目挑眉,滿意的看著夜水淼從進門後就低著頭的表現。真是太給他長臉了不是?瞧她多乖巧啊。

「原來你就好這口啊?」陸平川笑了起來,看著眼前明顯嬌小的人兒,對著傅子目調侃道,「你這是殘害祖國的花朵啊。你下得去手嗎你。」

「嗯,手感還不錯。」

「無恥到極致啊!」易潯庚接著說道。「老大,你這也太不人道了吧?」

听到這里,夜水淼就樂了,敢情不是她一個人對他們的婚姻不滿啊。心里突然就對這兩個人有了好感。幾乎是不由自主的抬起頭,向兩人看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

她瞬間就有了不想活的感覺。

老天,你要不要這麼厚待我嗎?在老公的好友面前,她見到了自己曾經的相親對象。要不要這麼狗血啊。你說你說,把狗血撒完了後,你要做什麼?

易潯庚也終于看清了夜水淼的臉,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掛不住了。11pbg。

居然是她?

易潯庚突然就想起了上次相親時她的熱情。當時,她著最經典的紅綠配,穿著洋裙,卻偏偏穿了雙運動鞋。他實百印象深刻的很。

後來他們談話時,她更是積極主動表示自己願意嫁給他,還一副恨不能立刻就上、床的感覺。事實上她當時也就那麼做了,直接抱住了他,「我們去酒店?」只不過當時的她還要含蓄一些。

他嚇得直接逃了,並且回去以後狠狠的表介紹人霹了一頓。從那以後,他就再也不相親了。每一次家里安排相親,他就會假裝大病一場,到現在都還很管用。

當時她明明化了很濃的妝,故意遮住了面孔。可是易潯庚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來。

在傅子目的面前,可不能有這樣的失誤,易潯庚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給夜水淼拿了杯酒,」來嫂子,我敬你。恭喜你收了老大。」

夜水淼接過酒杯,不自在的笑笑,「那就恭喜我們互相收拾了吧!」

這話一出,陸平川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嫂子,你真有一套。」

「一套哪兒行啊,那得有一整套是不?」

「對不對,尤其是對我們老大這樣的……無恥男。」

「他很無恥嗎?」夜水淼看了傅子目一眼,完全相信,卻又假裝不信的問道。「我只覺得他很強。」每一次與他對話,她一定是輸得那個。

「那是那是,尤其是在那方面。嫂子,老子沒有折騰壞你吧?如果有,我們聯手對付他。」陸平川積極的拆傅子目的台,也不管傅子目臉色如何。

老大,你總是拆我的台,看我不拆了你的後台,氣死你。

「那方面?」夜水淼又迷茫了。她是真心的不懂。

「就是……那個……上下,左右運動。」陸平川忌諱著她是他們嫂子的事實,表達的時候倒隱晦了些。

「你是說上、床啊?」夜水淼會意過來,「你直接說上、床就行了啊!用不著不好意思。」

咳……咳……

終于有某人坐不住了,也有某人忍不住笑了。

「對對對,就是這麼回事兒?嫂子我們哥強不強?」弟弟調戲嫂子,無罪。

傅子目一臉的烏雲密布,順手就拿了個杯子對著陸平川扔了過去,雖然沒扔到,但易潯庚還是對她表情同情。

「對不起啊,你沒辦法回答你。我們沒做過。」

夜水淼這大實話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愁了。歡喜的當然是陸平川和易潯庚,愁的是傅子目。他的一張臉上已經形容不出來是什麼表情了。

最夸張的是陸平川,笑得倒在沙發上再也直不起來。

「老大,你不是吧!都守了三十年了,娶個老婆回家做什麼?擺設?擺設也得找個好看點兒的啊,嫂子完全不是花瓶型的。」陸平川說起話來,向來是考慮後果的。

只是他這話一出,某女主不高興了。沖過去,就把陸平川按在了沙發上,「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擺設?什麼叫我不漂亮。你真當我二百五呢?你就找抽……」正好,她有氣沒地方出呢!

「淼淼,住手。」傅子目忙喝住夜水淼,他沒想到,她居然還有暴力傾向。

「嫂子,你好凶悍。」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爬上他陸平川的身上,可這個人偏偏是他嫂子,分毫也動不得。要不然,就直接丟出去喂狗了。

「我說,我不過是逗著你們玩呢?有必要那麼開心嗎?真當我不知道啊,不就是想拆大叔的台嘛!我不過是配合你們了一下,就當我不存在啊,」這也太氣人。

「嫂子,下次能不能不要這樣?」

「哪樣了?我哪樣了啊?你倒是說給我听听?我做什麼了我?」再狠的事她都做過,打他幾下算什麼回事嘛!

「好了,淼淼。」傅子目阻止夜水淼發怒,「他們都是鬧著玩的。」怎怎喂上何。

「我也是鬧得玩的啊。」不然,剛才就她就直接掀桌,打起來了。

「那嫂子,你若是不鬧著玩是什麼樣子?」這女人不說話的時候很可愛,說起話來很逗,動起手來很強。「老大你在哪兒找到的?」陸平川看了夜水淼一眼。

傅子目會意的淺笑,「淼淼,是夜天良老爺子的孫女。」

易潯庚是早知道這個事實的,只是看著他們。什麼話都沒有說。

「嫂子,我想問,你是不是練過?」剛剛雖然只是幾十秒鐘的事,可明顯有著練家子的底子。

「沒有啊!」徹底裝傻。

陸平川踫了一鼻子的灰。傅子目見也差不多了,就站了起來說,「淼淼明天還要上班?我們先閃了。」

「上班?」兩人同時用不相信的眼神望著他們,「她不是應該在讀大學的嗎?」

「這位公子……」

「陸平川。」傅子目是存心不給她介紹的。就他自己上次的話說,是防著他們勾搭了自己的老婆呢!

「我說陸公子,你若是這麼想知道我們的生活,不如跟我們回家?」

陸平川看了一眼傅子目,把心里的好奇掐了。算了,還是命比較重要。再說了,都見面了,認識了,還愁以後沒有機會嗎?

傅子目後悔帶她來了。

所以急忙又把夜水淼帶走了。

一直到車開出老遠,傅子目都沉著一張臉,沒有說任何話。夜水淼大約也是感覺到了氣壓太低,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終于,快速行駛的車停了下來,傅子目望著前方的紅燈一秒一秒的跳過,「你和潯庚是怎麼認識的?」

當時他不對聲色的把他們的反應全部收進了眼底,她還以為他沒有看出來呢,原來在這兒等著自己呢!

「什麼?」什麼叫蒙混過關?

這就是了!

「我說你和易潯庚是怎麼認識的?別想著混過去,也別玩不知道易潯庚是誰的那一套。剛剛才見過的。」傅子目執意要知道真相。

「我……」

「說。」傅子目冷冷的蹦出了一個字。他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與自己的兄弟有染的意思。他要听她解釋。

「那個……就是……」

夜水淼實在是不知道從哪里說起。這時,傅子目突然就踩了離合,車子一下就飄了出去,沒準備的夜水淼後背狠狠的撞在座椅上,哀嚎了一聲。

傅子目不說話,等著她的下文呢。

夜水淼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你知道的嘛,在和你相親結婚前,我也相過很多個。其中一個就是易潯庚。事也就是這麼個事,情況也是這麼個情況,你若是受不了,我們就去離婚好了。」

奇怪,她為什麼要這麼怕他?給他說這麼多啊?

「沒別的了。」

「沒有了。」

「那麻煩你把你以前相過什麼人提前告訴我行嗎?別到時候,我把家里的親戚介紹給你,都是你相過的?夜水淼,你實在是太奇葩了。」在這一點上,他甘拜下風。

「我怎麼你知道你認識哪些人?再說了,我哪兒記得了那麼多啊?」她又不是太腦,用過了就有記憶。

「那就把你相過哪些人給我寫下來,交給我。」

「這個你也要。b不b!」

「有你b?」

「我哪有?」某女一副「你莫要冤枉了我」的表情。

「與陌生的男人一起排擠自己的老公,你不b?」傅子目沉著一張臉問道,拿她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

她那不是急得想看他的下場嘛!

某女自知自己理虧,倒不敢多說什麼。一路的沉默。

回到家後,傅子目還一直不理她。夜水淼就是屬狗腿的,見傅子目生氣,她完全沒有節操的問著拿毛巾擦頭發的傅子目,「還生氣呢?」

傅子目白了他一眼,「要不,我也去外面找個女人。找誰呢?就找你的好朋友許小姐吧!然後有個什麼,你看看你生氣與否?」白目。

「好啊!你去吧!許暖很喜歡你的。」

傅子目臉上寒霜凝成冰,手里的毛巾直接砸向了夜某女。15111462

傅子目的勁道本來就大,在他十分用力的情況下,就算是一張揉成團飛過來也會疼,更何況是一張折疊的毛巾披頭蓋臉的砸過來,疼得夜水淼直冒金星。

某女怒了,「傅子目,你今晚給我睡書房去。」

「不……」

傅子目從里屋回道。過了不一會兒,他又接著說道︰「我睡主臥去。」

啊啊啊……

夜水淼,又想離婚了!與他斗,她實在是難以招架啊。

一個小時後,夜水淼乖乖的與傅某男一起躺在了主臥的床、上。在心里默默的流淚。

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了?她明明是罰他的,怎麼就變成了罰自己呢?

混蛋,他當時並沒有說她也要跟著睡主臥啊!她還以為自己終于可以一個人霸佔客房了呢,不曾想在這里等著她呢!她當然不同意啊,不得已與某男過了兩招,結果某男一句,「不想我上你,你就安份點兒。」

于是,情況就變成了現在這樣。他呼吸均的睡著,有可以已經睡著了,可她還睜著眼楮像挺尸一樣躺在那里,在心里數綿羊。數綿羊也就算了,可為什麼都數到1099還睡不著呢。

她剛想動,某男的手就模了過來,按在她的腰上,「睡不著,我們就來做、愛。」

「愛你全家。」一天就知道做。

「不喜歡這個稱呼?那交、配?」

「嗚嗚……嗚嗚……」她再一次呼喚,他要離婚。

他實在是太嘔人了。

想要離婚的趕腳越來越強烈了。

轉天,在吃過某男的愛心早點後,她便出了門。走的時候,某男還說讓她早點兒回來。可她一出門,就直接奔去了律師事物所。然後把自己想離婚的意願表達了一下,做了點兒咨詢。

律師建議她和平的離婚。並且告訴她,依著男方是軍人的身份,只要他不同意離婚。她一輩子就別想離婚了。法律上在軍婚這項有著明顯的保護規定。

夜水淼哭著臉出了律師事物所。上班的時候,也特別的沒有心情。

回到家後,更是如此。

她回家的時候,故意有些晚了,而且半句話也不解釋。某男也不問她,反倒是事事都順著她。可她就是心情不爽,幾次想說,「傅子目,我們離婚吧!」可又怕他發火,也只好壓著自己內心的渴望。

傅子目知道她有事,所以晚上特地準她回客房睡,理所當然的是他也跟睡客房。可是兩個人都睡不著,傅子目的聲音迷惑的帶著勾人的意味,「淼淼,暑假了去我那兒住吧!」

「不去,那里的看門好凶。」對于上次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懷,她沒有罵他們看門狗已經很客氣了。

「那是他們不知道我結婚了。他們保準不問再攔你了。」那件事後,他就把她的照片給整個軍區發人手一張,只要他一出現,保準所有的人都能認出她,而不會發生那樣的誤會。

「我不去。」她幾乎是本能的排斥。

「給我個理由。」

「……」沒什麼理由,她就是不想去。「那你也給我個理由?」憑毛要她去?

「你是我老婆,你不在我睡不著。」

情話!這絕對是情況啊!

「去吧!老婆,時間也不長,就呆一個暑假,你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某女進一步進行引誘的工作。

某女動搖了,其實她也去過軍區大院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是跟著大哥和爺爺一起。可要跟著傅子目?「還是算了。」她沒勇氣面對他。

「你不敢?」這招不行就換個招。

「我有什麼不敢的?」

「你怕你會愛上我無法自撥。」

「切。」夜水淼這脾氣就是一點兒也激不得。你越是好好的和她說話,她就越是會思前想後,然後肯定的會想清楚,鐵定壞事。

「那就和我一起去。」

「去就去,我怕你啊!」

某女再一次被狐狸般的某男給忽悠了。

「乖了。」傅子目又揉了揉她的頭,「好好睡吧!」

「我又不是小狗,你不要模我的頭啊!」這種感覺怎麼像是把自己當寵物了呢?就是那種高興時寵寵你,生氣時就把你踢得老遠的寵物。

「睡吧!」

「我還有幾個問題。」

「嗯。」

「你是不是要回部隊了?」

「還有兩天。」

意思也就是快了。

「還有假期嗎?」

閉著眼的傅子目猛然睜開眼,愣了一會兒才問,「做什麼?」

「算了,沒什麼。」她本來是想說,如果她下個禮拜可以回來。她便答應暑假跟他去軍區隨軍。可是,反過來一想,她本來就答應了嘛。也就不再矯情了。

「嗯。」

黑暗里,夜水淼突然就覺得有些失望。這種感覺特別的奇怪。

傅子目就像他說的那樣,兩天之後,她準時的離開。若大的房子里又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突然就覺著有些寂寞了。

好久都沒有見到許暖了。不知道她的氣消干淨了沒有。

于是,這天下課後,她就做了一個決定。她像那些狗宰隊一樣,守在許暖的大學校門前。她不敢去找她,怕她還在生氣,只能在大門前蹲點兒。

許暖見到夜水淼的時候,她正低著頭,用腳在地上畫圈呢。她心里一樂,面上卻一臉平靜的走過去,「夜水淼,你這是干嘛呢?看上我們學校哪個帥哥了?在這里蹲點兒呢?」

夜水淼扁了扁嘴,「我不就是看上你嘛!你收了我嗎?」

「不收。」

「為什麼啊?暖暖,你看看我這麼好,又這麼的愛你,你一定不會吃虧的。」夜水淼馬上一副獻魅的表情。

「你也那樣愛蘇暮的,為什麼又沒和他在一起?他不是都同意你的追求了嗎?」許暖說出了自己不明白的事情。想當初,追蘇暮的時候,她可是連命都不要了啊!為了引起蘇暮的注意,再傻的事情她都做過。那時候,她也總是幫著她,做出一些像孩子一樣叛逆的舉動。

可是,臨了,退縮的人居然是她?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

「這件事我可以給你解釋的。」實在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啊!誰讓她的名字已經寫在了別人的戶口本上了呢?「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回家?」

「做什麼?」

「傅……我是說我叔她最近不在家,你陪我住幾天嘛!我一個人住著怪別扭的。」她這才發現,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一個人突然就無趣了。

「你確定?」許暖看著她這副樣子,已經裝不下去了,唇邊有了淡淡的笑意。

她是氣她,氣她什麼都不知道卻還一副當好人的樣子。但她最氣的還是那個叫許雲雲的女子。

「相當確定。」

「那走吧!聲明啊,低調的生活我可沒有開車來。」

「我也沒有。我們打車吧!」

終于煙消雲散了,撥開迷霧了啊!

夜水淼和許暖在外面吃過飯後才回家。回到家後,許暖還在抱怨,「淼淼,星級酒店的大廚也比不上你們家叔的手藝。」

「他做飯是不做。」事實上,好多方面都不錯。

「他去哪兒了?你說,你怎麼就不住家里,要跟你叔一塊兒住了?」

夜水淼抱著抱枕,哀怨的看著好友,心里在想,「暖,你能不能別問我問題,我怕自己再一次騙你。」她是終于體會到了那種「說了一個謊,就會撒一百個謊來圓謊」的感覺。

「那個,暖……我問你啊。你……」夜水淼頓了頓才道,「你是不是特別恨別人騙你?」

「嗯,分事情的輕重。」

「如果是人生大事呢?」

許暖看了夜水淼一眼,「你有什麼事騙我了?」

「是我自己的。」

「那我還勉強可以接受。」許暖聳聳肩,「說吧!你有什麼事情騙我了?」

「如果如果……我是說如果……」夜水淼的困難的咽了咽口水,「如果我結婚了沒有告訴你呢?」

許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指著夜水淼的鼻子罵,「夜瘋子,你這樣特麼的對得起我嗎?你結婚居然不要我做伴娘,你什麼心態,什麼思想啊?我看你病得不輕吧?」罵完了之後,又覺得不對,「我說,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不知道?你到是說啊……什麼時候結婚的?啊?」

看這母老虎似的架勢,夜水淼頓時就蔫了……

「夜水淼,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他們都是同類人,在呼喚別人名字的時候,就是真的生氣了。

「……」她不敢說了。

「說不說?」

「……」

「不說是吧,不說就當我沒認識過你。」吼完,許暖就拿包要離開。

夜水淼慌了,忙拉住了許暖,「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在她的生活里,如果要說關心,大哥是絕對的一個,許暖就是不可或缺的一個,現在似乎傅大叔也算一個了。她不是不懂,他是在關心自己。只是一時沒法接受。

「我……我結婚了。新郎就是你看到的傅子目。我不是不回家,我只是回了自己的家。」夜水淼筆上眼楮以秒鐘計算,快速的說出答案。

「你再說一遍。」

「我結婚了,老公是傅子目。」

「哎喲……」夜水淼的話音剛落,許暖的包就砸了過去,她驚叫一聲,接著就是許暖怒吼,「我說,夜水淼,你有病吧!你把自己的老公推銷給我?」

「不是的。我和他只是形婚。我看他也算是個不錯的男人,你又喜歡才……」她就不下去了。

「那也是你老公。」

「我又愛他。」

「那你還嫁給他?」

「你知道的,爺爺逼得緊,我只好找個人搪塞著。」

「你們怎麼認識的?」

「你忘了,就是上次的那個相親對象。」

「原來如此。」

「我們只登記拿證了,沒辦酒席啥的。暖,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騙你的。」

許暖想了想,拍了拍夜水淼的肩,「這是你自己的幸福,我怪不怪你都沒關系。這事兒,我怎麼會怪你。」她只是不明白,那麼一個十項全優的男人,怎麼就娶了她這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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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凌晨就起的孩子傷不起……為什麼支持的銀就那麼少呢?聲明啊,某風沒捉蟲,沒時間趕著上班。希望親們看到蟲,幫忙掐了……

以後爭取都有時間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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