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他們離婚順利。(殢獍曉」
然後是汽車啟動的聲音,停車場又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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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內。
邵幕隕沉沉的坐在那里,接著趕來的蘇遙塵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自家的妹紙。從他來了之後,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看著她。
或許是因為剛剛才手術過的關系,夜水淼的臉色一點兒都不好,病態的蒼白全部都在臉上。
夜遙塵心里一痛,喃聲道︰「丫頭,你睡了很久了。再不起來,我就告訴爺爺去,我們家的丫頭又想偷懶了。」
床上的人兒依舊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安靜的躺著。
用她自己的話說,估計從來都沒有這麼乖過,躺在這里不動也不說話。
好一會兒夜遙塵才轉過身來,面對著傅子目,「這件事我會瞞著爺爺,但不保證可以攔得住。」
「為什麼不怪我?」傅子目有些奇怪,他居然能如此的淡定。
夜遙塵的苦澀的一笑。「我相信,但凡你有機會就一定會救她。我也同樣收到了綁匪的消息,也同樣闖紅燈趕了過去,可是依舊晚了。既然如此,我怪你有意義麼?」
「……」不用他自己找說詞,他已經全部給他找好了。
「我該走了,她醒來你告訴我。」夜遙塵站了起了,後面的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我倒要看看,誰敢動她?」
「大哥,謝謝。」謝謝他如此的包容,居然一點兒都沒有怪他。
可是他卻因為小小的要求而耽誤了救她的黃金時間。他為自己判決了無期徒刑。
這麼大的事件終是逃不過傅家的眼楮,宋晚詞和傅昭寧匆忙的趕來,見到傅子目就是一個痛恨的表情,宋晚詞更是還在病房里就罵道︰「子目,不是我說你。如今你還在家,就讓淼淼受這麼重的傷,我看你這個軍長是白干了。」
「……」傅子目沒語言。
「她要是怎麼樣了。你看夜家的人放不放過你。」
「……」傅子目還是沒有語言。
「都不知道你這個老公怎麼當的,要是也懷孕了呢?你後悔都來不及。」
「……」這次傅某男終于給了一個眼神給宋晚詞。
「我只是有這種可能。」
「沒有。她沒有懷孕。」傅某男堅定的說道。
事實上,是他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總是把時間掐了又算,算了又掐,而多數時候,他都寧願自己不盡興,也要在體外。不是體外的時間,他都記得帶套。
所以,她不可能懷孕。
「你還有臉說,你個臭小子……」宋晚詞的火氣越來越大了。
「好了晚詞,你就算想揍他一頓也要看場合不是。在這里,不是更吵著了淼淼嗎?」傅昭寧適時的解圍,並且拉隹了沖動的老婆。
看來,她是真的動氣了。很久沒看到她發這麼大的火了。
「回家再找你算帳,現在你好好照顧淼淼。」宋晚詞這才放過了自己的兒子。
夜水淼就算是睡著了一樣,愣了沒有醒。傅昭寧他們等不到她醒,就被傅子目就打發了回去。一直到第二天晚上,她才醒來。
睜開眼楮,她看了一眼爬在自己床邊睡著了傅子目,然後又繼續睡。可是再怎麼樣,也都睡不著了。沒過多久,她感覺有人模自己的頭,然後是輕輕嘆氣的聲音,「是你不想見我,還是不想醒來?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也請你醒來好不好?」
傅子目就算再無楮,夜水淼也沒有听過他如此無奈又低聲下氣的語言,心里一樂,啊哈哈,傅子目你也有今天啊!看小樣兒,我不制你。
可是就再也沒有下文了,她听到他對雷荊說,「我要你像保護我一樣護著他。」
「是,首長。可是,你怎麼辦?」
「我沒關系。我有事情出去一次,你好好保護夫人。他若是醒了,就打電話給我。」傅子目交代後,就果斷的出了醫院。
一出醫院就打電話問陸平川,「你在哪兒?」
「老大,我馬上就到了。」陸平川的語氣也少了平日里的輕松。
幾乎話音剛落不到一分鐘,一輛黑色的林肯就出現在傅子目的面前,傅子目對于這輛車不只一次吐嘈,今天再看到也沒有一看好的眼神。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你以為我願意開這輛車啊,可是這輛車我剛改過,全部都是防彈的裝置,用著也就放心。」陸平川解釋似的說道。
都說車子就是男人的「小老婆」,他就不能不在傷家他的自尊之下,又傷害他的「小老婆」?
「嗯。」傅子目壓低了腰板,「找到了嗎?」
「找是找到了,不過你別抱任何的希望啊!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請的人都是黑道里的熟手,對于動過嫂子的人,也都猥瑣的要命。都是些長年沒吃到肉的家伙。」
「?????」
「是剛從監獄里逃出去的死刑犯。」
「?????」
「在城外廢舊的倉庫里,而且那地方正好就是蘇氏集團的產業。」老大,能不能別用表情傳達意識,我不是每一次都能猜中的。陸某男的心里默哀。
「你懷疑蘇暮?」
「理論上,他值得懷疑。但是事實顯然不是如此。」
「不要做沒有依據的判斷,我只相信證據。」
「我只是合理的推測。」
「……」
城外的某倉庫里。
「媽的,那臭女人真是太厲害了。我現在想想還後怕,居然就那樣把大哥給做了。」
「操,老子真是想操死她。」
「你就別想那回事兒了,看著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可動起手來,那叫一個狠啊!」現在想想,他們也只剩下後怕。
「老子,就是想操她那種烈女。」
「媽的,第一票就這麼倒霉。」
「很遺憾,你們倒霉的還在後面呢!」陸平川帶笑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然後是推門而去。
「你們是誰?」
陸平川給他們一個白痴的眼神,「這還用問嗎?」隨著陸平川進去的除了傅子目以外,還有夜遙塵,他查到的事實正好一致,又正好一起找到那里。
「你們是那女人的家人?」完蛋了,兩個大男人立刻就跪了下來,「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沒有踫她。踫她的都是老大。」
「你們對她做過什麼?」傅子目冷冽的聲音掃過,陰寒的讓人恐懼,就像大半夜見鬼一樣。
「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是麼?」陸平川走過去一腳就踢在了其中一人的背上,「什麼都沒做嗎?」
「沒有,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都是老大,老大給她吃了強烈的藥。」
「你們老大呢?」
「死了。」
「是真的死了,不信你們可以去查啊!而且還是被那女人給掏出下面那活兒,給痛死的。」其中一人力求活命,便把事實完完全全的給抖了出來。
「踐人!」陸平川忍無可忍的又分別踢了幾腿。
這也太賤了。這種事情都想得出來。
「誰指使的?」一直沒有開口的夜遙塵問道。
「不知道。」
「我看,就什麼都不要問了。就照著淼淼的方法,把他們處置了得了。」陸平川咧嘴說道。嫂子真是強悍啊!好崇拜……
兩男人立刻捂住了自己的下面,「我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有人出錢,讓我們把那女人……哦,不是,是那小姐帶到這個指定的地方。然後那個人說,我們想怎麼踫都可以……」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夜遙塵看了一眼傅子目,「留著命讓我帶回去。」然後居然轉身走了。
然後便進來了幾個黑衣的男人……
傅子目和陸平川同時也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房間里就傳出了慘叫的聲音。
「人我帶回去了。」夜遙塵看著被拖出來暈過去的兩人淡定的說道。對著血腥的情景,他倒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大哥走好。」
「嗯。」
陸平川驚得下巴都要掉了,「老大……你也真好意思叫出口?」某老大無恥的功夫進展很大啊!
「他是淼淼最尊重敬愛的大哥。」
「噗……」陸某男直接噴了!∼「老大,如果不是真心願意,就算是她老子,你照樣子不尊重。」
「……」
看著四周,傅某男的瞳孔一縮。
「全部都是蘇氏的產業吧!所以我說蘇暮值得懷疑,而且你們還是情敵。雖然道理上,講不能。他不可能犯這樣低極的錯誤。」陸某男看了傅子目一眼,說道。
傅子目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說,「我該回去看淼淼了。」
與此同時。
地點︰醫院。
情景︰夜某女剛醒了過來。
「雷荊,我要出院。」
「夫人,還是等首長來接吧!」您老就不要給我出難題了行嗎?
「為什麼要等他?我又沒殘疾。」
「夫人,可是您了出去,我就殘疾了啊!」首長的心,可比海底的針深多了。
「我護著你,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老天,男人可以哭嗎?正是因為有她照著,他才會殘疾的。
「淼淼,醒了?」傅子目的急時出現,解決了雷荊災難性的難題。
「你不是看到了嗎?」某女一副你「瞎了啊」的表情,接著又變臉似的一笑,「人找到了嗎?」
「你知道?」
「你走的時候,我沒有睡著好不好?結果怎麼樣了?」
「咳……咳……」她的重點是不是放錯地方了?她是不是應該關心是誰綁架了她?「找著了,被你哥帶走了?」
「就這樣啊!」
「那你還想怎麼樣?」
「我以為你至少也得像暖暖說的那樣,把那些人給整殘廢了。」現實與理想和想像果然是一種巨大的落差啊!
某男臉一沉,「他們都被沒有二弟。」
「……」
「這方法不是你想要的?」某男淡定的反問。
「噗……」這次換某女噴了!對著傅子目豎起了大拇指。
最後,某女還是纏著要出院。可結果卻不如某女的意,因為宋晚詞親自來接啊。說她那里太不安全了,讓她以後都住家里。夜某女听到後就再也沒有笑過。
飯後,傅子目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某女在復式的花園里散步,心情暢然,「淼淼,我們可以這樣到老,多好啊?」
「我看你還是把我整回去吧!」某女哀怨的說道。對于某男突然的「發情」完全不給理會。
傅某男默。對她,只能用做的。而不能用嘴的。她根本就听不進去。
「你腿上有傷,等養好了,我就給媽說。」
「我現在就想回去。」
「不行,這里人多,便于照顧你。」
「我要上學。」
「我教你。」
「……」某女用一種「你會嗎?」的表情看他。12v。
他無奈的一牽扯嘴角,「教你還不成問題。」
「你不是軍長?」
「還有一個副的。」
「好吧!我就犧牲了自己陪你。」某女已然知道,這事沒有商量的余地了。
傅子目笑,到底是誰犧牲了陪誰來著?已經完全混亂了!
養傷期間,蘇暮來了。
「錯了,錯了……夜水淼,這里帶入的單詞完全不是這個意思!」某男說道。
「還有,這里……這里……」
「我說你怎麼就沒有一道題是正確的?」某男大為惱火。
某女抽著嘴角,把書本一掀,「傅子目,你別給你臉不要臉。我讓你教我是你的榮幸,你還撿東撿西的。我要是會做,還用你來教麼?」某女也同樣火大。
蘇暮就是這種時候出現的。
他一愣,慢慢的走過去,恭敬的喚了一聲,「舅舅,舅媽……」
某女風中凌亂了!∼
這是她第一次听到蘇暮這樣正式的喚她!她不知道,傅家是個嚴重的階級家庭,身份與尊重在傅家是絕對的權威。就像傅昭寧,身為長子;就像宋晚詞,身為長媳;他們的身份就是傅家絕對的服從。
「嗯!」傅子目淡淡的應了一聲。
蘇暮拾起了地上的英語書,「不如我來看看,其實一級很容易。」
傅子目看了蘇暮一眼,就起身離開。
「我不要你教。」
「我只是支走我舅,你不懂問我就行。」
「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
「我很好。」
「都養了半個月了,還很好!舅這次真是太大意了。如果你想要和他離婚,也是完全可行的。」蘇暮的聲音很輕。
不是第一次從他嘴里听到要她離婚的消息,可是這一次某女心里卻格外的反感。
「你就這麼希望我離婚?」
「他不會是你的良人。你這樣的女孩子,需要的是可以照顧你,給你溫暖的安定的男人。」更重要的是,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公可以陪在自己的身邊。
正好,身為少將軍長的他,就做不到這一點。
「你是嗎?」
「我只敢保證一定比他做得好。」
某女樂了,笑容溶在臉上,「我說大神,早知道你會正眼看我,我打死也會撐著啊。不過,很遺憾。大叔火力猛烈,我已經壯烈犧牲了。」
「你不願意?」這個問題是蘇暮沒有想到的。經過這次的事件,他雖然不求她馬上離婚,但至少出現隔和。就目前狀態來看,好像還漸入佳境了?
真頭疼!
「蘇暮,你是不是以為,為了愛情,我真的可以義無反顧?」
「難道不是麼?」這三年,她也都是這麼做的。
「我很想。」
「不能麼?」
「夜家和傅家這樣的家庭,已經注定了我不可能離婚。如果你早一年對我多看一眼,別說一年,就是早兩個月,我們就有可能了。」某女又想哭了,為自己不能得到的感情。
「他這樣對你,你也能接受?」
「不能!」
「那……」女人的心思,就算身為大神也不懂。
「我把你藏在心里。」
「能不能不要放心底?」
「你愛我嗎?」
「我對你有感覺。」
「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湖里,你會救誰?」
「你。」
夜某女一愣,完全沒有料到他會如此回答。同樣的問題,她也問過大叔,可是大叔說,他會選擇別人。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完全不用思考就選擇了她。
為什麼心里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似有什麼東西掉落了下來,沉入海底,再也找尋不見。
好一會兒,某女才說︰「你這是一種病。我建議你看看心里醫生。」
「……」蘇暮的臉抽了抽。
「我認識一個很好的心理醫生,你要不要試試。真的,你相信,你生病。」夜水淼用前所未有的眼神望著他。
蘇暮被氣著了,滿臉通紅。氣呼呼的離開了。
而站在落地窗前的傅某男看著那離開的背影卻淡淡的笑了開來。蘇暮不了解淼淼,你越是認真正常的對待她,她就越天馬行空,沒有一點兒章法可尋,實際上,她是一種善良而變相的拒絕。15401167
他放心的進了書房。就在昨晚,父親還在這里嚴厲的教訓了他一頓,大抵就是讓他不要辜負了淼淼,也不要讓傅家丟臉。更告訴她,傅家不可能出現離婚的事情。別以為他在外面的事情,他這個做父親的不說就不知道。不說,那是因為他相信他還知道分寸。
書房里放著當初調查得來的消息。
夜水淼三個字赫然顯示的姓名欄里。
而此時的夜水淼,卻獨自與一級過關考試斗了起來。
從此,某男又兼職干起了保姆的工作。
晚上還得親自抱某女上床。
「你干什麼?」傅某男的手剛一伸到某女的衣服領子,某女就炸毛。
「給你月兌衣服,洗澡。」
「不用。我自己來。」
「你行嗎?」
「我腳殘了,手又沒有。」
某男卻撕的一聲拉開了她的上衣,只見那雪白的柔軟上面,一片青紫……
他黑眸一緊,靜默著不說話!努力控制著自己想要殺人的沖動,把她的衣服重新拉上,「那我把你抱進去,你自己慢慢洗。」
「你嫌棄我?」
「沒有。」他只是想去做一件事。
「你的表情明明就有。」
他只是在生氣。氣自己沒能保護她。從她醒來,就沒有問過自己那天做什麼去了。他反而心里沒底了。「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做什麼去了?而沒來得及救你。」
夜某女一笑,大方的說︰「在你的心里,比我重要的人太多了。而值得你忘了我存在的人,大概也就是陸小小了吧!我有什麼好問的。」
原來她都清楚。所以她什麼也不問。也不來自己和陸小小比較。就算經過劫難,她也一肩挑了下來,一句責備的話語都沒有。
傅某男突然心里一疼,抱住了某女,「這樣的事情我不會再讓它發生了。」
「呃,那你恐怕的得把雷荊借給我了。」
「沒關系。我借。」
要死啊!∼沒事干嘛做讓人感動的事情?
有了傅某男的照顧,夜水淼好得很快。
雖然到了後面,照顧她的人,都是婆婆大人和保姆。但是某女已經自動把功勞規在了某男的身上。
兩個月的時間一過,就已經進入了秋天了。
白城雖然是個氣候公平的地段,可是涼意還是襲擊著頂著秋風出來的某女。
她本來是可以不用出來的,但是陸小小說,她不出來,她就是找她。為了不讓家里的人發現她陸小小的存在,不讓傅子目被抽,她還是選擇了出來。
她等著日後,傅子目因為她的大方而感謝她呢!
陸小小來遲了。她來的時候,某女已經喝上了檸檬香茶。
「我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就自己點了。」
陸小小在她的對面坐下來,鄙夷道︰「你真幼稚,居然選在kf這種地方。」
「你不一樣來了?」
「我這是沒辦法。」
願他著坐說。「我也沒辦法。」某女看了一眼腕表,「早晨六點。這麼早哪有什麼好地方,就只有它二十四小時營業好不好?正好我餓了,一會兒可以直接吃點兒。」
「真不知道子目怎麼娶了你這樣的女人。你一點兒也不配不上子目。」
「謝謝,不只是你一個人這麼說。」
什麼樣的人才能像她這樣萬能,能把什麼話都當做恭維??
陸小小氣結,「你得瑟個什麼勁兒,子目又不是真的愛你。」
「很抱歉,我知道你一定會因為我的身份而氣憤。你能不能說重點?畢竟,這個身份已經無法改變。」
「夜水淼,你不過就是頂著夜家的身份,才能嫁給子目的。你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你知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患難與共,不是隨便個什麼人都可以替代的。」陸小小端坐身子說道。
「嗯,請繼續。」某女就像听故事一樣的表情。
「知道我和子目認識多少年了嗎?」
「怎麼著也得十年了吧!」某女隨口一說。
陸小小臉色一僵,「正確的說法是九年三個月零八天。我一直都記得九年前,他帶著風雪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然後背著我離開雪地的場景。」
「你愛他。」她知道。
「是又怎麼樣?你知道嗎?我和她一起成長,雖不是青梅竹馬,但是也是唯一一個如此接近過他的女人。子目有病,對于女人的靠近都特別的反感,也就只有我可以。我們一起參加過部隊的訓練,一起執行過任務,還一起出過任務。每一次任務,他都會用身體護著我。他的唇很軟,吻起來的時候都不是很熱,反而有些微冷。他的手很冷,每一次牽手都是涼的,涼到讓人心底發顫;他的懷抱很熱……」
「請問你是來向我炫耀的嗎?」
「呵呵……夜水淼你不是白目,你是白痴。所以我相信,子目他一定不會踫你。除了我以外,他都不會再踫別的女人。」
「……」她說錯了。
她說的所有都不存在。傅子目不但踫了她,還「夜夜郎」。而且他的什麼地方都是熱的,她沒感覺到一處是冰冷的。
「你可以不相信我。我也不是要你做什麼,我只是要告訴你,你夜水淼永遠都不如我。」
「那你告訴我,我為什麼不如你。」
「在子目的心底,他永遠都不會委屈我。想知道為什麼這次你被綁架他也沒有救你嗎?」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他和你在一起。」
「你知道?不介意。」
「我介意,他就會真的不管你麼?」再者,傅子目曾那樣說過,那些話他當時明說了,只說一次。這一次,她想相信不能嗎?她的這一輩子,可以相信的人那麼少,再相信一個傅子目不可以麼?
「當然不會。」
談話到最後,夜某女說,「陸小小,我不喜歡你。你也別動不動就約我。我知道你和他的關系不尋常,你不用來示威。如果他為了你而不要我,我也很清楚。拜托你,如果沒必要,以後你都不要出現了。」
明明很清楚,可是心突然好痛。
與夜水淼分開,陸小小就直接去了墓地,對著張冰冷的石碑和石碑上微笑的臉,陸小小哭了,「哥,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了目,他好像真的不要我了。」
陸小小想起了那場爆炸中,自己的哥哥用身體護住了自己,然後又用身體擋住了射向傅子目的子彈。想起了哥哥血肉模糊的臉拉著他們的手說,「子目……我就一個妹妹……沒有任何親人……她以……以後……就是你的……你的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