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囂張小綿羊 遇著大姨媽了 5000

作者 ︰ 風燭月冷心殘絲

「這話你也說得出口,子目哪點兒對不起你了?我倒是想問問你,他哪點兒對不起你了?五年前,為了你他差點兒死了,兩年前知道你懷孕了,他撞上了隔離帶。(璨曉這些年,為了你,他更是連別個女人都不多看一眼?這樣你也覺得他對不起你?好,就算他對不起你,你又想怎樣?你如今不再是那個不知事的小姑娘了,你是一個母親了。你是不是想帶著別人的孩子,守著傅少夫人的名份?你也太欺負我們傅家了。」

「傅太太……」面對婆婆如此咄咄逼人的態度,她都不好開口了。太後級別的人果然不好糊弄也不好對付。「是你欺我吧!」

「我今天就欺負你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夜水淼汗啊……

一身高貴的女人撒起婆來,她還真是沒有任何辦法。她不自在的嘴角抽出一個笑容來,「我當然是不想拿您怎麼樣了。對于你所說的指責,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也知道我是一個母親了,更不想守著傅少夫人的名份。這個身份誰想做都可以。麻煩你先搞定自己的兒子再來和我談好麼?我保證,只要你搞定了自己的兒子,我絕對不會多留一分鐘。」分明是無恥階級的大叔死活賴著她,不許離婚的。

宋晚詞有些語塞,如果搞得定他那寶貝兒子,她干嘛會出現在她的面前與她說了這麼多的廢話!

「傅太太,既然你都不能讓傅子目死心,干嘛來找我呢?」

「我是要你離開他。只要你離開他了,就像這五年一樣走得干干脆脆,再也不要回來。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就算是每個月按時打給你,都是可以的。」她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辦法能讓兒子不再遭夜水淼的毒手了。

她夜水淼也並非什麼天仙,更不是什麼賢妻良母,為什麼就非她不可了呢?五年前她不過還是一個不知事的小姑娘,五年後她雖然成熟了,但仍舊不知事。

在她宋晚詞的眼里,夜水淼從來都不懂事!

「我知道傅太太有的是錢……」不然當年的聘禮出手也不會那麼大方了,「但是我也不缺錢不是?」

「你的錢還不都是子目的。」

這話一出,夜某女就不高興了,看了宋晚詞一眼,「你這話我就不愛听了。我的錢怎麼就是他的了呢?咖啡館是我自己經營的,也是他的?」

「他送給你的。」

「首先,這送出去的東西已經到了我的戶頭上,就是我的。而且這些年他不曾為我的咖啡出一分不是?其次,我們是夫妻,他的就是我的也不為過。對吧?」夜某女不生氣,反而是笑了,就像一只偷得雞的狐狸一樣。

「你還真夠無恥的。」宋晚詞真拿她沒辦法了。

「不及某人。」這可都是你兒子教出來的,你可不能怪我啊!我不過才學得一點兒皮毛。

話你想上得。「你的意思就是怎麼都不會離開子目了?」

夜某女喝了一口給她準備的茶,心里月復語︰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不是?我叫你一聲傅太太,是尊重你,別把自己端得跟眼前的茶杯似的。

「其實,這事真不在我手里。」

「你的人生不在你的手里?那在誰的手里?夜水淼,你不是這麼沒有主見的人,怎麼就任由他胡來呢?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未來的在哪里,未來你想要什麼?」

「我想給樂樂找個爹!」

「……」宋晚詞這下沒有任何的語言了,瞪著夜水淼恨不能吃了她似的。「你的對象是子目?」

「這個想法可以有?」

宋晚詞翻了翻包,再也顧不上任何形象的把一堆照片摔到了夜某女的面前,「淼淼,你不愛他。就放過他吧!你愛的是照片上這個人是不是?」

夜水淼拿起來一看,那些照片全是她和蘇暮的。有的是五年前蘇暮反追求她的時候的,有的是在國外的,最近就是蘇暮帶著樂樂逛街的。雖然樂樂的臉拍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她一眼就知道她是樂樂。手指有些貪婪的撫模著照片上的小身影,「傅太太,別做過火的事情,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一個老太婆有什麼後悔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是?」既然五年前就知道了,能這麼沉得住氣,真是一厲害的主兒啊。

「你知不知道,蘇暮叫子目什麼?」

「舅啊……」

「你既然知道,這五年你都和他在一起,你讓別人怎麼看?」

夜水淼撫額,「沒想過。」

她和蘇暮的關系一直就像朋友似的,直到樂樂出生,她一個人手忙腳亂的,許暖又和她一樣什麼都不會,幸而有了蘇暮,她們的生活才至于亂得一塌糊涂。

後來,也就漸漸習慣了他的出現,並是喜歡把樂樂塞給他。這不,她躲回來了,樂樂就放在蘇暮那里。

「夜水淼,我說你怎麼就這麼……這麼……這麼不知廉恥呢?」

「……」

「你一腳踏多只船,還有一點兒女人的自覺?」

「……」

「我看你就是沒臉沒皮的,從今以後你有多遠給走多遠,我不想再見到你。」12kz5。

太後娘娘護子心切,她是可以理解啊。只是這樣,她自己一點兒形也沒有了啦。這都不是重點啊,重點是,她有多年不曾被人這樣罵了,而且這個人還是她曾經叫過媽的人。

體內的反骨幾乎在一瞬間就被挑了起來,她突然一拍桌子,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宋晚詞,「媽……我和子目之間的事情你就不需要管了。就算我和蘇暮讓他戴了綠帽子,只要他不在意,你也就沒話說。」

「你……」

宋晚詞正要發火,夜某女又接著說︰「還有啊,不要再來找我了。媽,我也是為子目好。不然我一定會讓他與我夜夜站到底,直到精盡人亡。」說完也不管太後那一臉的菜色,便揚長而去。

像她這麼大逆不道的人少見吧?

幾乎是絕種了。

宋晚詞一向幽雅,這下也被氣得不輕,臉上更是一片潮紅。

瞧瞧,她說的那都是什麼好?好壞她還是個長輩,她居然當著她的面說要讓子目精盡而亡??這話她听來都臉紅,她說的人倒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真是白活了這五年來,看著她是成熟了,可是這些年她就只長了身材,長了年歲,就是沒有長腦子。

宋晚詞叫司機把車開過來,她要去找子目說清楚。

與此同時。

本來正在看一個新項目發展計劃書的傅子目,突然就听到母親和夜水淼的對話。他放下了工作,並且準備了一杯水,在心里已經同情起了自己的母親。

夜水淼這女人基本不會出現什麼岔子,但是把她給氣著了,她是管不了對方是誰的,嘴上的功夫永遠比大腦反應快,無意識的就會把人氣死。

大腦里的對話一直在持續,只到那一聲拍桌子的聲音響起,他臉上都沒有變一下。他喝了一口水,在听到那句「精盡而亡」的時候,他差點兒就把水噴了出來。

完了……

一會兒母親準來找自己數落了。

在宋晚詞來之前,他先吩咐雷荊把水準備好。自己重新發展後,除了秘書,身邊的人依舊只有雷荊,基本的也都是雷荊在做。雷荊剛準備好一會兒,宋晚詞就來了。

傅子目迎了上去,討好的笑,「媽,你怎麼來了?從日本回來是不是很累,怎麼不在家里休息呢?」

「休息,我都要被氣死了,休息什麼?」

「媽找過淼淼了?」

「你說說,你都什麼眼光?以前那姑娘雖然腦子不好使,但也還是很善良很听話的一主兒,現在她是怎麼了,要上天了不成?那些話都能說得出來?」宋晚詞心里的火是壓不下去了。

傅子目把母親扶到沙發上坐下,並且把水送到她的手上,「媽,你也知道淼淼她腦子不好使,您就消消火?我回去好好懲罰她。」

「懲罰?你要怎麼懲罰?她在我面前這麼放肆,你要怎麼處理?」

「媽……」天知道,在她的在面前,他現在同樣無計可施。

「就你那點兒骨氣,我還不明白?她夜水淼真就那麼好?」

「媽,父親常年不在家,你也不一樣覺得她很好。我知道你是心疼兒子我,別氣了別氣了。」傅子目完撫的拍著宋晚詞的背,給她順氣。

最後,傅子目是說了很多好話,才把宋晚詞哄得離開了。在宋晚詞問他要不要與夜水淼分開的時候,他承認是自己不讓她走的,也是他堅持不離婚。

然後問她,「媽,我也不想,可是就是非她不可了怎麼辦?」

「就算給她養別人的孩子?」

「我會把她當自己的孩子養。」

宋晚詞當場就氣得要雷荊備車打電話訂機票,她要出國去散心。他的事她再也不管了。

當晚,傅子目特別的回到家,然後還做了一頓大餐,望著那桌子上的蠟燭和桌子全新式的西餐,夜某女就傻了,「大叔,你又抽了吧?」

今天在宋晚詞的面前說了那麼過份的話,她已經很後悔了,本著回家就等著大叔數落罵呢,他居然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我很正常。」

「那這是……」她指了指桌子上讓人流口水的心形牛排問。

「燭光晚餐。」

「……」再豬的人也知道他想表達什麼啊。某女又不笨,當然也明白,「這個,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都知道了。你腦子抽經,媽的腦子又沒有抽經,她氣過後就不會怪你的。」傅子目心平氣和的態度讓某女完全沒有了方向,一點兒也把握不了。

「==」15332047

他這話是字面的意思麼?她怎麼听來他好像在說,「一條瘋狗吠了兩聲,難道主人也要跟著吠嗎?」她把手里的小包扔了一個拋物線,「你有什麼話直說,我受不了你這樣。」

傅子目看了她一眼,無比風平浪靜的一眼啊,「你不是說要我精盡而亡,這不吃飽吃好哪里有力氣?我這是給你機會。」

夜某女立馬就滿額的黑線……

尼瑪這他都知道?太後娘娘是不是太……那個了一些?

「老了,果然是做不動了。」為毛啊這是,她本來是想說,她是開玩笑的,出口的居然是這句。她這是未來先衰的表現嗎?出現這麼嚴重的兩極分化?

「放心,再老,喂飽你還是不成問題的。」

「……」她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乖,吃東西,我學了很久才學會的。」也是突然的心血來朝。某天他們哥幾個去吃西餐,點了心形的牛排。一上來他就喜歡那形狀,想著某女也會喜歡,就去交了學費,學了半個月才勉強出了點兒成績。

「……」不想吃。

「吃了才會有力氣。」

「……」就是不想有力氣才吃的。

「你要是沒力氣也可以,做起來的時候估計會軟的像水,也很舒服。」

夜某女一听這話,就立刻就拿起了桌上了刀叉狠狠的切的牛排,就像在切著傅子目的肉一樣,不一會兒刀了盤子就「咯咯」作響。

傅子目一邊吃著牛排一邊喝著紅酒,雖然她一口都沒有喝過,但是他每喝一杯,都會與她面前的杯子踫一下。對于她的反對,完全沒有看在哪里。

夜某女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為毛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為毛每一次他什麼都知道?他就像在她身裝了某種機器一樣,遙控在他的手里,只要他一打開就會知道她的一切。

世界上有這種設備麼??

那個那個……

某女切牛排的動作慢了下來。雖然她從來都不去回憶那一幕,但是當年陸平川拿給她听的那個設備叫什麼來著?記不得了,好像是說什麼自主研發的新設備。

那是不是就表示,她的身上或是什麼地方也有這種設備或者是類似。

她放下手里的刀叉就要轉身去拿手機,傅子目急時拉住了她的手,「你想做什麼?」「給陸平川打電話。」

「你總是要在我有所表示的時候想著別的男人麼?」昨晚是蘇暮,今晚是陸平川?那明晚是誰?

她倒真是好樣的……

他的朋友兄弟,助理敵人,全部一網打盡!

某男的臉開始綠了。

「我是有事情想要問他。」是正事。

「非問不可?」

某女一想事情也沒有這麼急,「算了,不問了。」

「你可真能折騰我。」她是早想想,不問也可以,他至于有這麼大的反應麼?

夜某女很無語,她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某男費了很大的勁兒也沒有吃著某女,原因很簡單。夜某女的大姨媽光臨了。他好不容易把某女不好使又防備極重的腦瓜給整成了漿糊,以為可以水到渠成的事,本來感覺也是不錯的,就在他要進去的時候,他突然就感覺到了溫熱。

一瞬間,他的臉成了豬肝色,而某女醒悟過來後,笑個不停。「姨媽,你真是太眷顧我了。保住了我的‘貞、操’。」

他把她抱進浴室里,「你在姨媽不是不準時的嘛?」

「她今天就準了。」

某男悲劇的走出了浴室,更悲劇的是,某女突然喊了一聲,「大叔,給我拿個衛生棉來。」

「家里沒有。」他怎麼會備那玩意?「你包里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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