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音音讀完了手中的信,坐在沙發上愣愣發呆。
「音音,或許她的離開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月兌呢!」夜司耀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勸解著。
宋天澤也艱難的開了口,「音音,她信里都說了什麼?」
沐音音抬頭看著自己的父親,將信遞給了他,「你自己看吧!」
宋天澤接過信來,表情凝重的看著。
「唉,這樣也好這樣也好!她自己能夠想得開就好!」
「爹地,你不準備找她了嗎?就這樣子就放棄了嗎?」沐音音有些不甘心的問著,心里也是有為喬心潔而心疼。
「音音,如果你所謂的找是復合的話,我是暫時不會找她了。我只要能夠確認她是安全的就好!」
沐音音輕微的點點頭,她想她已經知道心潔為何要放棄的原因了。
正是因為宋天澤的這種種顧慮與忌諱,阻礙了他追求自己幸福的勇氣。或許心潔的離開,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心潔的性格熱情勇敢,有一種如同飛蛾撲火般的精神。
而她的父親,太過的溫吞與中規中矩,受到家族的根源影響太為深刻,做起事情來自然不會和喬心潔一樣的果敢沖動。
他們兩個人一個像水,溫潤潺潺,一個像火,灼熱滾燙。
兩個人在一起不是水被火灼燒干淨,就是火被水緩緩湮滅。
先顯然,他們屬于後者。
「爹地,我尊重你的決定,但是我更加希望你也能夠擁有自己的幸福。」
宋天澤勉強的擠出了一個微笑,「我明白,不要為爹地擔心了。早點上去休息吧,今天也把你給累壞了。」
「是啊,音音,走吧。上去好好休息休息!」
夜司耀不說還好,一說話就讓沐音音忽然想起來白天在醫院的時候,他的那一記眼神。
「呃,司耀,今天讓瀾封來和咱們睡吧?我好多天沒和他一起睡覺了!」沐音音對著夜司耀討好的說著。
「瀾封這會兒已經睡著了,你還要再吵醒他嗎?走吧,明天讓瀾封陪你睡。」
她一听,立即垂下的肩膀,心里有些哀怨的和他一起上了樓。
「怎麼?你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兩個人已經回到了房間,夜司耀注意到了她似乎不大樂意的模樣。
「沒有啊!」她當然矢口否認。
「沒有?」他一挑眉,邪邪的睨著她,看的她心里有些毛毛的。
算了,還是承認吧!
「是有一點不大高興。心潔走了,能高興的起來嗎?」
「那要不咱們就做一點能夠高興的事情?」
「哦?做什麼事情?」
「男人和女人之間能做的事情。」夜司耀的回答頗具曖昧朦朧模糊與挑逗性。
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他明知道她現在懷孕了,暫時不可以進行男女之間的房事。
「難道是蓋著棉被純聊天?」她反問。
「哈哈!」他忽然笑了起來,好像听到了一個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
他的小音音怎麼還能夠這麼的可愛!還蓋著棉被純聊天?
不過,他的確可以和她蓋著棉被,但不是純聊天,而是純純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