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遠國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拉回了杜家所有人的震驚,所有人都圍上前詢問杜遠國道︰「大伯(大哥),你沒事吧?」
杜遠國疼的撕心裂肺,手掌上血淋淋黑漆漆,也看不出到底受了什麼傷,他媳婦嚇的尖叫一聲,趕緊跑去拿藥箱了,「到底什麼東西飛進來了?」杜遠亮扭頭看向窗戶,隔得遠也看不真切,便走近了去看,結果看到窗戶上居然多了一個小窟窿眼兒,周邊一圈白色的蜘蛛網痕跡,杜遠亮心中大驚,剛想伸手去模模,忽然又有一樣東西飛襲而來,再次穿破玻璃,擦著他的頭皮就躥了過去!
那小東西飛來的角度很刁鑽,本身就不是為了爆杜遠亮的頭,而是飆下他一溜頭發,還把頭皮刮得鑽心般生疼!杜遠亮慘叫一聲,本能的伸手往頭上一模,再拿下來的時候,滿手都是血!
「是子彈!!」杜遠亮終于知道那是什麼了,爆了大哥手機和險些給自己開瓢的兩樣東西,都是子彈!!
居然有人的槍法那麼準,深更半夜隔著窗戶都能準確無誤的打中微型物體,難道在自家別墅外埋伏了狙擊手?!
杜遠亮不喊不要緊,他這一喊,杜家人可全都嚇壞了,杜遠國的媳婦房桂蘭剛拿了藥箱出來,一听說有子彈襲擊,嚇的尖叫一聲就傻在當場,藥箱也「啪」的一聲掉下來摔成粉碎!
「老|二,你看清楚了?」杜遠國也驚悚的問道!
「錯不了!好險,差一點我就被爆頭!」杜遠亮心有余悸的說道!
杜遠國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來,如果剛才那是子彈,那他也好懸,萬一那子彈再偏一點,他半只耳朵就被打沒了!
「快!報警!」
桌上有部固定電話,杜展輝貓著腰小跑過去冷汗涔涔剛要拿起來,第三顆子彈就瞬飛而來了,「砰」一聲直接把電話座機都掀了,翻掉到桌下去,杜展輝嚇的褲子都尿了,趕忙連滾帶爬的抱頭跪在地上,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都蹲下,快!」受了傷的杜遠國自己蹲下的同時,還不忘招呼家里人也一起蹲下,家里極好男人都被嚇的沒脾氣了,以房桂蘭和皇甫瑰香為首的一幫女眷更是嚇得面無人色,膽戰心驚的蹲在地上不敢動。♀
「到……到底是什麼人啊?」一屋子人都心悸的猜測著,杜家最近除了李金龍之外,也沒招惹別的人啊,難道這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李金龍回來報復了?他才剛放出來,就來報仇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靜,杜遠國的手掌和杜遠亮的頭皮鮮血橫流,卻不敢做任何的舉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感覺能熬死人,可卻沒再听到有什麼子彈飛進來,杜遠國緩了口氣,問杜遠亮道︰「老|二,那人走了嗎?」
「不知道……」杜遠亮一臉謹慎的說著,咬咬牙,慢吞吞的抬起身想要朝外看看,「啪」的一聲玻璃破碎聲音傳來,第四顆子彈瞬發而至,杜遠亮根本躲閃不及,但這顆子彈並不是沖著他去的,而是對準了他們家的吊燈,轟然一聲爆響,那盞價值不菲的琉璃吊燈就猛的砸落下來,杜遠亮等人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避開,吊燈「砰」的一聲砸成稀碎!
客廳里一下子沒了光線,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受盡驚嚇的杜家女眷紛紛尖叫起來!
「別吵!都別吵!傻嗎?!!」杜遠國發出家主之威,好半晌才把一群不中用的女人壓了下去,繼續埋頭躲著。
時間再次分秒過去,這個過程是相當熬人的,像杜展輝那種趴在地上的,全身的骨頭都酸了,膝蓋也跪麻了,可愣是不敢抬頭……
整整半個小時,全家人躲了半個小時,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的度日如年,氣氛壓抑的能讓人瘋掉,終于,杜遠國憋不住了,抱著那只鮮血淋灕的手掌猛的爬起來,朝著窗外吼道︰「誰?!到底是誰?!李金龍是你來了嗎?他|媽|的有本事你就滾出來!裝神弄鬼你算什麼東西!!」
可吼了半天,也沒听到外面有人搭話,而且也沒再有子彈飛進來了,其他的杜家人也紛紛敢抬起頭來,看著破損的窗戶上被夜風悠悠吹拂的窗簾,全都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他們知道,那個神秘的槍手應該是走了,杜遠亮的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快!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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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婧的小口溫暖濕潤,著實帶給李金龍極大的快感,人家都心甘情願給自己吹上了,自己要是還端著架子不肯弄她,未免也太不爺們了,誠然她身子是不干淨,二|女乃名聲也不好,可李金龍同樣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什麼樣的女人都玩過,也不差她這一個!
趙婧埋頭服務了足足二十幾分鐘,實在累了,就改用小手活動,忽然李金龍一個猛翻身,突兀的將她壓到了身下,趙婧嚇了一跳,不過眉宇間卻是充斥著喜慰,李金龍的手在她身上劃拉了一番,就開始粗暴的扯她的衣服,松松軟軟的瑜伽服一扯就開,里面一對誘人豐滿的玉|兔登時暴露出來,李金龍剛要埋頭咬上去的時候,趙婧卻交叉兩手將其擋住了,目光中有著心痛的堅決,輕咬嘴唇,似乎不想被李金龍吸吮……
李金龍嘗試了兩下,沒能摘掉她的手,便也放棄了,改為月兌她的褲子,同樣很容易就剝下,兩條渾圓晶瑩的美|腿完全暴露出來,李金龍急不可耐,也不想做什麼前戲了,粗暴的拽掉她幾乎**的小內|內,趁她兩腿叉開無法並攏的時候,整個人就壓了上去,貼靠著那香噴噴珠圓玉潤的身體,他的腦子里再沒有其他,只想盡情的發泄!
可就當李金龍真正攻入的那一刻,趙婧一只手卻又游移著伸下來擋在外面,眼圈紅紅的說道︰「李金龍,不要……」
李金龍惱怒的抬頭看著她,她這算啥意思,挑逗了自己那麼久,自己好不容易要來真格的了,她卻跟自己說不行?這不是誠心鬧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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