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吐的太專注,絲毫沒意識到有危險在向自己靠近,好不容易吐完了,用白皙的手背擦了擦嘴角,正想直起腰來,突然後面有人沖上來攬住了她的腰,同時另一只手則死死捂住她的嘴,把她整個人重新往巷子的深處拖。♀
女孩兒嚇壞了,拼命的掙扎起來,甩頭躲開那個捂住她的男人的手掌,尖叫道︰「你們干什麼呀!放開我!!」
她用穿著高跟鞋的後腳跟用力跺了一後男人的腳面,掙月兌出來撒腿就跑,「救命呀!!」
那男的疼的夠嗆,氣急敗壞的抱著腳原地亂蹦,他那名同伴快步追上去揪住了女孩兒的頭發,再次將她拽了回來,掄起胳膊毫不客氣一巴掌就扇在女孩兒的臉上,「他|媽|的!落到老子們手里你還想跑?!」
女孩兒被扇的有些懵了,梨花帶雨淚水潺潺,哭著求饒道︰「求求你們放過我!」
這個穿著夾克衫的男人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道︰「告訴你,我們哥倆今天就是想玩玩兒你,你要是配合一點,我們爽完了就走,絕不會傷害你,但你要是不老實听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這神經半夜的,弄死你都沒人管!」
「不要……不要……」女孩兒哭著拼命搖頭,她雖然是陪酒小姐,但屬于是那種賣藝不賣身的陪酒小姐啊,哪能甘願被這兩個流|氓侮|辱,于是繼續哭喊著大叫求救起來!
兩個流|氓一看她不听話,頓時也下了狠心,夾克衫掄圓了巴掌使勁扇她的臉,之前被跺了一腳的流|氓甲也沖上來對著女孩兒拳打腳踢,直接對準她的肚子下手,不一會兒就把女孩兒打的嘴角流血絲,臉色蒼白奄奄一息了,兩個流|氓覺得差不多了,就松開女孩兒,推著她的腦袋讓她摔坐在牆角,夾克衫氣喘吁吁道︰「媽|的!這小婊|子勁兒還挺大,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先來我先來?」
「我先!媽|的她跺的我現在還疼呢!」流|氓甲恨恨的說道,他十分變|態的走到女孩兒跟前,一邊解著褲帶一邊說道︰「我先在她身上尿泡尿,再讓她給我吹一管兒!」
女孩兒凌亂的發絲遮住半張臉,柔弱的哭著轉過頭去躲閃著,可流|氓甲還是月兌掉褲子把自己那罪惡的玩意兒掏了出來,對準女孩兒的腦袋剛要噴灑,突然巷口出現了一個火紅色的身影,月光將她婀娜多姿的身影拉的老長!
兩個流|氓頓時都愣了,流|氓甲更是嚇的一激靈沒尿出來,只見那個穿著火紅披風超短裙,露著兩條雪膩大腿的妖嬈女人風風火火走了進來,吃吃笑道︰「這里好熱鬧呀,我是不是來晚了?」
「你是誰?」夾克衫緊張的喝問道!
「我?我恰好路過這里,就看到你們兩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在禍害良家閨女,雖然你們姑女乃女乃我也不是菩薩心腸,但好歹我也是個女人,哪能看著一個水靈靈的妹子被你們欺負?」火蠍子優雅的撩了一下發絲,萬種風情的說道。♀
險些受辱的那個女孩兒終于看到了救星,轉過臉來感激的看著火蠍子,而火蠍子卻沒怎麼看她,只是笑盈盈的看著兩個流|氓!
「媽|的,這個女人是自找的!瞧瞧那雙腿,比地上這個可帶勁多了!老|二,咱倆一人一個分了吧,地上這個是你的,我去辦了她,小婊|子敢自己送上門來,一會兒我干到她腿軟!」夾克衫婬|邪的笑著,就邁步朝火蠍子走了過來。
火蠍子吃吃一笑,「連我都要干啊?你胯下那玩意兒好使嗎?」
「好不好使你待會兒就知道了!」夾克衫說話的同時,飛快朝紅珊瑚跑了過來,想要撲到她身上,可火蠍子只是笑眯眯的看著,等他跑到距離自己不到三米的時候,火蠍子的嘴角才泛起一絲殘酷的弧度,閃電般從右腰眼處拔出一根銀色的細長皮鞭,毫無征兆一鞭子抖過去,當場劈到夾克衫的臉上,夾克衫一聲慘叫,半張臉都被劈紅了,一只眼楮更是再也睜不開,他捂著臉剛要後退,火蠍子的第二鞭已經到了,纏住他的腰,用力一甩直接把他整個人拋飛出去,從半空劃過拋物線,然後直直的倒栽蔥扎進後面一個垃圾筒里!
那垃圾筒里本來垃圾就很多,夾克衫的半截身子扎進去,只剩兩條腿還能從上面亂蹬亂踢,很快垃圾筒就倒了,連帶他一起骨碌碌滾到火蠍子腳邊,火蠍子又甩出一鞭纏住他的腳腕,把他整個人往旁邊牆上一甩,「嗆啷」一聲爆響,垃圾桶撞到了牆上,夾克衫也撞了個腦漿迸濺,死的慘不忍睹!
女孩兒和那流|氓甲同時看傻了,他們想破頭都想不通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腕力,用鞭子拋人就跟拋風箏似的,而且殺人不眨眼!
此時流|氓甲的下半身還光著呢,眼見著火蠍子朝自己慢步走近,他已經嚇得有點轉不過玩兒來了,褲子忘了提,腳下也忘了逃跑,火蠍子笑眯眯的來到他身前,閃電一鞭就勾住了他下半身那條丑陋的蟲子,飛手一撩,歇斯底里的慘叫劃破夜空,流|氓甲的命根子整個都給拔飛了,流|氓甲兩手捂著血淋淋的褲襠,瞪大眼楮跪了下去,疼的已經發不出人聲了!
火蠍子慢慢走上來一腳踩住她的腦袋,然後漫不經心的對著旁邊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如紙的不幸女孩兒道︰「你走吧,小孩兒不該看的別看!」
女孩兒慌忙點頭,用手撐著牆爬起來卻險些摔倒,因為她已經被嚇得有些手軟腳軟了,趕緊踉蹌著小碎步往外面跑,跑出兩步之後,又哭著跑回來對著火蠍子哽咽說道︰「姐姐,謝謝你!」然後才再次跑開。
火蠍子看著她單薄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才用鞭子纏住了腳下流|氓甲的脖頸,轉身離去的同時,飛手一拽,流|氓甲整個人原地飛起旋轉了好幾圈兒,腦袋像皮球一樣拋離身體,血濺半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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