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龍自從知道自己不舉後,便一門心思的想要治療,按照原計劃,他們還是首先請到了馮天魁過來,見到馮天魁以後,馮天龍也不廢話,直接把胡宇航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听完這些,馮天魁的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他之前就給馮天龍檢查過身體,根本沒有任何的事情,但是沒想到今天他竟然帶著胡宇航來了。
以他的聰明,自然可以看出來,胡宇航根本就不是重點,估計還是馮天龍出了什麼事情。
「胡少,把手伸出來讓我給你把把脈吧!」馮天魁開口說道,他現在要給胡宇航做一個全面性的大檢查,這樣才好做判斷。
胡宇航自然求之不得,把手伸了進去。只是辦天,馮天魁也沒有一個反應,眉頭一直皺著,他把脈還是一無所獲,這讓他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針法能讓他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胡少,你能告訴我,當初他是在你的哪里扎的針?」馮天魁開口問道,他之前也听說過有人能用針灸之術讓人痛不欲生,今天算是真正的見識了。
听到馮天魁的問話,胡宇航哪里敢有什麼隱瞞,開口說道︰「當時候他就拿著一跟很細的銀針,從我的胸口刺進去的。」說著胡宇航用手比劃了一下具體的位置。
馮天魁立馬解開胡宇航的衣服看去,只是現在看去便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了。
馮天魁完全想象不出來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手段,竟然能讓人查都查不出來。
「胡少,我們再系統的做一次西醫方面的檢查吧,這樣才能更加直觀的了解一下你到底是怎麼了。」馮天魁說道,現在他把脈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狀況。
西醫的東西很繁瑣,好不容易胡宇航檢查完畢了,馮天魁此刻拿著報告單看了起來,結果發現都也如同馮天龍的哪一天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毛病,這讓他對于下針的劉洋更加的敬重。
胡宇航很緊張,他也很怕如同馮天龍一樣,根本查不出什麼,這樣的話他就只能去求劉洋了。
雖然不能行房事是死不了,但作為一個男人,還沒有結婚,沒有後代的他來說,這無疑比死還可怕,男人要什麼?還不就是面子。
「馮老,我這身子……」胡宇航緊張的問道,對于他來說,問出這一句話簡直比面對死亡還要有心理壓力。
馮天魁的臉色越來越凝重,緊皺著眉頭開口道︰「我行醫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狀況,什麼也檢查不出來,但你偏偏就不舉了。」
「說起來在針灸這方面,我還真不是很在行,不過我有個朋友在這方面倒是比較擅長,我回頭去給你問問他,說不定能解決這個問題。
不過說起這扎針是最難弄的,因為每一個人的手法都不一樣,輕重也不好掌握,解鈴還須系鈴人,胡少要是可能的話,我最好還是勸你去找給你扎針的人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