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怎麼殺到那麼里面去了?」雖然奇怪劉洋怎麼會殺到地方月復地,但是和尚語中卻帶著隱隱的興奮,本來在剛才那邊殺的時候就有一種束手束腳的感覺,畢竟在那邊的話,要顧及自己身邊的弟兄,也要顧及不讓人沖進來,還要照料旁邊的人,現在這樣殺進去的話,完全不用顧及什麼,只要將前方的敵人一個個擊倒就可以了。
「交給我了,我去幫劉哥。」和尚嗜血的舌忝了舌忝嘴唇,手上的砍刀舞了個刀花,就這麼朝著劉洋的方向殺了過去。
有和尚殺過去,金三立的心放下不少,畢竟劉洋的身手他是知道的,當然其他的他什麼也做不了。
再說劉洋,在不知不覺殺進敵人月復地的時候,他身上已經滿是鮮血,這鮮血大部分是敵人的,也有是自己的,他厲害,但卻也是雙拳難敵四手,人太多了,消耗不小。但總的來說,他身上的傷還不算太致命。
這個時候的劉洋看起來有點恐怖,就如地獄的勾魂使者,讓人膽顫,這從旁邊的一眾女幫份子就能看出來,雖然這些人現在是團團圍著劉洋,但是這些人眼中卻沒有半絲的得意,有的是恐懼,要知道就在剛才,劉洋剛剛用手上的斷刀,砍飛了一個人的腦袋,那個腦袋甚至足足飛了有三米遠,而那個腦袋的主人甚至在死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這從他圓睜的雙目就可以看出,隨著那一擊,劉洋手上的砍刀也終于壽終正寢,本來還有半柄的斷刀,此時只有一個刀把在劉洋的手上。
劉洋扁了扁嘴,揮了揮手上的刀把,似在可惜少了一把趁手的兵器,隨後緩緩蹲下,撿起了地上的一把砍刀,輕松的站起來,劉洋做在做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那群圍著他的人甚至都不敢上前。
劉洋握了握手上的砍刀,隨後血腥的舌忝了舌忝嘴角的鮮血,又朝著旁邊的人沖了過去,刀起,血飛,又是一條人命結束在了劉洋的手上,而劉洋仿若無視,繼續朝著下一個目標移去,這個時候的劉洋沒有半絲的人性,他的心中只有殺戮,或許只有殺戮才能緩解他心中的壓抑。
劉洋的雙目一直都通紅著,而隨著人殺的越來越多,劉洋的腳步開始虛浮,但是他握刀的手始終有力,手起刀落之間都會伴隨著一條生命的逝去,這一瞬間,女幫的人被打怕了,雖然他們這群整日在刀頭舌忝血的人以前不認為自己會怕,但是看著劉洋嗜血的臉龐,仿佛從血池中浸泡而出的身體,他們怕了。
不是害怕死亡,而是一種從心靈里冒出來的恐懼,那是一種對自己無法掌控的恐懼,就如人們對未知的恐懼,這種恐懼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是這種恐懼卻佔據著在場大多數人的心中。
「殺!」劉洋微低著頭,但是卻大吼一聲。
和尚從人群中殺進來的時候,劉洋正一刀直接腰斬了一個女幫成員,而這個時候,劉洋身邊三米之內甚至已經沒有了人,其實有時候打架就是靠個氣勢,還有一個狠字,無疑劉洋這一點做的很好。
和尚崇拜的看了一眼劉洋,一邊注意著四周,一邊往劉洋旁邊靠了過來,但是他發現此時那群女幫成員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動作,甚至帶著點憐憫看著他,這讓和尚丈二模不著頭腦。
「劉哥,你真猛。」環顧了一下四周躺著的尸體,和尚贊嘆的說了一句,劉洋竟然如殺神一般,殺傷了這麼多人,從周圍層層疊疊的尸體來看,劉洋起碼殺傷了有五六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