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9賠得起嗎
「南老大快來，小偷在這里，快來。」那個沒有被冷無霜推開的蒜頭鼻子老頭兒馬上沖說話人叫道，如果沒听錯，那語氣里竟然透著歡快。
這種感覺讓冷無霜一頭黑線，有人抓到賊會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嗎？他應該為隻果被偷感到憤怒吧。
正這麼想著，又一個老頭兒出現在了冷地霜和景兒的面前，不過他的身體卻是和剛才那些黑衣人一樣，是懸浮著的。
冷無霜注意到，那黑衣老頭兒的黑色法袍領口處有一朵仿佛郁金香花朵一般的銀線繡制的圖案，還纏繞著一根藤蔓，看起來像是什麼徽章一般。
仔細看這二位，衣服樣式差不多，不過一黑一白，長相卻差很遠，離冷無霜最近的老頭兒，臉上皺紋甚多，眼楮圓溜溜，鼻頭也是圓溜溜的，還泛著紅光，像小時候看過的藍精靈的鼻子，老頭兒身上是一套白色的衣袍，短打扮，腳下有綁腿，鞋則是黑色的布鞋，樣式古老。
再看那後來的老頭兒，其實看起來可就比白衣老頭兒年輕許多，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年紀，長長的黑色胡須，眼楮狹長，黑色的長袍，黑色的長發全部向後梳，露出了寬寬的額頭，卻很有些仙風道骨的感覺。
不過因為那張臉太過嚴肅，完全沒有了親和力可言。
顯然這二位說的小偷就是指偷吃樹上隻果的小偷，他們這是來興師問罪來的。
兩個老頭兒逼近了小姑娘，景兒嚇得早已臉色煞白，不敢看兩個老頭兒鐵青的臉色。
「不就是吃了兩位的幾個隻果嗎？我也沒打算白吃，說吧，要我們怎麼賠？錢是沒有，不過我可以用自己的勞動來換取。」
冷無霜說得一臉傲然，也沒有道歉的意思，在她看來，為了幾個隻果道歉，實在是沒有必要，相信他們也不需要這樣無謂的道歉，他們不過是想有人為此付出代價而已。
「賠？!小姑娘，口氣倒不小，你以為你賠得起嗎？隻果，虧你說得出口，凡人就是凡人，連靈力果也不認識，還敢張口說是隻果，你吃過這樣的隻果嗎？」
蒜頭鼻老頭兒氣得鼻子一抽一抽的，對著冷無霜不停地噴口水，害得她不得不一直偏頭躲避，還用一只手遮住臉，免得被那口水給噴到臉上。
怪只怪這具身體雖然恢復了些體力，可也實在太弱，人小不說，對方雖是老頭兒，卻體內仿佛有很強的內力一般，她剛才那一推，完全撼不動對方，真是悲催。
打不過只好躲了。
那個黑衣人听著老頭兒一直朝冷無霜噴口水，也不答話，只在那里好好看著冷無霜，一雙略微凹陷的眼里精光乍現，帶著審視。
待白衣老頭兒噴得差不多了，黑衣老道兒也走了過來，他們都沒有在意一旁的小丫頭景兒，目標卻都對準了冷無霜。
此時的冷無霜一身的傷痕早已被風吹干，血痂與破衣粘連在一起，全身都是，在一般人看來是很恐怖的，而這兩個老頭兒似乎渾然未覺，他們只在意他們的靈力果被這兩個凡人小姑娘當隻果給吃了，這讓他們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