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女人的哭叫聲響成一片,冷無霜住的院內,雞飛狗跳,熱鬧過了頭。(
冷無霜早該想到的,炎烈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他怎麼可以善罷甘休,自己即使想躲他,也只能躲得了一時,不可能躲一輩子的。
所以等到景兒他們快要被帶出院子時,冷無霜再也忍不住,從床上一骨碌爬了起來,不過眨眼功夫,便將匕首架在了脖子上,然後對空冥他們道︰
「把我的人全給我放了,否則別怪我弒君了。」
空冥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冷無霜竟然會有這麼快的身手,而炎烈,他是應該早有防備的,但他卻任由自己被她用匕首架住脖子,卻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並且,他的唇邊還有一抹詭異的笑,看起來心情十分愉悅。
好吧,這兩個人其實是把其他人當猴耍的。
什麼皇權至上,什麼君命不可違,都是狗屁。
在他二人的眼中,皇權和君命,都沒有這樣打打鬧鬧,打情罵俏,來得好。
空冥看了一眼被脅持的炎烈,對方則給他眨了眨眼,似乎默許他放人。
于是,空冥只好對手下的侍衛道︰
「都放了他們。」
于是,一場鬧劇便接近尾聲。
「尊敬的皇帝陛下,你不就是想跟我單獨談談嗎?
我成全你,咱們回屋慢慢談吧,其余人就不用參與了。」
冷無霜的聲音透著一種女子特有的甜膩,似在故意勾引人一般,听得一干人等都有些不太適應,有人甚至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而炎烈卻似乎很受用,笑得很是動人︰「如你所願。」
于是二人返回了屋中,關起門來,說著悄悄話,至于二人說了什麼,外面的人不得而知。
而進屋後的兩個人,一前一後,冷無霜在前,炎烈在後。
饒是冷無霜再有警覺性,也不會想到炎烈的臉皮不比她的薄。
不過是剛剛關起門來,他便從身後將她狠狠抱住,那樣緊,那樣緊,他尖尖的下頜還枕在她的肩窩處,硌地那里生生地疼。
更疼的是冷無霜的心。
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讓人心悸不已,但那心上的疼痛更加肆無忌憚蔓延開來。
她不知道那根粉色的紅線到哪里了,或許也該到肩膀處了吧。
炎烈,他真是想害死自己,不遺余力啊。
她還不想死呢。
「炎烈,請你放開我,咱們好好說話。」
「不,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那張絕情的臉,就這樣說,好嗎?」
「我肩膀疼。」冷無霜實話實說道。
她受不了他此刻的纏綿,她怕自己會直接掛掉。
他將她轉了個身,看著她霧蒙蒙的雙眸,眼里柔地快要滴出水來︰「那這樣呢?肩膀還疼嗎?」
她將目光專注到他的臉上,不消一秒鐘,便有種心跳狂跳,差點快要因心動過快而死掉。、
不行!
太危險了!
冷無霜雙手從他的臂間罕過,向上揮,便揮掉了他搭在自己胳膊上的雙手,徹底擺月兌了他。
炎烈只感覺她的反抗來得如此強烈,卻無法阻止,心里的痛不比她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