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毒卻還沒有深入其心髒,所以即使要驅出那冰寒之毒,必得使那情蠱毒深入她的心髒才行。я?燃?文?я
可是,自從她深度昏迷後,不可能再繼續去喜歡某人,所以,那毒性也就可能再繼續走下去。
這便有棘手。
先前,幽憐替她種下情蠱毒,為的是防止她對炎烈產生更深的感情,不惜用性命相威脅,以為只要種下那情毒,她就克制自己的感情。
事實上,她也真的這麼做了,以至于惹來炎烈勃然大怒,要將她趕出天慶。
現在,他又多麼希望他們真的是相愛的,那麼就可以將她徹底救回來了。
現在,該怎麼做呢?
該怎麼才能繼續將那寒毒逼出來?
也不知看著床上的人有多久,一身青衣的絕色男子臉上終于有了絲別樣的表情,似下了很大的決心。
他放下紗幔,掃視一眼屋內的人,臉上的表情雖是笑著的,但那強大的氣場,卻是無人敢正眼與之相對。
沖著一屋子的人,不急不緩道︰
「本座有事出去,你們要小心侍候,不得有誤。」
所有人都恭敬地答是,幽憐也不再說話,也不再回頭去看床上的人,徑直走出了房間。
他沒有讓人跟隨,自己走到了僻靜處,然後伸手捏決,身形便漸漸淡了下去,最後在原地消失。
天慶國皇宮,炎烈的御書房內。
天慶國年輕的皇帝炎烈,一身繡五爪金龍的龍袍,坐在寬大的翹頭案後,神情專注,目光如炬,正在認真地批閱奏章。
他的表情嚴肅,手上握著御筆,不消片刻功夫,審閱完一本奏章,做了批示,便放到一邊,如此反復,不過片刻功夫,一邊的奏章就移到了另一邊,可見其辦事效率相當高。
就在他專注于批閱奏章時,忽然感覺到案頭上燃著的蠟燭,燭火跳動的厲害,同時有風從窗外吹來,帶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身為師級別的炎烈,自然感覺到了四周氣息的不同,眉頭微皺,眼中的寒光一閃,炎烈迅速抬頭,將手上的筆放到了筆架山上,然後目光快速掃過房間的角落,嘴里輕斥道︰
「何人在此,請現身說話。」
他說話時,人已從桌案後站了起來,手垂下,藏在袖中,隨時等待發功。
屋內突然升起奇怪的輕煙,輕煙過後,一個人的身形變清清楚楚地站在了炎烈的御書房內,與炎烈相對。
當兩個人面對面時,炎烈略略吃了一驚,但很快,他便將外露的情緒隱藏起來,對著來人冷冷道︰
「你來這里,有何貴干?」
「炎烈,本座本不屑于來找你,不過為了那冷無霜,本座又不得不來找你。」
「她怎麼樣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連兩個問句,問出口時,又快又急,配合那臉上急切的表情,一向冷漠傲慢的天慶國皇帝炎烈,還是一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心事。
站在他對面的幽憐對他這樣的表現抱以輕蔑的態度,他甚至抱起手來,戲謔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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