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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著冬日里的暖陽,李守漢很是愜意的躺在一張竹藤編織而成的搖椅上,在將軍府的制高點楓晚亭上,品著茶,看著整個河靜城。
遠處傳來了操場上新兵們的歌聲。
「藍藍的天空,清清的河水,唉耶,綠色的農田,這是我的家,唉耶。咿呀的水車,潔白的風帆,唉耶,還有你,我的姑娘……」
「這就是,我的家,我的房子,我的工廠,……」,「這就是,我的家,我的房子,我的土地,我的牛羊,我的工廠」,「這就是,我的家,我的房子,我的工廠,還有你,我的姑娘……」。
似乎所有的穿越者,如果不剽竊一些後人的文藝作品,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穿越者!被剽的最多的,據不完全統計,便是太祖的沁園春。雪,本來,李守漢也想剽來著,但是很令人喪氣的是,這個時候,似乎安南就沒有下雪的時候。
你在亞熱帶地區同人們說北國風光?無異于在北極同愛斯基摩人聊熱帶地區可以不穿衣服過幾十年。
無意中,李守漢哼唱的一首歌,被李沛霖和陳天華听到,「曲雖俚俗,但卻是讓人油然而生對家園的愛護、守護之心。」
很快,這首歌便在將軍府的部隊中、各處村鎮中流傳開來,「這就是我的家,我的家園!」歌聲豪邁高昂,不管是歌唱者是漢人、苗人、景頗人,擺夷人,還是其他人。
每個人都在那里高聲唱著,「這是我的家,我的稻田,我的漁船,我的工廠!」
「轟!轟轟!」
從遠遠的海邊傳來了一陣陣炮聲,壓過了歌聲。
那是炮司和各營炮隊的炮兵在進行炮擊訓練。
拜硝化田技術所賜,如今河靜的火藥生產供應都不成問題。李守漢開闢了數千畝硝化田,專門來制造硝土。以一畝地為標準,在地上挖地五尺,然後用紅磚砌築起,用水泥在牆面上抹灰,在坑的四周砌築起牆柱,覆蓋上頂棚。
河靜靠著大海,如今又有不少船只在海上進行捕魚活動,魚蝦的數量也是驚人的,將那些人們不屑于吃的臭魚爛蝦,爛成漿以後,在地上均勻撒上薄薄一層。此外每日灑上由各地畜欄、公廁取得的稀釋人畜糞尿。又讓人每天往棚下撒水,維持濕度。
雖然在北緯17度線北面,但是一樣是亞熱帶地區,溫度是可以得到充分滿足的,搭起了遮擋的雨棚,給細菌和微生物一個適當的溫度和濕度。
接下來,把用稻草桿、蘆葦、開荒割下的野草、枯枝爛葉,玉米葉、玉米桿、甘蔗葉、棉等植物制成的草木灰,撒在地皮上,以提供將硝酸合成硝酸鉀的鈣鎂鉀,特別是鉀的原料。
按照制造流程和工藝,守漢在硝化田周圍架設了大大小小的幾十架風車、水車,通過深埋在地下的陶瓷管道進行通風、供水。
幾個月的生產下來,一畝硝化田一個月可以生產火硝四千斤。
另外一條獲得硝的途徑,便是廁土。
經過幾年的整訓,河靜的人們已經初步養成了衛生習慣,解手去廁所,不喝生水,勤洗澡,勤換衣,被褥常晾曬等等歌謠被孩童們在大街小巷傳唱。
大批的公共廁所和住宅中的廁所為火藥作坊提供了充足的廁土。
官奴們用棉布制成的掩口巾捂住口鼻,一鍬鍬的將廁所老土鏟除,更換上新土。
而那些被糞尿侵泡的老土,則是被裝入竹筐中一車車運到附設在火藥作坊下的工場進行加工。
工藝很是簡單,將老土晾曬之後粉碎,篩選,然後加草木灰進行熬煮,冷卻之後,將二者反應之後析出的結晶收集起來,便得到了純度在95%左右的硝酸鉀,俗稱硝石的便是!
這可是好東西啊!相信很多穿越者都是這樣制造火藥的。但是,它除了做火藥之外,還有很多用途,容在下在此賣一個關子。不過,廁所土加草木灰熬煮之後的液體,也被守財奴李守漢派上了用場,用來為他家的田地澆灌施肥。那液體里面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銨,妥妥的氮肥啊!
總之一句話,充足、廉價的火硝工廠化生產、供應,使得火藥生產成本大大降低,完全可以供李守漢建立一支火器化部隊。
他的部隊如今火藥充足,且價格低廉得令人眼紅。而且,更令人驚訝的是,他將火藥配比中的木炭更換成了加工蒸煮過的柳木,通過一系列讓人眼花繚亂的工藝,制成為粟色火藥。更加強了推進力。
每周炮兵都有進行實彈射擊,水師的火炮操炮訓練更是日常科目。
陸軍各營中的火槍手們,更是從早到晚,每時每刻都在進行訓練。
新兵在確定為火槍手後,便要開始在老兵和甲長的帶領下,進行射擊訓練,只裝藥包,不裝鉛彈。
打過了幾十次空槍射擊後,接下來便是實彈射擊。
如此一番下來,當一個新兵完成了全部射擊訓練科目之後,他手中那支嶄新的火槍,也磨合完畢,成為了一支大約在八成新左右的槍支。這個狀態的槍支和機械,都是狀態最好的,可以陪著士兵一起南征北戰了。
想想如今各營的訓練成果,李守漢不禁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在這個時代,一支擁有四成以上火器的軍隊,該是什麼樣的戰斗力,他比誰都清楚。
抬頭看看亭子上的匾額,那是李沛霖題寫的。
楓晚亭。
一手漂亮的顏體,又帶著幾分瘦金體的氣氛。
只有李守漢知道為什麼要給亭子起這樣的名字,當初李沛霖認為他是仰慕長沙的愛晚亭,才取了個這樣的名字。但是,守漢無數次的听到內心一個聲音在高聲吟誦著,「停車**楓林晚!停車**楓林晚!」
看著飄逸靈動的字體,李守漢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是啊!穿越有了差不多三年多了,這三年,自己鞏固了權利地位,建立了一支強大的陸海軍,擴充了地盤,充實了府庫,最重要的是,收服了一群人的人心。
鹽梅兒帶著兩個丫鬟給李守漢眼前的小幾上又換了一壺茶,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的丈夫,鹽梅兒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以後不會只有自己一個女人,他這個地位的男人,絕對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但是,自己的作為他的女人,在祖宗祠堂的牌位前給祖先上過香,而且,如今自己還是這個府里的管家太太,地位尊貴。她很知足。
一股幽香飄過,鹽梅兒眼前一個翠綠色身影出現,她輕手輕腳的朝鹽梅兒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出聲,然後,猛的向李守漢撲去!
鼻子之中一陣幽香停滿,眼前猛地一黑,李守漢被襲擊了!
被偷襲的時候,李守漢正在聚精會神的看手下剛送來的資料,在河靜府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奇怪的山,土著稱為神山,它奇異的之處是,在這亞熱帶的安南地區,山腳下的山洞,竟然寒冷徹骨,山洞里是終年不化的寒冰,從山洞流出的水,也是冰冷刺骨。李守漢對這座山非常感興趣,在內地也有這樣的山,當地老百姓喝這個山洞的水,很是長壽,而李守漢並不是為了這,主要是他已經準備要生產大殺器,****了。
一雙雪白的小手蒙住了他的眼角,一個溫柔的聲音故意壓低變聲道︰「猜猜我是誰?」
李守漢聞到香氣,就知道是秀秀了,因為她用的香粉是從蘇州購買的鵝蛋粉,香味很是獨特,鹽妹兒畢竟是鄉下女孩,沒見過大世面,所以她並不用這種香粉。李守漢微微一笑︰「別鬧了,艷艷,再鬧,我今天晚上就不去你房間了。」
小手猛的一震,崔秀秀萬萬想不到居然得到了這樣的答案,心中震驚,慢慢的把手放下,李守漢卻抓住了她的小手,輕輕的撫模,秀秀用力把手抽走,李守漢轉過身,只見崔秀秀秀麗的小臉蛋上已經是清淚直流,面色淒苦,「誰惹我可愛漂亮的秀秀生氣了,說出來,大哥替你打他的板子」李守漢笑著說,用手去擦拭她的眼淚。
秀秀身子僵硬,動也不動,過了一會,才道︰「你去找你的艷艷吧」忍不住有哭了出來。
「咦,艷艷是誰?你的好姐妹嗎?漂亮不,性感不,胸部翹不翹,給大哥介紹介紹?」李守漢一邊模著她的小手,一副豬哥嘴臉。
「你,你你,,,」這些話,讓雲英未嫁的崔秀秀給氣的連哭都忘記了,過了好久,才緩過氣來,「剛才不是你叫的嗎,還說晚上要到她的房,,,」秀秀又羞又怒,左手指著他,「咦,我說的是鹽梅兒,我喜歡叫她鹽鹽,你听錯了吧?」
「啊」崔秀秀雖然經過大變,但是,畢竟處世不深,哪里是兩世為人,上輩子久經各大論壇鍛煉,噴人無數、被拍磚無數的李守漢的對手,而且臉皮之厚、心理素質之強悍連劉備都有甘拜下風。
李秀秀心中先入為主,認為自己听錯了,心中大為羞澀,小臉蛋紅的如要滲出水來一般,嬌媚異常。「來,哥給你看個東西」李守漢話風一轉,從一邊的木盒子里,取出了一個紫色的玻璃瓶子,高寸,晶瑩閃亮,里面裝著液體。「這是什麼」
「你一定會喜歡的」李守漢順手把瓶塞拔開,頓時,一股玫瑰花的香氣飄散出來,香氣悠長,清而不膩,聞之如墜雲端。恩,以上是李秀秀的表現,李守漢自然不會有,「這是香水,專門為你做的」李守漢撒起謊來心髒都不跳,這香水是李守漢近期才找人秘密研制的,香水制作也不難,早期飛清涼油風油精工藝和它差不多,李守漢用的是蒸餾法,得到香精油,然後通過用水和酒精稀釋。
果然,香水是對女孩的最大殺手,尤其是對沒見過香水的處女來說,這是不可抵擋的誘惑,秀秀猛的撲了過去,如同一頭母豹一樣迅捷,嗖的一聲,就從他手中把香水搶了去,「喜歡這香水嗎?」秀秀深深聞著香水的清香,一副沉醉的樣子,李守漢微微一笑,這是玫瑰花香的香水,喜歡這種味道香水的女孩,多是悶騷型的女孩,外表如冰山,床上如火焰山。內媚的女人才喜歡這種香氣,想不到清純秀麗的秀秀的居然是這種女孩啊,想不到啊想不到。
看著秀秀在李守漢身邊一副嬌嗔的表情,鹽梅兒不知道心里是什麼滋味,「相公,這些是方才稻香村的幾位師傅送來的新點心,您在這里和李姑娘談天喝茶、品嘗一下。」
「哦!吃點心了!」李秀秀歡快的叫了起來。
稻香村,是李沛霆從揚州帶回來的幾位點心師傅合伙開設的。本來這些人是李沛霆送給李守漢的,但是,守漢覺得,自己一個人能夠吃多少點心?還是讓他們為人民服務吧!
于是,便賞還了他們的賣身文書,並且提供了一筆創業基金,讓他們在河靜開起了點心鋪子,李守漢作為股東,為點心鋪子題寫了店名,「稻香村。」
「其實,我就是不想養活那麼多人在家里頭,這樣,讓他們去外面創業,我既能有分紅,公家還有稅收,我還創造了就業機會,拉動了搞地皮,多合適!」
品嘗著稻香村師傅們精心制作的維揚細點,旁邊又有一朵解語花在,李守漢當真有南面王不易之樂。
可惜的是,幸福時光總是短暫的,總是有不開眼的電燈泡來攪局的。
亭子外面,莫金低沉的聲音傳來︰「大人,張小虎將軍求見。」
去!李守漢滿心的不願意,可是,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滿臉崇拜的表情,又不願意落一個「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印象,只好滿心不願意的揮手示意,「叫小六子上來吧!」
張小虎也是今非昔比,鳥槍換炮了。不對,他身上背著的還是一支火槍,不是炮。
這是目前河靜府制造的最新的短火銃,槍管長35厘米,口徑12毫米,最佳射程在50米到70米,有效射程80米,槍管內壁鍍銅。用安南特產的樟木做槍托。刷一道清油,再刷兩道桐油。用銅箍將兩根槍管牢牢的固定在槍身上。
沒錯,就是兩根槍管,這是李守漢給自己的水手和炮兵專門制造的自衛武器。雙筒,一次便可以同時裝入兩顆鉛彈,發射兩次。消滅敵人,保存自己的機會也就多了一倍。
以後如果有了足夠的馬匹,建立了騎兵隊的話,這雙筒火銃,便是騎兵的標準裝備。
張小虎滿臉笑容的將雙筒火銃、牛皮制成的子藥盒、絕戶刀從身上取下,放在一旁的亭柱上。插手向李守漢行禮「標下見過大人!」
雖然說是張小虎攪了李守漢的好事,但是這個家伙也確實是水師的一把好手,從呂宋回來之後,不停地在海上巡邏、練兵、護漁,順便檢查過往船只,通知他們繳納稅款,忙得也是不亦說乎,給李守漢的府庫增添了不少收入。
看著眼前的這個家伙,一身標準的河靜李家的軍裝,窄袖、排扣,
袖口上是兩道黃箍,黃箍的一側,是一顆用黃色絲線繡成的五角星和一枚彎月。這是水師的軍餃。兩道黃箍是艦長級別,一顆五角星,代表著是一條疾風艦艦長的級別,而那個彎彎的月亮,則是說明,此人可以指揮若干條軍艦。
「我說,張大艦長,您來我這,有何見教?」
李守漢有些沒好氣。本來嘛!我這和小美女在這里喝著茶,談著理想人生的,結果你來了。讓我和你談理想、談人生?
「大人,標下跟隨您也有些日子了,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標下想請假回家去探望一下老父親。」
呵呵,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國人的通病。
「你上個月不是讓你手下的那個船主,叫什麼駱阿炳的回去告訴你的老父親了嗎?」
出來了將近一年,帶出來了幾十條船,結果一個回去的都沒有,這個事情說起來有些過分。于是,駱阿炳便帶著一條福船和幾十個人回去給張寶山老大報個平安,順便將那些被李守漢收編的海盜的軍餉捎給家里人。
「是不是想回去威風一下啊?」
李守漢不懷好意的看著張小虎,滿臉的壞笑。「你的那個標識是不是已經打造好了?」
張小虎的地獄三頭虎標識,在河靜已經是婦孺皆知的事情。幾個苗族銀匠和金匠連續干了一個月,將這尊耗費了數千兩白銀和近千兩黃金的標識打造完畢,安裝到了張小虎的座艦船頭。
「嘿嘿!果然是什麼事都瞞不過您!」張小虎知道眼前這個將軍的厲害,索性說實話。「不過,我還有一件正經事情可以辦的!」
「喔?還有什麼正事?」
「誒!大人,如今我河靜府,每月可以下水船只多少?便是疾風艦,也是可以至少月產一艘,那些縱帆船更是月產兩艘有余。可是,合用的水手卻是不多。我此番回去,定當勸說老父投順將軍,讓那萬余水上豪杰歸順到將軍您的麾下。」
張小虎說的不錯,可謂是一針見血,說到了事情的關鍵,不錯,船只可以很快的制造出來,可是,操作和駕駛船只的人,卻不能像生產船只那樣的流水線生產出來!
「嗯?你能夠招攏過來多少人?」
「我阿爹肯定是听我的,他的直屬部下,應該沒有問題,還有其他的幾位大船主,應該也都沒問題。不過,我們兄弟幾個,歷來不和。」張小虎臉色破天荒的為難了一下。
「我阿爹的本意是要將掌盤子的位子傳給我,可是,老大卻是心中不服,他和老三,老四,幾個人勾串在一起處處和我作對。」
原來如此啊!看來,九龍奪嫡的事情,只要是一個勢力集團都會發生,不光是皇家啊!
「那你準備怎麼辦?」李守漢收起了一臉的笑容,開始嚴肅起來。
「大人,標下之所以前些日子打造這個標識,便是要先聲奪人,讓兄弟們知道,和大人您打天下,前途大好!此其一。」
「誘之以利。」
「第二,我帶幾條疾風艦回去,讓他們看看將軍的水師,如何的威武雄壯!此其二!」
「臨之以威。」
「第三,便是和我阿爹好生的說了。比較起來,海上生涯那里比得上在河靜安度晚年的好?如果大人不棄,還望在河靜給我阿爹安排一處頤養天年的所在。此其三。」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明白,你要帶幾條艦走?」
張小虎低頭盤算了一陣,「我的座艦,之外,如果能夠給我三到五艘疾風艦,再加上一個步營的話,事情就沒有什麼問題。就算是武力挾持,我也能將他們裹脅來!」
「三到五艘?」李守漢倒是不在乎,只不過,看著張小虎那一副賊忒兮兮的勁頭,不由得怒從心頭起,你嗎的!你攪和了老子的好事,老子還要給你那麼多的軍艦讓你回家去顯擺?
「三艘就三艘!你帶著鳳凰營的一個營去!眼下各營都是新兵多,正好可以讓他們練練!」抓住張小虎話語中的漏洞,李守漢很容易的將他裝了進去。
「回去抓緊時間準備,爭取後天出發!」
可憐的張小虎看了看李守漢如同踩到了狗的五谷輪回之物的表情,再看看他身旁滿臉無奈的小美女,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于是,張小虎用比疾風艦還要快的速度從亭子里逃也似的跑了出來。
不過,在亭子的幾節漢白玉台階下,張小虎看到了剛剛歸附的岡薩雷斯和玻利瓦爾等人。看到他們一臉的幸福和興奮表情,張小虎露出了一枚牙齒,偷偷的笑了一下。
嘿嘿嘿!
果不其然,過了半個時辰,新任訓練艦隊指揮官和總教練官的岡薩雷斯也是一臉臭臭的表情走了出來。
他和他的團隊被李守漢用每月平均十枚金幣的價格雇佣下來,但是,作為他們不長眼楮的代價,他們沒有養老保險和人身傷亡保險等福利。
不過,當岡薩雷斯看到一臉焦急的站在台階下的胡禮成,他滿是同情的走上前去,握住胡禮成的手,用左手拍了拍胡禮成的肩膀。
「用你們的勝任的話,封閉之怒!我祝你好運!願主保佑你!」
搞得老狐狸胡禮成一頭霧水,「這幾個佛郎機人怎麼了?」
莫金站在亭子外面,「大人,胡大人求見!有緊急軍情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