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世饒伸手抬起她的下顎,頓時四目相對,她的眼里有著驚慌失措,他看著她,「三天後,自己主動來找我」
這是他最後的耐心。
「好」她沒得選擇,艱難的開口。
對于這件事,她一直努力去忽視,假裝什麼都沒有,但是現在卻被他硬生生的扯到實現的面前,他已經不再準許她逃避了。
閆世饒固執的看著她的眼楮,想要把她的慌亂全部納入眼里。
「莫離」閆世饒的聲音溫柔似水,「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等太久了」
她呼吸一滯,美麗的水眸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紅唇抿得好緊。
他撫模著她完美的臉頰,笑得像個撒旦,嘴角的微笑越發的艷麗,「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下,你才忘記偽裝」
話里隱藏的深意,讓她膽戰心驚。
……
房間里,蘇莫離靜靜的坐在床上,緩緩伸手環抱住自己,腦袋埋在膝蓋里。
可能說出去沒有人會相信,其實她還是完璧之身,兩年的時間里,他不曾真正的動過她。
其實兩年里,她早就做好了給他的準備,因為得到了什麼就要相應的付出什麼,那怕她是那麼的害怕那一天的到來,甚至是恐懼。
分手的三天前,那一晚,他眼里深沉的可怕,就像是一頭蟄伏已久的魔鬼一般,濃欲夾雜著其他的情緒,在他的眼里翻滾著。
他將她橫抱到床上,溫柔又粗魯的卸去她的衣服,當他的身體覆蓋上來的那一刻,她把舌尖都咬破了。
他埋頭啃噬著她的肌膚,那怕她的身體繃得跟石頭一般。
那晚,他不再是溫柔的情人,而是一個掠奪者,要她每一寸都要沾惹上他的氣息。
她感覺到他濃欲下的情緒變化,她有種他想把自己撕裂的錯覺,但是卻猜不到是因為什麼。
腿被掰開的時候,她閉上了眼楮,手緊緊的揪住床上的床單,這是讓爸自由、讓她成功必須所要付出的代價。
但是他卻翻身下床,撿起地上的襯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睜開眼楮,透過月光可以看見她睫毛上的淚痕。
翌日,她才知道,當天晚上,他就出國出差去了。
三天後,他歸來,她努力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一樣的微笑,但是他卻說出了分手。
當時她就懵了,這個一直寵自己到骨子里的男人,會給自己這麼大的難堪。
…
閆世饒的身體陷在陰暗中,手里端著酒杯,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寬大的床上,女人潔白無瑕的身體橫躺在上面,那是任何男人看見都會為之瘋狂的果|體。
他閉上了眼楮,握住酒杯的手一寸寸的收緊,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氣氛繃到一個極限,他驀地睜開眼楮,將杯子狠狠的砸在對面的牆壁上,支離破碎,那滿目瘡痍竟然令他有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
嘴角的微笑驀地綻放,猶如黑夜中尊貴的帝王。
「來人…」
管家迅速進來,恭敬的等待著吩咐。
…
今天閆世饒沒有去閆氏,辦公室堆了一大堆的文件,司拓跟博源開車抱著文件來。
一踏進別墅,他們兩個人都愣了一下,隨即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