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升起車窗,然後鎖上車門,驀地將她扯倒,壓在她的身上,撩起她的裙子,沒有任何的縴細,便狠狠的沖進了她的身體,開始撞擊。
「即使我這麼深入她也沒關系是嗎?」每說一個字,他便重重的挺進去。
蘇莫離皺眉,全身繃得很緊,听到他的話,心里的刺痛閃過。
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
他說的好像是事實,她除了懂法律之外,其他的一概不懂,她不會伺候人,不會照顧人,什麼都不會。
她躺在椅子上,被他緊緊的壓住,他高大的身軀懸浮在她的上方,然後便毫不憐惜的開始狠狠的要她。
她有些慌亂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他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做交易,真正的交易。
開車的時候,模到了手鏈,本想直接給扔掉的,但是卻還是忍不住調轉回來。
閆世饒啟動車子離開,途中沒有再跟她說一句話,沒有送她到家里,而是送到了酒店的門口,淡漠的開口,「你可以走了」
看著她,絲毫沒有留給她半點的柔情和憐惜。
他喘息著,犀利的眼眸盯著她,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既然他給柔情她嫌棄,那麼他就只剩下殘酷。
手鏈上面的鑽石里鏤刻著兩個字母,是他們名字的首字母。
開了一間房,坐在浴缸里,渾身酸疼不已。
她坐在沙發上,臉上還有疲憊,手撐著腦袋,直勾勾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博源,「有事?」
要是以往,他留在她身上的東西他都會替她清理干淨的。
以前他太仁慈了,雖然名義上是交易,但是實際上他還是暗自照顧著,寵愛著。
蘇莫離怔怔的望著他,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絲毫沒有顧忌她能否承受的住。
但是如若有朝一日,她還是一日既往的這樣,那麼就是他真正狠心的時候。
見他臉上閃過為難,蘇莫離哼了一下,「不說算了」
蘇莫離沒有理會旁人的目光,踩著虛軟的腳步往酒店大堂走去,心里亂糟糟的。
剛才洗澡的時候她發現,大腿處都破皮了,而且紅腫。
以往要她,他都會溫柔的輕吻她,但是這一次,連親吻都沒有,只有撞擊。
難道大哥要讓他送藥了,估計是傷得不輕。
「既然你不屑我給的,那麼我們之間就只剩下交易了,我不會再顧忌你的感受,不再會」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大哥不讓他說是他讓自己來的。
周圍人來人往,她頭發有些凌亂,衣衫皺皺的,惹得路過的人側目。
他俯身靠近她,捏著她的下顎,抬起她的小臉,驀地笑了,「莫離,你真是養不家的白眼狼,真不知道當初我是怎麼同意跟你交易的,你雖然長得不差,但是床上像條死魚,反而還要我挑|逗你,伺候你」
渾身都覺得難受,特別是腿心,被他摩擦的火辣辣的疼。
博源皺了皺眉,生怕惹她不高興了,要是以後她在大哥面前隨便說一句,都夠自己受的了。
突然,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強,他驀地抽回那還堅/挺的巨大,抬起身體,將溫熱的液體灑在了她的臉上。
蘇莫離咬著下唇,腿才動一下就疼得她皺眉,她一聲不吭,慢慢的推門下車。
手中還握著手鏈,想起他的話,隨著疼痛,她的眼底慢慢浮現悲傷。
但是此刻,他看她的眼神格外的冷漠,一點感情都沒有。
一陣冷風吹來,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她才想起自己沒穿衣服,快速的尚了床。
「這是給你的」博源快速拿出藥,雙手奉上。
那是他親自監工雕刻的。
一時間,腦袋有些混亂。
此刻他的笑容,性感魅惑不已,手指溫柔的模模她的臉頰,「要是換成別的男人,早就受不了你,你還不知道感恩,蘇莫離,你說要是沒有我,你該怎麼辦呢?你不夠溫柔,不夠嫻淑,不夠體貼,除了我,恐怕也沒男人願意要你了吧」
蘇莫離靠在門板上,看著手中的項鏈,突然看到上面雕刻的兩個字母,Y/S。
心底翻涌的心疼被他盡速壓下,其實,看到她難過,他反射性的想要安慰她,將她擁在懷里。
蘇莫離躺在那兒,一言不發。
他付出了那麼多,到最後她竟然說了那樣的話。
顧不得身上只圍著浴巾,她開了門。
蘇莫離撿起外套,將臉上的東西擦拭掉,一股濃|腥的男性味道那麼的濃烈。
臉頰上的溫度燙的她一顫。
他拼命的想要對她好,但是她卻拼命的往外推。
他薄涼的掃視了她一眼,繼續淡淡的說,「我那麼粗魯的要你,甚至把我的東西弄到了你的臉上,最後那怕是要你吞掉那東西,你也必須吞掉」
蘇莫離快速扯了浴巾圍上,透過貓眼望出去,有些意外,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閆世饒。
她坐在那兒,一動不動,臉上若有所思,但是她心里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今天的閆世饒真的動怒了。
她縮了縮身體,低著頭。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口傳來敲門聲,有些激烈,彰顯著主人沒有耐心。
蘇莫離錯愕的抬起頭,瞪大了眼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帶著不敢置信。
蘇莫離疼得咬住舌尖,體內還沒分泌出足夠的液體。
他淡淡的勾唇,手插在口袋里,「你繼續,我走了」
博源冷汗直冒,被她看得膽戰心驚,不知道是不是跟著大哥太久了,有時候她的身上會出現大哥的影子,一個眼神就可以把人殺死。
他不著痕跡的掃視了她一眼,眼楮灼熱了一秒鐘,最後隱藏成了平淡無波,從口袋里掏出那條手鏈,扔給她,清冷的說,「這麼丑的手鏈,也只有配你,所以不送給你,實在不知道能送給誰」體重去撞。
博源連忙倒水,蘇莫離接過水喝了一口,潤了一下嗓子,覺得舒服多了。
但是最後被他克制住了。
這兩個字母…
他真的很生氣,有種想要掐死她的沖動。
她沒有接過,也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盯著他。
曾經她想要湊合他跟梁燻,他就不計較了,現在竟然不在乎他跟其他女人發生關系。
要是以往,他絕對不會如此粗魯的對待她,但是今天,他卻沒有柔情。
他的微笑忍不住越發的冰冷。
最後他快速啟動車子,呼嘯的離去。
他不敢直接說這藥是抹私密處的,只能委婉的開口。
甚至,她差點就忍不住開口說‘不’。
但是現在他發現做錯了,他不該繼續這樣下去,不然她永遠不知道什麼才的真的對她好。
「什麼東西?」她掀起眼眸,渾身帶著氣場。
一旦放手,他就絕對不會再給她機會。
她想要開口解釋一下,但是還沒說話,便被他打斷了,「要是真的那麼有骨氣和原則,那麼五年後你便不會再來求我,你來求我的那一刻,你就沒資格再說什麼了,你只有听從的份」
她是不是不該跟他說那一句話,今天他所有的反常,都是因為那句話嗎?
她隱約的知道以後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好了。
他轉身離開,最開始的步伐有些慢,他在等她的挽留,但是沒有,她只是緩緩把門關上。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站著的姿勢也有些別扭。
閆世饒偏頭看著她,她的眼眶紅紅的,低著頭坐在那兒,顯得有些委屈。
盯著她良久,嘴角諷刺的微笑變得自嘲,眼底的深處隱藏著疼痛。
「誰讓你拿來的」她的嗓子有些沙啞,說完就咳嗽了一下。
她不接受他的東西,只是單純的不想成為那種陪了恩客,便要得到賞賜的女人。
那會讓她覺得自己特別的低賤,她的自尊心還在作祟。
看著緊閉的門,他冷冷的笑了笑,毫不留戀的走進電梯。
思索了一下,轉移了話題,「餓不餓,要不要我讓你送點吃的進來」
她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他來找自己了,是有話要跟自己說嗎?
閆世饒看了她一眼,握住方向盤的手收緊了一些,但是最後卻也狠下心,一句話也沒有說。
他說他們之間只剩下真正的交易。
博源趕緊扶著她往屋內走去,哪敢讓她久站,蘇莫離不言不發的盯著他,讓他背後冷汗直冒。
博源立刻解釋,「藥,可以消腫止疼的,你那兒不舒服就抹那兒」
嘴角慢慢浮現出一抹諷刺的微笑,轉過頭,看著她,輕輕的開了口,「你說,憑你現在的地位,有資格跟我說原則嗎?」
閆世饒翻身離開她的身體,衣衫不整的坐在旁邊的位置上,他面無表情。
腿心的疼痛又襲來了,刺痛不已,她現在睡覺都不能把腿合並的睡,布料稍微摩擦一下都疼得她到吸口涼氣。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倔強的把腦袋偏向一邊。zVXC。
他沒有將她攬進懷里,看著她,慢慢的收回手,深不見底的眼眸處有一抹恨意。
嘴角的微笑透著一些悲涼。
他們之間就徹底的結束了。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敲門聲又響起,她撐起身體去開門,博源站在門口,臉上掛滿了燦爛的微笑,友好的打著招呼,「莫離」
她張了張嘴,一些話,卻說不出來。
听大哥說,她好像還沒吃飯。
雖然大哥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像囑咐。
PS,還有一更,下午三四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