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帥鍋,話說,梅妃真的是你表妹?」安暖織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
「你都知道?」韓翩玨一驚,剛剛安暖織不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嗎?
「人生如戲全憑演技,俺雖然喝多了,但是心里清楚著呢。」安暖織把小腦袋埋在膝蓋里,像是受傷一樣。
最近安暖織可謂是心事重重,嵐亦珞處處冷落她,對她避而不見,但有句話說得好,借酒消愁愁更愁,她即使醉了,耳朵是醒著的,眼楮也是醒著的,心更是醒著的,她被梅妃陷害一目了然,即使瞎子也能看出破綻,但嵐亦珞偏偏不相信她,甚至都不多看她一眼,所以,她就用醉意掩飾自己的哀傷。
想及此,安暖織對嵐亦珞有幾分寒心。
「唉。」韓翩玨疼惜地望著眼前小小的人兒,她多招人心疼呀,說實話她天性喜歡自由,根本不適合在後宮之中和眾妃嬪勾心斗角。
「暖織,跟我走吧。」韓翩玨動情地說道,他實在不想看她這般委屈。
安暖織敲敲厚厚的牆壁,歪歪小腦袋,「帶俺走?難道韓帥鍋會穿牆術?」
韓翩玨苦笑,她明知道他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她在逃避他的表白。
「對了韓帥鍋,既然既然梅妃是你的表妹,太後也應該是你的遠親,太後怎麼不來救你呀?」安暖織突然想起一個重大問題。
韓翩玨一汗,道,「瑛太後和我們這支都是安王後裔,原本韓家堡是由太後那一支繼承,但後來我的能力比太後的親佷子劉閣強很多,所以堡主之位就由我坐了,自此之後,兩支鬧了矛盾,和太後那一支親戚關系就很淺了,尤其是劉閣,經常帶人來韓家堡找茬。」
安暖織道,「別難受,虎落平陽還被狗欺負呢,我罩你!」
「呵呵。」韓翩玨見安暖織握著小拳頭卡哇伊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
正說著,外面傳來一聲——「太後駕到。」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以後千萬不能在背後說人。
瑛太後不是一個人來的,她旁邊還跟著梅妃。
「母後,就是安暖織這個小賤蹄子勾-引表哥!但安暖織死活不承認,請母後做主,為表哥洗月兌冤情。」梅妃梨花帶雨,一副扶風若柳的表情。
安暖織心道,「乖乖,終于見識到‘臭不要臉’是什麼意思了,梅妃好手段呀,直接給俺扣上了‘蕩/婦’的帽子。」
瑛太後冷冷地看了安暖織一眼,她眼里容不下妃嬪不守婦道,她冷道,「上夾板。今天哀家一定要審清楚。」
乒乒乓乓————
獄官帶著夾板就走了進來,殤羽國大牢的夾板可非同小可,是用十斤鋼板制成,釘滿鋼刺,只要兩塊鋼板合在一起,手自是會廢了,當即斬斷。
「太後,都是我的錯誤。放過安娘娘吧。」韓翩玨不忍心看安暖織受罰,忙挺身而出。
「閉嘴!」太後哪肯罷手,一切準備就緒就差一聲令下了,就在這危急關頭,牢房外傳來嵐亦珞的聲音。
「母後,大晚上怎麼來這里了?寒濕深重的,對你的身體不好。」嵐亦珞披星戴月,看來是匆匆趕到的,再他身後還站著許綺盈,估計她去給皇上通風報信的。
皇上肯來救安暖織,就證明他心里還是有她的,不知怎的,安暖織心內暖暖的,她突然想起一句經典的話,「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皇上,有些事情縱容不得,這關系到皇家的顏面。」瑛太後一本正經,看來她這回是真生氣了,是要動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