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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她大剌剌的性格讓他好笑,另一方面,他不由得默默問道,她難道失憶了,難道她忘記他了?
從她離開之後,他幾乎天天都來女乃茶店,唯一的希冀就是能遇到她,即使遠遠的看上一眼他也心滿意足了,他可以當好朋友,但不是陌生人。浪客中文網他可以得不到她的心,但起碼她的世界里有他。
不過仿佛,連最後一絲絲的希望都破滅了。看樣子她失憶了,她竟然不記得他了,可是,他會甘心嗎?答案是否定的。
端木聞風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在政治上是,在愛情上更是。
端木聞風下了決心,即使他無法常駐她的心里,也要在她的生命里畫下長長深深的一道痕跡,讓她永遠記住他。
想到這里,端木聞風調皮地眨了眨眼楮,故作神秘地說道,「小暖織,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讓我們去重溫舊夢。相信你不僅會重新愛上我,還會舍不得離開我,簡單來說,你會迷上我。」
安暖織茫然,這男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難道她喪失記憶之前真的和他有過感情?還真的是像他說的那樣,嵐年安才是介入的第三者?
端木聞風見她沒有拒絕,心內一陣狂喜,看來他還是有機會的!話說回來,他是不是應該感謝她失憶了?
端木聞風把安暖織帶到了他的靈狐堡,那是屬于他的地盤,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當然他不會脅迫她和他上床,因為他不喜歡強扭的瓜。
一進靈狐堡,安暖織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古代的「黑幫」是這個樣子的,乍一看和普通的碼頭商埠沒有任何區別,可仔細一看會發現很多端倪,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她怎麼會隨隨便便跟著一個陌生男人來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如果要是安知道了,會不會生氣?還有,她會不會有危險?
「見過堡主、見過堡主夫人!」整齊劃一的聲音打斷安暖織,她一愣,只見左右都是人,夾道歡迎她和端木聞風。
端木聞風似乎很享受這稱呼,他很放開地攬住了安暖織的腰肢,眯眯眼一笑,似乎再說「看看吧,我的屬下多麼羨慕我們!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而安暖織則是渾身不自在,她滿腦子都在思考怎樣可以停止如此混亂的局面,她能不能說已經後悔了,她想回太子府。可是看端木聞風的意思他並沒放她離開的趨勢,于是她委婉地試探道。
「天色不早了,是不是應該…………」
端木聞風點點頭打斷了她,「是呀,你不提醒我,我倒是忘記了,小暖織,我們要不要滾床單?」
咳咳。
安暖織差點被口水嗆到,這個步驟進行的也太夸張了吧,喂,可不可以正常一點。
端木聞風笑眯眯地看安暖織的反應,只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霎是可愛,眼神躲閃不踫觸他的雙眼,為了保持距離似得,足足離他有兩米遠。
撲哧端木聞風笑了,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認真地說道。
「放心吧小暖織,我不會那樣對你,你是我最珍惜的女人。所以你如果只想和我作朋友我當然可以尊重你。」
安暖織沒有說話,她只覺得端木聞風濃濃的深情像是牢牢的鎖鏈包裹地她密不透風,他靈狐一樣的眼神灼灼晶瑩,讓她難以招架。
若干年後她也曾想過……如果此時端木聞風表白了,再如果她也被端木聞風打動了和他在一起,一切是不是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有一些事情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包括緣分,包括會不會在一起,包括可不可以一見鐘情,廝守一生。
咕嚕
偏偏這個時候,安暖織五髒廟不爭氣地大鬧起來,這讓安暖織好一陣尷尬,小臉瞬間紅透了。
「呵呵。」端木聞風眯起眼楮笑了,「看來我們的小暖織餓了。走,帶你去吃好吃的去。」
端木聞風先帶著安暖織去總堂吃飯,吃完了飯還沒完,又帶她去賞花,品畫,靈狐堡藏有很多歷代文學家、書法家留下的真跡,還有千奇百怪的古董藏品,讓安暖織增加了不少知識,兩人交談甚歡。
端木聞風插科打諢也不失幽默風趣,而安暖織本身就是灑月兌自由開朗的性格,所以他們相處的很融洽,半日的時光過的很快。
端木聞風沒有再直白惹火地向安暖織表白,他只是單純地和她聊天、玩笑,向她述說一個個的傳奇故事,他很有分寸,派人在日暮之前送她回到了太子府,然後再在次日晨派人在太子府門口等她,翩翩公子,謙謙紳士,好像他真的只是把她當成了很好的朋友。
第一天是這樣,第二天也是這樣,三四天,五六天,…………
安暖織也很喜歡靈狐堡的環境,幾乎一天都不落下的赴約了,這段時間對安暖織來說是很充實的時光,她認識了很多靈狐堡的管理者,還有不少和她有一樣隨性性格的女中豪杰,他們各個都有活力,夢想,步伐矯健,眼神堅定,是益友,也是良師,靈狐堡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個心靈放松的地方,讓她時刻充滿了快樂。她甚至在想,這樣的時光會不會一直持續下去呢?
「太子,放任小太子妃和端木聞風、靈狐堡的人頻繁接觸,這樣好嗎?」
某日,白釗和嵐年安目送著安暖織小小的身影第n次踏上靈狐堡的轎攆,他不無擔心地說道。說實話,最近他們太子妃的確和靈狐堡走的太近了,坊間各種流言蜚語四起。
嵐年安眯起眼楮,若有所思,他視線里的熱度由平和逐漸轉向陰冷。一句話沒說,他轉身進了書房。
白釗搖了搖頭,慘了,他怎麼感覺到一種不祥的氣氛,他們太子很明顯是生氣了,會不會一怒之下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啊?
「我回來了……連翹快給我倒杯水!渴死啦渴死了,這天氣要熱死頭牛!」日暮斜下,安暖織才從靈狐堡回到自己的房間,剛一進去,去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怨氣和低氣壓。
嚇?腫麼回事?
安暖織搜尋源頭,只見屋子里沒掌燈,嵐年安坐在黑暗的陰霾角落里,身上的長袍被染上了一層暗暗的長影子,他一言不發,面無表情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安?」安暖織一怔,她快速低下了頭不敢看他,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他很反常,讓她感覺到絲絲害怕。
「去哪兒了?」嵐年安冷冷的質問道。
安暖織吐了吐小舌頭,慢吞吞地回答道,「去……聚會了。」
「和誰?」
「是朋友。」
安暖織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因為她發現嵐年安周身的氣場陰沉地更加可怕,她又偷偷地吐了吐舌頭。
她還以為嵐年安是在生氣她回來晚了,她哪里知道更大的隱情。
靈狐堡和太子府本就是勢不兩立,嵐年安和端木聞風雖然在血緣上是兄弟,實際是見了面就會眼紅的敵人,為爭奪太子之位老死不相往來。而安暖織最近和靈狐堡、端木聞風走的那麼近,說白了,是在一次次挑戰嵐年安的忍耐下線。
嵐年安一直沉默著,房間里的氣氛快要讓人窒息了,安暖織一動也不敢動,她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大氣不敢喘……
她明白最近好像太貪玩了,可是一個貪玩也不會讓他這麼生氣吧?究竟是怎麼了?
就在安暖織以為火山馬上要噴發,終于,嵐年安長嘆了一口氣。
他的神情比之剛才放松了不少。他轉身,走到了安暖織面前打量著她。
「真拿你沒辦法!你怎麼就是不讓人省心呢!」
「嗯……」安暖織低低的悶哼了一聲,她卻還不敢抬頭,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儼然一只受到驚嚇的食草動物。
嵐年安嘴角一抿,剛剛積存的怒氣消了大半,真是不忍對她發火啊,或許是看到她小可憐的樣子徹底被征服了,他嘴角一瞥,大手一撈攬她入懷。
「身子是自己的,天天亂跑不要命了?這麼大了也不懂得照顧好自己!整天冒冒失失的。」他的聲音夾帶著些許的溫柔,臉部的五官變得柔和多了。
呃。
安暖織斜倚在嵐年安的懷里,她茫然無措,竟然他沒有生氣?而只是關心她的身體?她以為他會罵她一頓,起碼也要小小的懲罰她一下,畢竟她也知道自己做的有點小過分,可沒想到………………
听著他心髒有節奏地跳動,安暖織突然感覺自己錯了,她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他的感受和別的男人走的太近?是不是她沒把握好分寸惹他不開心了?
雖然不確定究竟是哪一個原因,可安暖織還是像阿諛奉承的小狗狗一樣可憐兮兮地說道。
「安,我錯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撒嬌似得音調,配合上萌萌的眼神,很難會讓人再板著一張臉生悶氣了。
嵐年安揉了揉額角,完全敗給了這個丫頭!他很懷疑,她是不是他上輩子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