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很狂很低調 第82章 人盡可夫的女人

作者 ︰ 盛瑟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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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聞瀅好似對白釗的反應並不意外,她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投入白釗的懷抱,媚眼如絲道。

「白將軍你什麼時候娶我?我保留了二十幾年的童貞給了你,你要對我負責呀。」端木聞瀅說這話時,眼角露出了不易覺察到的得逞。

白釗足足愣了有一刻,他從端木聞瀅的身體里緩緩退了出來,他低著頭不說話,因為他根本理不清頭緒,為什麼連翹沒有來赴約,又為什麼和他歡好的是端木聞瀅?

端木聞瀅見白釗滿月復心事,鳳眼一吊,假裝無辜道,「白將軍,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有心計的女孩子呀?可是我真的喜歡你,而且我告訴你,你想不想知道連翹之所以沒有赴約的原因哦。」

白釗這才回神,忙問,「是什麼?」

端木聞瀅裝作回憶一樣說道,「剛剛我過來的時候,好像……听一個叫做明喜丫頭正在和別人聊天,她說連翹不想嫁給你為妻子了,因為覺得更加溫高權重的男人才更適合她。」

白釗沉默著,明喜是連翹在太子府上唯一的好友,應該不會說假話的,可這怎麼可能,明明和連翹上午才說好了一起向太子陳情的,她不可能這麼快就反悔了?倘若如果反悔,為什麼之前說的那麼篤定?

端木聞瀅見白釗似乎不相信,她突然笑了,笑的很大聲,「白將軍,你還以為連翹是一個干干淨淨的女孩子嗎?她能在成親前就可以和你上床,難道她不會和別的男人上床嗎?我告訴你哦,連翹同時腳踩n條船,她可不甘心她的花樣年華只托付在你一個人的手里。」

白釗眉頭皺的緊緊的,他的心驟然冷了,涼了,既然端木聞瀅連這個都知道,那她所說的話多半很可信,他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眼中最單純可愛的連翹難道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端木聞瀅穿上衣服起身站起來,她頭微微地一歪,看似非常認真地說道,「你如果真的愛她,就放她離開吧,她和你並不適合。我才最適合你。」

白釗依然沉默著,他的眼神蒙上了一層冷冷的冰霜和寒意,什麼話也沒有說,穿好衣服他就離開了小樹林,他的步伐很決絕。

端木聞瀅看著白釗離開,不自覺的,她嘴角隱隱露出了一抹不容易覺察到的笑意……

第二天,連翹才從昏昏沉沉的睡夢中醒來,她一看天色已經大亮,難道已經是翌日晨了?

「壞了,我怎麼睡過去了!」想到自己和白釗的約定,連翹趕忙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等她到了小樹林,卻見里面草叢雜亂,草叢上面還有###的痕跡,她身體如被雷電擊中,誰能告訴她,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連翹魂不守舍地回來,她越想越不對勁,內心忐忐忑忑仿佛是預感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好幾次走路都差一點跌倒。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膳時間她可以見到白釗當面問問,卻不見白釗出現,向人一打听他竟然一整天都沒有來太子府,連翹越想越不對勁,究竟他有什麼事情耽擱了,還是發生別的什麼?連翹擔心白釗,干脆去了他的住所。

一進將軍府,連翹心安了不少,白釗的房間里燈火轟鳴看來人無恙好好的,她帶著初戀少女一樣的喜悅和興奮,可再走近幾步連翹發現了蹊蹺,她竟然听到了女人嬌-喘和嬉笑的聲音……

連翹的身體僵住了,她感覺自己再也沒勇氣走哪怕半步,她的心好疼好疼,因為此時門被打開,她正看到白釗在一個妖冶的女人身上起起伏伏,他身旁還有幾個已是氣喘吁吁的果-身女人。

白釗英俊的臉轉了過來,他已經看到了連翹,可是他的眼神里沒有情緒,就像是看街邊的一條小貓小狗一模一樣。他很快攀上了高峰,幽幽地眯起了眼楮,輕浮的樣子很婬-靡。

被他壓在身下的那個女人臉色酡紅著翻身,正好看到了連翹,她放浪地招手說道。

「這位妹妹,白將軍的床上功夫好的不得了,來吧,一起來吧……」

連翹捂著嘴巴,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為什麼給她說話的不是白釗而他床上的女人,她究竟做錯了什麼他要這麼殘忍?難道僅僅是因為昨晚放了他鴿子嗎?她不懂,她不懂,但是她好想知道知道真正的原因,起碼給她一個說法也好……

「釗……」

她的話還沒說完,眼前的一幕直接把剩下的半句堵在了她的喉嚨里,眼前。白釗重新把那女人壓在身下,他連看都沒看連翹一眼,只幽幽地吐了幾個字,「我們來,她、不、配。」

如雷一樣從天而降,連翹突然覺得自己好愚蠢,好可笑,連翹咬著下嘴唇,她的手哆嗦著,二話沒說,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將軍府。

外面已經下起了小雨,初秋的涼風滲透到她的骨子里,讓她渾身發抖,她模模臉上濕漉漉的晶瑩,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雨水。

等連翹走後,白釗悻悻停下了###,他推開了身下的女人,心情不好地下了地,望著連翹離開的方向出神。

回去之後連翹就臥床不起,高燒已經把她的小臉燒的緋紅,連喝水都困難,還一直說著胡說。

明喜是和連翹同屋的,她也是第一個發現連翹起了急病,她忙叫來了安暖織,安暖織又命人叫來了上次給她診脈的太醫。

「這是怎麼說的呀!連翹昨天不還是還高高興興的嘛!初夜雨寒出去淋了一個透!怎麼這麼傻呀。」安暖織心疼道,她坐在床邊,凝望著連翹通紅的小臉,擰眉深思。

連翹的性子她了解,她可以說是最像她性格的丫鬟,一般的小事不會往心里去,除非發生了什麼大事,可究竟是為了什麼?她打算等她醒了細細問問。

兩天一夜的守護照料,加上太醫開的方子對癥,連翹終于醒了過來,一醒過來就哭癱在安暖織的懷里,短短兩天她足足瘦了一圈,可見她心里有多難過。

「娘娘,白將軍是不是不要我了,為什麼他會那樣對我?」連翹邊哭邊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傷心處不免又流下淚水。

安暖織長嘆了一口氣,原來是小情侶鬧矛盾啊,不過這矛盾過程太不合常理了,先是有人寫血手帕威脅連翹,連翹又不知道什麼原因昏睡了一夜,更離譜的是白釗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很難讓人相信這全部都只是巧合而已。

「我去和太子說說情,讓太子試探試探白將軍,你放心吧。既然白將軍說過會娶你,就應該不會不要你的。」

「會嗎?」連翹眼神空洞,但是看得出還殘存了一絲絲的希望。她目送著安暖織離開,雙手絞在了一起,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書房,燈光略有些昏暗,書折子什麼的擺放的有些雜亂,間隙听到有人踱步嘆息的聲音。

安暖織一進去就感覺到氣氛微妙,她試探地輕喚了一聲,「安?在麼?」

突然,一雙大手把她攬在了懷里,黑暗中安暖織聞到那熟悉的清爽男人香,她不由得一愣,安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書房里的燈光那麼暗?他的舉動又是這般的反常?

安暖織剛想問問發生了什麼,只覺得頭頂上的抵著堅毅的下巴,他又長長的嘆氣,儼然心情非常不好。

「別動,丫頭,讓我好好抱抱。」溫柔的口氣似乎是化不開的撒嬌,嵐年安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口氣和她說話,更讓她覺得詫異,更加模不著頭腦。

索性,安暖織把要說的話、要替連翹求的情悶在了肚子里,看起來太子府心情不好的不僅僅只連翹和白釗,只是發生了什麼?安的情緒很少會如此沉重…………

安暖織明晰,這時候她不能再拿別的事情來煩他,最好的方式就是默默地陪伴在她的身邊,讓時間慢慢地流淌,

擁抱持續了久久,安暖織有些昏昏欲睡了,不過可見嵐年安明顯情緒好了很多,他松開了她,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傻丫頭,謝謝你陪著我。」

安暖織不滿地努努嘴,「謝我還叫我傻丫頭,沒誠意!切!」

嵐年安嘴角溢出了一絲明媚的笑意,但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轉瞬即逝了,他輕拍拍她,「回去睡吧,我等會兒還要見李尚書。」

「其實,有件事…………」安暖織心想不能就這樣白跑一趟,連翹還等著她的消息呢,她剛想開口把連翹的事情說出來,嵐年安已經開門出去了。

半句話憋在了喉嚨里,安暖織低下頭,悶悶不樂又帶著沉重的光芒,暈,明明是來當說客的,難道要無功而返嗎?不過看嵐年安的步伐焦灼,難道太子府發生了什麼可怕的大事?

一心想著這個問題,安暖織也變得魂不守舍,索性回去了。

剛一進房間,迎接安暖織的是連翹期待的眼神,「娘娘,怎麼樣?太子有沒有說什麼?」

安暖織搖搖頭,攤攤手,表示沒有絲毫進展,連翹的眼神瞬間暗淡下去,她低頭又擦拭起了眼淚。

實在不忍心,安暖織安慰道,「這件事估計安也無能為力,這樣……你先睡吧,我直接去找白將軍聊聊。」

連翹眼神仿佛又被點亮,「可以嗎?釗會回心轉意嗎?」

安暖織嘆了一口氣,她心想這丫頭為了一個白釗快魔怔了!愛情的很偉大!

她送過去一個安心的笑容,「放心吧連翹,你要相信你自己,你長的很美,性格也招人喜歡,別人不要你是他們的損失,看開點,三條腿的癩蛤蟆不好找,天下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

「娘娘…………」連翹眼淚汪汪地看著安暖織,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哭泣了,這幾天流出的淚水比她一生流的都要多,她似是不放心地囑托道。

「那您別太數落白將軍,他人其實很好的。」

安暖織無語地聳了聳肩膀,「哎呀,還沒有嫁過去胳膊肘子就往外拽,本宮真傷心呀傷心!算了算了放心,本宮不會拿你的小釗釗怎麼樣的!」

「撲哧」連翹忍不住笑了,這是她生病以來第一次露出笑容,安暖織不禁放心了很多,看來連翹也想通了不少,接下來她就是要做做白釗的思想工作了,想必兩人之間都只是誤會,破鏡不也可以重圓嘛!希望一切進行順利。

幽靜涼爽,一夜雨後,將軍府葉子已經落了一地,踩上去吱嘎吱嘎作響。

僕人有條不紊的忙碌著,今天是他們主子納妾的日子。紅紅綠綠,吹吹打打,到處是彩燈飄飄。

一個瘦小的身影出現在將軍府門前,她威風地騎在一匹高頭駿馬上。

秀美的小臉寫著靈動活潑,吸引住了下人的層層注視,因為是清早霧氣很大,他們只能看一個輪廓,伸長脖子,他們很想知道躲在濃霧里的究竟是怎樣的傾國傾城。

而馬鞭一落,人未到,語先響。

「白釗你出來一下,本宮要找你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嚇?

眾下人未想到有人會直呼他們主子大名,正詫異來者何人,而白釗正在院中也听到了這個聲音,忙迎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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