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情況比較特殊,滿主任只能憑借肉眼來判斷,如果是在臨床上,那就簡單多了,只要有一個專業的手電筒在瞳孔前面轉幾下,就能確定眼球晶體的功能有沒有喪失。
花長雲很快就月兌掉了下面的衣服,這是一個很細的人,他先月兌棉褲和棉褲外面的罩褲,一般情況下,洗澡的人都是連里帶外一起扒干淨。他是一件一件月兌,有條不紊。花長雲的褲帶是一根灰色的布帶子,布帶子在腰上系了兩圈,棉褲是那種可以折疊的大腰褲,外面的罩褲是一件西裝褲,在右側的褲鼻上系著一根藍顏色的布帶子,布帶子的另一頭放在褲子的口袋里面,很顯然,布帶子的下面應該是鑰匙。
花長雲接下來月兌的是一條灰色襯褲,雖然花家已經敗落,但我們還是能從花長雲的穿戴上看出一點過去生活的影子來。
最後月兌下來的是一條淺藍色褲衩。
鄭峰和李雲帆終于看清楚了,花長雲的果然和頭發一樣,既烏黑發亮,又硬如鋼絲,五十幾歲的男人,應該有幾根枯黃,或者發白的了。可花長雲的沒有。最重要的是,花長雲的就在三公分左右。這里有一個細節,筆者必須交代一下,花長雲的一直長到了老鳥之上三分之一處,大家一定還記得,那根作為最重要證據的是從郭筱蘭的體內提取到的,花長雲的的位置為凶手將遺留在郭筱蘭體內提供了現實的可能性。
花紅旗拿起肥皂和兩條毛巾攙著花長雲走出門簾,徐長水拿起一條毛巾跟了上去。
滿主任也跟了上去。
鄭峰迅速從躺椅上跳將起來,走到花長雲的躺椅前,掀起躺椅的蓋子,拎起那件褲衩,仔細認真地翻看著。
筆者不說,大家應該都能明白,鄭峰想在花長雲的褲衩的襠部和內褲里面找到一兩根。
遺憾的是,褲衩的襠部竟然沒有一根。在正常的情況下,褲衩上應該會留下一兩根的,男人在小解的時候,手有時候也會帶下來一兩根來。
花長雲的褲衩竟然沒有一點異味,看上去還很干淨。
「鄭峰,褲衩好像是剛換的。」李雲帆道。
「內褲好像也是剛換的,」譚科長道。
「一定是他在來洗澡前剛換的。難道他已經有戒心了。」
鄭峰從褲子右側的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鑰匙,布帶子下面果然是一把銅鑰匙。
鄭峰解下布帶子,交給了向陽,並和他低語了幾句,跑堂的到鍋爐房沖開水去了,廳里面沒有其他人,這為同志們創造了非常有利的條件。
向陽用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和鞋子,披上大衣,掀開門簾,沖出大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