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放心了。他將褲頭塞到我的嘴里,用繩子把我的手和腳綁在一棵大樹上,在綁的時候,他月兌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
「然後怎麼樣?」
「他——他用牙咬我的——對不起,我不能再往下說了。」
「行,就此打住——我們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顧蓮花不能再往下說」的是更加血腥和恐怖的性釋放過程,而不是其它內容。
「我之所以到二十五歲才嫁人,一方面是因為我在心理上害怕結婚,更重要的方面是繆智文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些傷痕。幾年以後,我身上的傷痕才漸漸淡去,直到現在,我的身上還有一塊永遠都不會消失的傷疤,我愛人問我的時候,我說是小時候爬樹,從樹上掉下來,被槐樹枝劃的,其實,那是繆智文用牙齒咬的。」
筆者在動物世界看到過這樣一種場面,獅子和豹子在那個的過程中,雄性往往都會用牙齒咬住雌性頭上的毛——甚至皮肉。難道在人的身上也有這樣的現象?難道是繆智文在進化的過程中仍然保留著動物的野性?或許是遺傳所致,不得而知。
「那件翡翠項鏈還在嗎?」
「我本來是想還給繆智文的,可我不想再見到她,就把那串項鏈扔到我們寨子前面的水塘去了。」
那麼,繆智文發泄過獸欲之後,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嘴臉呢?
「從那以後,你就離開了繆智文,是不是?」
「是的,我就是一輩子不嫁人,也不能和繆智文這樣的人同床共枕。後來,我就到省城討生活去了。」
「那天晚上,噩夢結束以後呢?」
「繆智文發過瘋以後,痛哭流涕。」
「痛哭流涕?」
嚴小格和左子健同樣感到意外。
「他跪在地上,哀求我原諒他,他還抽自己的嘴巴,他說他太愛我了。」
這也算是一種愛?在女人的體內留下液體,還要在女人的身體上留下痕跡。可見繆智文確實有非常嚴重心理疾病。
獅子和老虎在佔據一塊領土之後,要用自己的尿液在樹上、石頭上,畫定一個範圍,以表明;這是我的領地,繆智文在女人身上留下印記,這和獅子、老虎是不是有同樣的考慮呢?
「我什麼都沒有說——我還沒有緩過神來,當時,我只有一個願望——我只想離開他。他把我松到黑熊寨,我不想讓他送,只要我的身體一接觸到他的身體,我就不寒而栗,可他堅持要送我,我就只能暫且忍耐著,一路上,我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把我送到村口。離開的時候還說第二天帶跌打損傷的藥給我。離開他以後,我就飛也似地跑回了家。我爹我娘都睡著了,我模進自己的屋子,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在牆角坐了一夜。」
「第二天下午,我就離開了黑熊寨,到省城去找我姑媽去了,我姑媽在省城,我娘曾讓她幫我在省城找一份保姆的工作。本來,我是不想去的,發生了這件事情以後,我就去了。要想擺月兌掉繆智文,這是唯一的一條路。」